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敲诈六千块,聋老太断腿
赵长征家的厨房里,热气蒸腾,香气四溢。
一口大铁锅里,整只鸭子被炖得汤色奶白,肉质酥烂,浓郁的肉香混着香料的味道,霸道地占据了整个屋子。旁边的灶上,另一口锅里,“刺啦”一声,是黄鳝下锅的声音,酱汁和热油碰撞,激发出更加馋人的香气。案板上,还有一条处理干净的大草鱼,只等着下锅。
这日子,过得比年节还要丰盛。
“长征,这……这也太奢侈了。”母亲刘小芳看着这一桌子硬菜,脸上满是心疼和不安。
在她看来,这日子能有口饱饭吃就不错了,儿子这么大张旗鼓地又是鱼又是肉,简直就是烧钱。
“妈,您就放心吃吧,好日子还在后头呢。”赵长征一边娴熟地给锅里的黄鳝翻面,一边笑着安慰母亲。
他心里清楚,从今天起,这个家的光景就要彻底不一样了。他要让母亲和妹妹过上顿顿有肉的好日子,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肉!吃肉肉!”养妹陈小云才七岁,正是贪嘴的年纪。她趴在饭桌边,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锅里的鸭子,哈喇子都快流到桌子上了,小女孩还不懂大人们的愁苦,只知道今天有好多好吃的。
赵长征看着妹妹可爱的模样,心里一片柔软。这就是他要守护的家人。
饭菜很快端上了桌。
一家人刚拿起筷子,院门就被人“砰砰砰”地砸响了,力道之大,仿佛要将门板拆了。
“赵长征!开门!你给我滚出来!”是易中海的声音,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怒火。
紧接着,一个苍老但尖利的声音响起:“小兔崽子!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吗?有本事打人,没本事开门?快给老娘滚出来!”
是聋老太太。
刘小芳和陈小云被这凶狠的叫门声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筷子都差点掉了。
赵长征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这帮老东西,还真是阴魂不散,连一顿安生饭都不让人吃。
他放下碗筷,对吓坏了的母亲和妹妹柔声说道:“妈,小云,你们继续吃,别管外面。我去处理一下,很快就回来。”
刘小芳担忧地看着他:“长征,你可别再跟他们起冲突了。”
“放心吧,妈,我有分寸。”
赵长征安抚好家人,这才慢悠悠地走到院门口,但他没有立刻开门,而是隔着门板,冷冷地开口:“我在吃饭,天大的事,等我吃完饭再说。”
“吃吃吃!你个小畜生还吃得下饭!”聋老太太在门外气得破口大骂,“傻柱和棒梗还在里面受苦,你倒好,在家里大鱼大肉!你有没有良心!”
赵长征听着外面的叫骂,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良心?跟你们这群禽兽讲良心?
他慢条斯理地回到饭桌,又夹了一大块鸭腿放进妹妹碗里,自己也从容地吃了几口饭,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才再次走向院门。
他一把拉开门栓。
门外站着三个人,易中海、秦淮茹,还有拄着拐杖的聋老太太。三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尤其是闻到从屋里飘出的浓郁肉香,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赵长征倚着门框,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易中海的脸上,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本来心情挺好的,准备给你们一个机会,把三个人都放出来。但是,你们打扰了我吃饭,让我很不高兴。”
他顿了顿,看着三人瞬间变化的脸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所以,我改主意了。谅解书,现在我只给两份。钱,六千块,一分都不能少。”
“什么?!”易中海的眼睛当场就瞪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赵长征!你不要太过分!六千块?还只放两个人?你这是敲诈!”
“过分?”赵长征嗤笑一声,“你们算计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过分?我再说一遍,六千块,两份谅解书。给谁写,你们自己商量。现在,立刻,马上做决定。”
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还有,别在我家门口大吵大闹。再多说一句废话,一份谅解书都没有。到时候,你们就捧着六千块,去看守所门口哭吧。”
这话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易中海的头上。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赵长征“你你你”了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赵长征这小子说到做到,真要是把他惹毛了,事情就彻底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必须把三个人都放出来!这是底线!
可赵长征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他所有的算计都落了空。
“傻柱!傻柱必须出来!”一旁的聋老太太急了,她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傻柱。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也重重地点了点头。
没错,傻柱是关键。他的养老大计,还有那套房子,都系在傻柱身上,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听到两人都定了傻柱,秦淮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两个名额,傻柱占了一个,那就只剩下一个了。
一边是她的婆婆贾张氏,一边是她的宝贝儿子棒梗。
这让她怎么选?
