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完，许大茂在空间里打了套咏春拳，洗了澡，把衣服洗干净烘干穿上，才离开空间。
没过多久，他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梦到了另一个空间的父母、哥哥和姐姐，眼泪不知不觉从眼角流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四合院里的喧闹声把还在睡梦中的许大茂吵醒了。
他睁开眼，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枕头底下，却没摸到熟悉的手机。
许大茂叹了口气，做了番心理建设，不情不愿地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穿好衣服。
刚下床，就看到母亲已经在忙着做早饭了。
孙小环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催促道：“快去洗漱，饭马上就好了！”
“哎！”许大茂回过神，拿着洗漱用品出了门。
这时，四合院里所有在娄氏铁厂务工的男性都已出门去上班，整个院子里便只剩下没有工作的妇女和孩子。
许大茂刚走到中院，就看见何雨柱正在自家门口练习颠锅的手艺。
别看何雨柱年纪还小，这颠锅的功夫却已经做得有模有样。
大概是因为何雨柱尚且年幼，他的父亲何大清暂时没打算让他去拜师学手艺。
许大茂走到水池边，刚拧开水龙头，就见一位孕妇从何雨柱家走了出来。
这位孕妇是何雨柱的母亲吕冰雪，她肚子里怀着的孩子，应该就是日后的何雨水。
“柱子，练得差不多了，别练了！”
何雨柱听到母亲的声音，立刻停了下来，把练习颠锅用的工具放回屋里，然后跑到吕冰雪面前说道：“娘！外面天气凉，您快回屋休息吧！别着凉了！”
吕冰雪看着像个小大人一样的何雨柱，笑着答应道：“好！我回屋歇着。你要是想玩也可以！但别跑到太远的地方去！”
“知道啦！”何雨柱应了一声，看着母亲走进屋里，之后便把目光投向了正在水池边洗漱的许大茂。
许大茂似乎也察觉到何雨柱在看自己，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没过一会儿，他就洗漱完了，拿着东西准备回去时，突然停下脚步说：“何雨柱，你好歹也是个男子汉，你娘怀着孕，你爹又在外面挣钱。你得多照看着点家里！别总是往外跑！”
说完，许大茂不等何雨柱做出反应，就快步回了后院。
“嘿？这个许大茂？平时数他最喜欢往外跑，今天怎么反倒教训起我来了？不行，回头我得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何雨柱小声嘀咕了一句，犹豫了片刻后转身回了屋。
许大茂回到家，刚放好洗漱用品，就听见母亲的声音传来：“大茂，等会儿我要出去一趟。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别到处乱跑！听见了没？”
“听见了！”许大茂端起棒子面糊糊喝了一口，问道：“娘，您要去哪里啊？”
孙小环回答道：“你爷爷是娄家的老员工。虽说现在年景不好，但娄家没忘了他们这些老人。
今天是给他们发年货的日子，你老叔今天会过来拿你爷爷的那一份。
你爹不在家，我现在怀着孕行动不方便，今年过年就不回老家了。我准备些东西，让你老叔带给你爷爷。”
许大茂说：“娘，我陪您一起去！路上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孙小环想了想，点头说：“那行！你快点吃，吃完我们就出发！”
“哦！”许大茂应了一声，几口就把一碗糊糊喝完了，然后抓起一个窝头说：“娘，我们走吧！”
孙小环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正要带着许大茂出门时，许大茂一把接过她手里的包裹说：“娘，我来拿！”
孙小环盯着许大茂看了几秒，笑着说：“走吧！”
“老许家的，你们娘俩这是要去哪里啊？”
许大茂母子刚从家里出来，刘海中的妻子赵大莲正好从屋里走出来。
孙小环回答道：“给大茂他爷爷送点东西，很快就回来。”说完，孙小环带着许大茂从赵大莲面前走了过去。
走到前院时，许大茂往阎埠贵家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时候阎埠贵还在大栅栏经营书斋，没有搬到这里来，现在住着本该是阎家房子的是一位姓吴的老人。
出了四合院大门，许大茂就像刘姥姥初进大观园一样，对这座城市充满了好奇。
走到胡同口，孙小环叫了一辆黄包车。
上了车之后，孙小环把地址告诉车夫，然后看向正在打量四周的许大茂，问道：“在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许大茂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当看到路边巡逻的日本兵时，立刻闭上了嘴。
农村人赶集都很早，孙小环带着许大茂到约定地点时，许大茂的老叔已经在那儿等了很长时间。
孙小环和他寒暄了几句，接过许大茂手里的东西交给对方，又从衣服内袋里掏出六个大洋，让他带给许大茂的爷爷。
等老叔走远之后，孙小环又跟娄家的管家福伯打了声招呼，才带着许大茂回家。
吃过午饭，孙小环去睡午觉了，许大茂闲着没事便出了门。刚走到中院，就被贾东旭叫住了：“大茂，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许大茂回答道：“我娘睡着了，我出去走走！”
贾东旭往身后看了一眼，走到许大茂身边，勾住他的脖子问道：“大茂，你有钱吗？”
许大茂回答：“没有！”
听到“没有”两个字，贾东旭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他松开许大茂说：“你怎么可能没有钱呢？”
许大茂反问道：“我怎么会有钱呢？”说完白了贾东旭一眼，然后走出了中院的门。
其实贾东旭刚问他有没有钱的时候，许大茂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贾东旭和他父亲贾富贵一样，都有爱赌两把的毛病。
贾东旭属于那种没技术又没钱，水平差却瘾很大的人。
平时手里有几个零花钱，基本都输给别人了。
不过贾东旭伪装得很好，除了许大茂和少数几个人，没人知道这件事，连他母亲贾张氏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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