正欲再发动第二波攻击,身体却往前倒下了。心慌神乱的沐羽之并无顾及,她随即伏身査看布衣男子的伤口:“你怎样了?”
“只是皮外药,没有伤及筋骨。”熟悉的的声音冷冷地在她身后响起,接着一阵风,她还没反应过来一件披风已盖在她身上。
白逸尘!!这时早已没有了连日来对他的诸多抱怨,沐羽之不禁大喜转过身:“你还没死!他们。。。”话没说完,目之所及那群男子已尸鸿遍野,她再次骇得说不出了话,
只见带着面具的白逸尘站在大门处,一身黑衣身形修长气场冷峻,大风吹过衣袂长剑沐血,冷酷如同地狱来使,沐羽之语噎:“你杀的?”
“妇人之仁。”他不屑说道:“我只是答应师父要护你安全。”
“唉哟!”这时受伤男子忍不住哀嚎,转移了沐羽之的注意力,她再次伏身想观看他的伤口,头却忍不住一阵阵眩晕,几乎站不住,本身受过雷击内伤未痊癒,一整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她已经虚弱到了极点,以致警报一解除,身体立刻就撑不住了往后倒,。
“麻烦!”一旋风间白逸尘已移到她身后,伸出手如同拎小鸡似的拎住她的后衣领,“你干嘛!”沐羽之气急的大叫,这个拎法她不要脸了吗,她忍辱负重辛苦半天就是为了自己的尊严,可这个姓白的家伙简直是沙俄猪:“放开我,不用你管!”
挣扎间白逸尘直接了当一个手刀力道控制恰好劈向她后颈:“安静!”
沐羽之顿觉眼前一黑,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见到白逸尘对那群男子说:“这金创药......”
还没听完她已被一片漆黑吞没!
像是做了一场很遥远的梦,梦里却迷迷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沐羽之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觉饥肠辘辘,忍不住被饿醒,睁开眼,发现自己已身处猎人的小木屋,衣着完整的躺在自己的床上。
手背突然毛绒绒的一阵湿润,一看原来是狼二哈,它把叼着的小奶猫小心翼翼的放在她床上,再跟她亲呢,舔得她心里一阵感动:“二哈,小奶猫,你们都没事,大好了!”
说完抱起小奶猫,没想到抱进怀里小奶猫却一阵挣扎,头往外一幅很嫌弃的样子,也在这时沐羽之突然闻到一阵馊味,竟然是从自己身上发出的,一时大窘,想起当时淋成了落鸡汤,险境重重,还好白逸尘及时赶到救了自己。虽然这人很沙俄主义,但他救了她两次,也没趁她晕迷占她的清白,她就大度点包容他的无礼吧。
努力回想当天发生的事,却发现饿得前胸贴后背实在没力气去想了,赶紧起床去找吃的。
厨房里还真有吃的,虽然只是白粥,她一口气连吃了四大碗顿觉神清气爽,奇怪的很,昨天那么劳骨伤筋,怎么一觉醒来一点酸痛都没有,这不科学呀!
不管了,眼下的是头等大事是洗澡,哪个女人能忍受臭烘烘的自己,而且在发现后面山洞有个小温泉以后,她更是心痒难耐。
刚才走过白逸尘的房间时发现他不在里面,又外出了。这段时间的接触,她多少有点适应白逸尘的没素养嗯神出鬼没。眼下他不在最好了,余光瞄过正在懒洋洋晒太阳的狼二哈,她兴奋得溜过去:“二哈!想不想吃腊肉?”
一听到有吃的,狼二哈一下子来了精神,口水都淌出来了:伦家饿了,伦家饿了!!
“我要去洗澡,你帮我看着山洞门口,不能让任何人进去,包括白逸尘和老道长,知道吗?洗完澡有精神了马上给你弄好吃了!”
伦家收到!不许任何人进去,那里面有人怎么办,狼二哈正顺着她的话思考消化,可一听到洗完澡就有吃的了,它就懒得提示了,反正她只说不能让人进去,我守好便是,你得赶紧!
它赶紧拱沐羽之,你得快点,伦家和伦家的小跟班饿了!
果然是馋猫,沐羽之偷笑着,赶紧回房收拾好洗漱衣物,趁着白逸尘外出未归速战速决!
有了狼二哈的守护,终于放下心去洗热水澡,但也不敢洗太久,一是担心身体未完全康复二是担心白逸尘会突然闯进,可头发还是要洗的,太脏了,想罢赶紧除去外衣直接泡进水里,水温稍高,舒服得她直叹气,随手拿起旅行装的沐浴露和洗头水往身上抹。
一边抹一边心疼,这些日用品用一次少一次,完全是限量版,到底这古人是用啥东东来洗头的。
一边洗泡泡一边胡思乱想,根本没留意看周围,冷不防角落的水面一阵涟漪,沐羽之吓得够呛,难道有蛇?正欲放声大叫,一个男人的上半身从水里冒出来!
二人视线凌空相遇,瞬间石化,什么情况!
白逸尘一头黑线,这个女人不应该好好在床上躺着吗,怎么会在这里?想来是自己太大意了,连着两场打斗,相对第二场黑衣男的鸡肋,第一场是是高手如云,再者救回沐羽之时她全身温透且内伤混乱极为虚弱,这三天他都大量给她输真气疗养顺便逼干她身上的衣物,身体略为疲累,而且为了不让外人发现这座小木屋,他布下了迷阵,本想趁着这女人晕迷时好好放松下洗个澡,没想到...
而且自己并没带面具,他下一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眸又冷了几分,他最痛恨一见到他面容就发花痴的女人,如果她胆敢纠缠,他会毫不犹豫扔她去山脚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