手心手背都是肉,可现在,必须砍掉一个。
秦淮茹的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内心正在经历着天人交战。放弃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虽然可恶,但毕竟是棒梗的奶奶,以后少不了要拿这事戳她的脊梁骨。放弃棒梗?不!绝对不行!棒梗是她的命根子,是贾家的根!
看着秦淮茹痛苦纠结的模样,赵长征心中毫无波澜。
这就是他要的效果。让这群自私自利的人,亲手做出最痛苦的选择。
最终,对儿子的爱战胜了一切。秦淮茹咬着牙,像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放,放棒梗。”
她做出了决定,放弃了贾张氏。
“很好。”赵长征满意地点了点头,“拿钱吧。”
易中海黑着脸,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手绢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钱袋,递了过去。那里面是六千块,是傻柱用房子抵押换来的血汗钱。
赵长征接过钱,却没急着数,而是从屋里拿出纸笔,递给易中海。
“写个证明。就写你,易中海,因傻柱、棒梗、贾张氏三人斗殴伤人一事,主动、自愿对我进行赔偿,共计六千元,以求获取我的谅解。这笔钱属于民事赔偿,与任何敲诈勒索无关。”
易中海的肺都要气炸了。
这小子,心思竟然如此缜密!连后路都想好了!有了这张证明,自己就算事后想去报警说他敲诈,也成了无稽之谈。
他握着笔的手都在抖,但看着赵长征那不容商量的表情,只能屈辱地趴在墙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这份证明。
赵长征拿过证明,吹了吹上面的墨迹,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收好。然后,他当着三人的面,慢悠悠地写了两封谅解书,一封给傻柱,一封给棒梗,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拿去吧。”他将两张纸片递了过去。
易中海一把夺过谅解书,看都懒得再看赵长征一眼,拉着失魂落魄的秦淮茹和气得发疯的聋老太太,转身就走。
看着三人狼狈的背影,赵长征关上院门,脸上的冷笑才慢慢敛去。
屋里,刘小芳一脸担忧地走了过来:“长征,你……你真的收了他们六千块?这下可把他们得罪死了,以后咱们家在这院里,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妈。”赵长征扶着母亲坐下,认真地解释道,“从他们算计我,想把我送进去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是死敌了。这道梁子,早就结下了,根本没有缓解的余地。”
“就算我今天一分钱不要,把他们三个人都放出来,你信不信,用不了三天,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就会想出更恶毒的法子来对付我们。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对付这种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比他们更狠,让他们知道疼,让他们知道怕!”
听完儿子的话,刘小芳沉默了。她虽然善良,但不是傻子,这些年在院里受的气,她都记在心里。
赵长征看着窗外,目光变得深邃。
事情,还没完呢。
收钱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是利息。
他悄悄走出院门,远远地缀上了易中海三人。
夜色下,他的身影如同鬼魅。
【傀儡符,使用。】
心中默念,一张无形的符箓瞬间飞出,精准地贴在了走在最前面的聋老太太身上。
正骂骂咧咧的聋老太太身体忽然一僵,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只是脚步变得有些机械。
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沉浸在愤怒和屈辱中,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三人走到胡同口,路边正好停着一辆卸完货准备离开的牛车。那头拉车的老黄牛正低头悠闲地嚼着草料。
就在这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在赵长征的意念操控下,聋老太太突然像是中了邪一样,径直走到牛车旁边,抬起她那条还算硬朗的腿,卯足了劲,一脚就朝着黄牛的肚子踢了过去。
“你个畜生!也敢挡老娘的路!”
黄牛吃痛,发出一声愤怒的哞叫,它可不管眼前的是人是鬼,本能地抬起后蹄,用尽全力,狠狠地向后蹬去!
“砰!”
一声闷响。
聋老太太那瘦小的身躯,如同一个破麻袋般被直接踢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重重地摔在三米开外的地上。
“咔嚓!”一声清晰的骨裂声响起。
赶车的车老板吓得魂飞魄散,他眼睁睁看着一个老太太冲过来踢自己的牛,然后被牛踢飞。这要是被赖上,倾家荡产都赔不起!他想都没想,扬起鞭子狠狠一抽,赶着牛车疯狂逃离了现场。
“啊——!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易中海和秦淮茹彻底蒙了,他们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抱着左腿惨嚎的聋老太太,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老太太……是疯了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踢牛?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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