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瑾被抱回了自己的院子,刚开始吴妈要服侍贾瑾上床再睡会儿,见贾瑾死活不同意,只是一个劲往院门跑,只好在院子里摆放几件木制玩具供贾瑾随意玩撒,自己拿了些针线活坐在院门口。
坐在玩具中间,贾瑾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又不是真正的五岁孩童,这该死的年龄,还不如回房睡觉呢,随意拨弄了几下玩具,装着很困的样子接连打了几个呵欠。
细心的吴妈连忙走了过来,口中还念叨:“刚才叫你睡还不睡,现在困了吧,真是个猴皮儿。”随后收拾一番,服侍贾瑾上了床。
等到吴妈出了房间,继续坐在院门口做针线活,贾瑾进了叁天造化塔修炼,床上躺着的是大能随意炼制的傀儡,昨晚贾瑾翻找法器时候找到的,滴血激活后,相貌与自己有九层像,只是神情呆滞,用来蒙骗丫鬟下人足够了。
再说鸳鸯回到了贾母的住处西院荣庆堂,见到贾母和王夫人正在商量事情,变规矩站在旁边等候,贾母和王夫人商量的事情告一段落,贾母提高声音说道:“暂时这样吧,你仔细盯着点,算算日子,敏儿回来的日子不远了。”
随后端起琥珀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开口说道:“鸳鸯回来没?”
鸳鸯进了房间,先是向贾母施了一礼,回答道:“回老祖宗,大太太说姑奶奶的事重要,谢过老祖宗的体谅。”
见贾母收敛了笑容,点了点头,而旁边的王夫人正把玩着手上的一串佛珠,看来此时的王夫人就有信佛的倾向,鸳鸯接着说道:“奴婢在大太太的房子里见到了瑾哥儿,大太太要奴婢向太太替个话,需要几匹蜀锦和一些药材,说是给瑾哥儿做两身衣裳,再给瑾哥儿补补。”
听了鸳鸯的话,王夫人抓住佛珠的手紧了紧,眼中露出嘲讽之色,但是脸上却不显变化,口中却说道:“公中的几匹署锦前几天给琏哥儿做了几身衣服,已经用完了,既然能给大太太请安,瑾哥儿分明是大好了,小小人儿就要进补,对以后的成长不利。”
余光扫到贾母的脸沉了下来,王夫人似乎意识到刚才说的话不对,赶紧找补说道:“不过瑾哥儿到底是大病了一场,库房里还有几匹准备给珠儿做衣服的苏锦待会让周瑞家的送过去,再加上一根五十年份的人参一块儿送过去。”
说完,王夫人看了看贾母,见贾母的脸色缓了下来,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口气软了几分,对贾母说道:“老太太你看还有别的补充的?”
贾母看了王夫人一眼,把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劲道大了几分,随后挥了挥手,周围服侍的几个丫鬟向二人施了礼,纷纷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了,王夫人坐立难安,右手紧紧抓住佛珠,贾母叹了一口气,平静说道:“你不喜欢,就当他不存在,一个大伯的庶子能挡了珠儿的路?不是每一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也不是每一次都有人替你扫清尾巴。想想珠儿和元春,你好自为之吧!”
听了贾母的话,王夫人的脸色变了变,张口想要分辨几句,此时外面传来了元春清丽的声音:“老祖宗!我进来了。”
看到青春洋溢的贾元春进来,贾母和王夫人脸上同时露出了笑容,此时的贾元春举止活泼,带有几分娇憨,一进来就扑在了贾母的怀中,脸上带有委屈之色,娇声说道:“老祖宗!你能不能跟李嬷嬷说一下,功课能不能放松些,我都没时间去玩了。”
贾母眉眼都在笑,看来是真喜欢贾元春,笑声说道:“你这皮猴儿,李嬷嬷可是在宫里服侍甄贵妃的,是我求了好几次才让甄贵妃松口,你是正月初一出生,以后可是有大造化,现在吃这点苦算什么。”
贾元春在贾母怀中不依的扭了两下,随后安静下来,小声说道:“好吧,我定会跟李嬷嬷好好学习,以后好好孝敬老祖宗。”
王夫人看着贾元春,眼中充满了宠爱,眼中深处却是对贾母的不满,开口说道:“老太太好好跟元儿亲香吧,我去安排府中的事宜。”
贾母挥了挥手,回答道:“你去吧,敏儿的院子你可盯仔细点。”
王夫人回到了中院荣禧堂,先是挥退了左右服侍的丫鬟,留下周瑞家的,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恨,接连摔了两个杯子,口中愤恨说道:“大大小小都让人烦心,都出嫁了,还有麻烦娘家,让你故作清高,出嫁几年了,肚子都没个动静。”
周瑞家屏息说道:“太太,瑾哥儿那边怎么办,要按刚才说的办吗?”
听了周瑞家的话,王夫人心中更是愤恨,压低声音寒声道:“这次算这小子命大,既然让珠儿淋了雨。这次没弄死你,总会有下次的。”接着眼珠一转,接着说道:“他不是要蜀锦吗?从我私库的东北角拿出一匹给他。”
周瑞家的身体颤了颤,她可是知道那批布匹都是加了料的,穿久了可使人身体虚弱,不过作为王夫人的心腹,别无他言,随口提了一句:“瑾哥儿生母早死,大了一点也是个呆傻的,到现在还不会叫人。”
听了周瑞家的话,王夫人心中转了七八个念头,挥了挥手叫周瑞家的去办事,随后口中冷笑两声,冷冷自语:“再是呆傻也是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天天吃生子药,看你怎么能生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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