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头疼不已,昨晚喝了那么多酒。
局里。
“我要求谈判”谷好说道。
“你就好好呆着吧,而且你没条件跟我们谈判”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谷好看着条子,试探性的说着。
“噢,说说你的看法”
“你们不是找徐型嘛,我能找到”
条子突然严肃起来,“这可不能乱说啊小姑娘”
谷好嘴角微扬:“你必须信,这是目前最有保障的,难道你们要漫无目的的找下去?”
“那你说”
“我不跟你说,我要找局长”
“你……”
条子一时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这么可笑的话都说的出来,是多不想呆在这里。
让条子信当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谷好也只能试试。
“当然了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你们可以赌一把,是把上钩的鱼拉上来,还是把他放走,我想,是选前者吧,?”
条子看着她,谷好也没有丝毫畏惧,接着:“所以,可以把局长叫来了吗,这可是一把只有赢的赌局呢。”
见条子转身走了,虽然不明显,但是谷好还是露出了得意的笑。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在看守所蹲那么久。
在落入水之后,谷好以为自己就那么结束了,但确实也是如此,她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再次醒来,事在病床上,不知道她躺了多久,浑身酸软无力,可能真的躺了好久,再恢复了几天后,警察就把她接走了,说是与徐型的案件有关。
至今谷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出现在医院的。
————
裴灿赶到时,抢救室的灯亮的刺眼,他慌了神,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嘛……
他蹲到墙角,完全超出了可控范围。
为什么谷好会掉海里,她在抢救,抢救……
裴灿精神上有些崩溃,他要怎么办,如果抢救失败呢,失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