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我傻柱,绝不当好人 > 第10章 致命一问,贾张氏不打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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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卫国的手臂猛然挥下,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

“搜!”

一声令下,两名制服笔挺的民警便迈开步子,径直走向贾家的门。

贾东旭的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嗬嗬声,拳头攥得死紧,却终究不敢上前一步。秦淮茹则死死咬着下唇,那张俏丽的脸上布满了屈辱和怨毒,眼神像两把淬了毒的刀子,死死剜在何雨柱的身上。

他们的怒火,何雨柱视若无睹。

他的目光,平静地越过所有人,落在那扇被民警推开的门上。

门内,一股混杂着煤灰、剩饭和汗酸的浑浊气味扑面而来。

贾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逼仄。东西堆得杂乱无章,墙角是发黑的煤堆,床底下塞满了破烂,唯一的桌子上还放着没收拾的碗筷,一层油腻的浮光在昏暗中若隐若现。

搜查,就在这片狼藉中展开。

翻箱倒柜的声音,物件碰撞的声音,民警压低声音的交谈声,清晰地传到院子里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时间,在一种令人窒息的等待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院子里的人群,从最初的兴奋,渐渐变得有些不耐。窃窃私语声开始响起。

“这都快一个钟头了,能藏哪儿去?”

“就是,贾家就这么点地方,一眼就看到头了。”

“我看啊,八成是傻柱记错了,那钱压根就没丢。”

这些议论,像一根根针,扎在何雨柱的神经上,但他面无表情,如同一尊石雕,只是静静地站着,等待着。

半个多小时后,门帘一挑,两名民警走了出来,满身的灰尘。他们走到钱卫国面前,几乎是同时摇了摇头。

没找到。

这两个字,无声地宣告了结果。

轰!

这个结果,仿佛一道天雷,劈开了笼罩在贾张氏头顶的阴云。

她那原本因恐惧而塌陷下去的身体,瞬间重新充满了气力,像一头濒死的肥猪,猛地打了针强心剂,又活了过来。

她腰杆挺得笔直,脸上那股子横行霸道的泼妇之气,失而复得,甚至比之前更盛。

“哎哟——我的天爷啊!”

贾张氏一屁股坐到地上,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拍在大腿上,发出一声巨响。那哭嚎声,尖利得能刺穿人的耳膜。

“没天理了啊!还有没有王法了啊!”

“他傻柱血口喷人,往我们孤儿寡母身上泼脏水啊!我们贾家是穷,可我们有骨气!我们不偷不抢啊!”

“警察同志!你们可得明察秋毫,为我们做主啊!不能让这小畜生冤枉了好人呐!”

她一边嚎,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去瞥院里众人的反应。

果然,风向变了。

那些原本看她像看贼的眼神,此刻都带上了一丝同情和怀疑。

一直沉默的易中海,紧绷的嘴角终于松弛下来。他暗中吁出一口气,脸上再次浮现出那副痛心疾首的、悲天悯人的神情,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用他那“德高望重”的身份,来为这件事做个最终的“公断”。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场闹剧即将以何雨柱的惨败收场时。

那个一直沉默的少年,动了。

何雨柱像是突然被点醒了一样,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

“钱同志!”

他的声音洪亮而急切,瞬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一个顶顶重要的事!”

钱卫国的眉头微微一蹙,但还是耐着性子看向他。

只听何雨柱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确保院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见。

“我爸那个人,心思细得很!他以前就跟我念叨过,钱这东西金贵,放在木箱子里久了,受了潮气,容易发霉长毛!”

“所以他藏钱的时候,特意在钱底下,垫了一张他从厂里顺手带回来的红星牌砂纸!”

他加重了语气,像是在努力回忆。

“对!就是那种红色的、磨铁锈用的砂纸!他说那玩意儿糙,还能防潮!”

此话一出,院里大部分人都听得云里雾里。

砂纸?

一张砂纸能有什么用?这跟丢钱有什么关系?

可这番话,落入一个人的耳朵里,却不再是普普通通的陈述。

那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了贾张氏的神经!

做贼心虚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的理智和伪装。

她甚至来不及思考何雨柱话里的真假,一种被揭穿的恐慌,让她瞬间炸了毛!

“你胡说八道!”

一声尖叫,从她喉咙里猛地迸发出来,凄厉而刺耳。

“你个小兔崽子净瞎编!”

贾张氏从地上一跃而起,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唾沫横飞。

“底下根本就没有什么砂纸!就是一层破报纸!”

——吼完了。

世界,安静了。

那尖利的回音,似乎还在四合院的上空盘旋、回荡。

但贾张氏自己,却猛然僵住了。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那句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院子里,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贾张氏的身上。那眼神,不再是同情,不是怀疑,而是一种看白痴的、混杂着惊愕与鄙夷的眼神。

贾张氏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比墙上的石灰还要白。她的嘴巴惊恐地张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完了。

这两个字,像巨石一样,砸在她的心上。

何雨柱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那不是笑,那是一种复仇的快意,一种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残忍。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钱卫国。

钱卫国的脸上,同样没有了刚才的凝重,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计划得逞的、锐利的笑意。

他向前迈了一步,皮鞋踩在青砖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声响,在寂静的院子里,如同丧钟。

只听钱卫国用一种冰冷到极点的声音,缓缓地,一字一顿地,问道:

“贾张氏,我们好像……谁也没告诉过你,那钱底下垫的是什么吧?”

他的目光如鹰隼,死死地钉在贾张氏的脸上。

“你又是怎么知道,底下垫的不是砂纸,而是一层旧报纸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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