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东河集团顶层办公室。
何东光瘫坐在真皮沙发上,脑子里全是明卿雪那清冷绝艳的脸蛋和妙曼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段。
那长腿,波涛,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一股邪火在他小腹处疯狂乱窜,让他燥热难耐。
他抓起电话,声音嘶哑地咆哮。
“喂!马上!给我找几个叫的最好听的名媛过来!对,要干净的!顺便……再带几颗蓝色的小药片!”
得不到明卿雪,他也要找几个女人大战三百回合,泄尽这身邪火!
“啪!”
他兴奋地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手扔在茶几上,一抬头,正准备给自己倒杯酒。
然而,就在他抬头的瞬间,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办公室的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一个身影。
悄然无息!
那人双手插兜,噙着令人胆寒的笑。
何东光脸上的淫邪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是无尽的惊骇,他失声惊呼。
“是……是你!刚才那个小白脸?!”
“你他妈……怎么进来的?!”
他的保镖呢?!
楼下的安保呢?!
人看不见,摄像头还看不见吗?
江辰没有回答,只是脸上的笑容愈发阴冷,一步步向他走来。
那姿态闲庭信步,却让何东光感觉像是有一座大山迎面压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要不要逃?
不!杀了他!
电光石火间,何东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肥胖的身躯猛地一矮,伸手就朝沙发底下摸去——那里藏着一把开了刃的尼泊尔军刀!
可他的手,刚刚碰到冰冷的刀柄。
一道残影,鬼魅般从他眼前一闪而过!
太快了!
快到他的神经根本来不及反应!
“啊——!!!”
一声凄厉如杀猪般的惨嚎,响彻云霄!
何东光只觉下身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整个人弓成了煮熟的大虾。
他惊恐地低头看去,一只擦得锃亮的皮鞋,正狠狠地踩在他的命根子上!
江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片漠然。
不等何东光发出第二声惨叫。
“啪!!!”
江辰反手一个大嘴巴,势大力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
清脆刺耳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奢华的办公室,带着无与伦比的羞辱,将何东光剩下的话,连同几颗带血的牙齿,一并抽飞了出去!
何东光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起,脑袋里嗡嗡作响,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极致的疼痛,让他短暂的失神,缓了半天才爆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小杂种!你敢打我?!我要你死!我要把你剁碎了喂狗!把你全家都……”
他咒骂的话语戛然而止。
“啪!!!”
又是一记更加响亮、更加狠戾的耳光!
这一次,何东光另一边脸也迅速对称地肿了起来,整个人被抽得陀螺般原地转了半圈,一屁股瘫坐在地,嘴歪眼斜,视野里金星乱冒。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粗重如破风箱般的喘息。
江辰甩了甩手,仿佛掸去什么脏东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漠然。
“吵死了。”
冰冷的字,像两根冰锥,扎得何东光浑身一颤。
他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江辰,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仿佛踩在他的心跳上,每一步都让他心胆俱裂,裤裆阵痛。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愤怒。
“你……你别过来!”
江辰却懒得再与他废话,一把揪住他油腻的头发,像是拖着一条死狗,硬生生将他拖到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
“砰!”
何东光的脸被重重地按在冰冷的镜面上,肥硕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疼痛剧烈地颤抖着。
“好好看看你自己这张脸。”江辰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在他耳边幽幽响起。
“现在,还想弄死我吗?”
镜子里,是一张猪头般红肿不堪的脸。
但何东光看到的,却不是那狼狈的伤势。
他死死地盯着镜中自己脸颊上的掌印,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
那红肿的印子里,竟然……竟然浮肿印出一道道古朴、繁复、宛如天成的纹路!
那花纹极其细微,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威严!
刹那间,何东光脸上的剧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灰般的煞白。
他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不可能……是……是绛仙玉令……”
纵使他何东光在滨海市黑白两道通吃,被无数人奉承敬畏,可这辈子,他也只远远地见过一次这玉令的威势。
就是那一次,便让他永生难忘!
他清楚地记得,三年前,那枚玉令横空出世。
玉令仅仅只是露了一面而已!
无数人为之拜倒。
滨海市曾经的第一财阀,在一夜之间土崩瓦解,所有资产被一个名为“鼎天商会”的神秘组织尽数吞并,从此人间蒸发!
而他何东光的东河集团,说白了,不过是鼎天商会麾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卒,连正式加盟的资格都没有,顶天算是个挂靠在外围,每年上供换取庇护的可怜虫。
传闻中,玉令由五位神秘莫测的仙子所创,令出,则天地变色,风云易主!
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传说中足以让滨海地动山摇的神物,竟然会出现在眼前这个被他视作小白脸的江辰手中。
他究竟是什么人?!
何东光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三魂七魄都快被吓飞了。
“你……你究竟是……?”
江辰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抬手,用羞辱性的动作,轻轻拍了拍他肿胀的脸颊。
“不该问的,别问。”
这五个字,彻底击溃了何东光最后一丝侥幸。
他明白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他绝对、绝对惹不起的存在!
是能轻易将他连同整个东河集团碾成齑粉的存在!
“噗通!”
何东光双腿一软,竟然挣脱了江辰的手,不是为了逃跑,而是五体投地地趴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对着江辰砰砰磕头!
昂贵的意大利大理石地板,被他撞得咚咚作响。
“江爷!江爷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是人,我就是个畜生!求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