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言看着熟睡的有希子,无奈地摇摇头:“睡得这么沉,对我还真放心。”
他轻手轻脚地下车,从有希子身上找出钥匙,试了几把才打开别墅大门。
找到卧室后,他先把有希子安顿好,又去把小兰抱进来放在旁边。
这时有希子突然惊醒,看到眼前的苏景言正要尖叫,却被他迅速捂住嘴。
“别出声,”
他压低声音,“你总不想把小兰也卷进来吧?”
说着指了指旁边沉睡的小兰。
有希子惊恐地瞪大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拼命摇头,却听见苏景言冷冷地说:“别白费力气了。”
三个小时后,苏景言拿起手机对着有希子连拍几张照片。
有希子猛地坐起想抢手机,却扑了个空。
“这些照片就是证据,”
苏景言晃着手机笑道,“你应该不想让工藤优作看到吧?”
“你这个混蛋!”
有希子捂着脸痛哭。
“刚才不是挺享受的吗?”
苏景言不以为然。
见她哭个不停,他沉下脸:“再哭的话,我不介意让工藤父子消失。
别忘了,我可是FBI通缉的要犯,警察对我来说算什么?”
苏景言板着脸对有希子说:“再哭的话,工藤优作和工藤新一可就要遭殃了。”
有希子吓得立刻止住眼泪,惊恐地望着他。
“你…你是…”
她声音发抖,话都说不利索。
“没错,就是我。
想让他们平安无事,就给我安静点。”
苏景言继续威胁道。
“我不哭了!”
有希子赶紧擦干眼泪。
苏景言看了眼时间:“我该走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有希子急忙叫住他。
“怎么?还没玩够?”
苏景言回头笑着调侃。
“胡说什么!”
有希子涨红了脸,“能不能把你手机里的照片删掉?”
“删掉?凭什么?”
苏景言露出玩味的笑容。
“你要怎样才肯删?”
有希子强作镇定地问。
“这个嘛…”
苏景言故作思考状,“这么有趣的把柄,留着不是更好?”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有希子呆立在原地,感觉天都塌了。
“我该怎么办…以后要怎么面对他们…”
她失神地喃喃自语。
突然,她眼睛一亮:“对了,找莎朗帮忙!她一定能把这个混蛋送进监狱!”
可转念一想,她又犹豫了:“这种事告诉莎朗,太丢人了…”
“烦死了!”
有希子抓乱了自己的头发。
“先洗澡吧,把这家伙碰过的地方都洗干净!”
她看着自己,气愤地说道。
有希子洗完澡回到卧室,发现小兰正睡在自己床上。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有些尴尬,但还是轻轻推醒了小兰。
“小兰,醒醒,先去洗澡再睡吧。”
小兰揉着眼睛坐起来,迷迷糊糊地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苏景言先生呢?”
听到这个名字,有希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强作镇定地说:“他已经回去了。
你先去洗澡,然后回自己房间休息吧。”
小兰这才发现睡错了房间,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有希子阿姨,我这就回去。”
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记得洗澡啊!”
有希子对着她的背影提醒道。
看着弄脏的床单,有希子赶紧换了新的,又打开窗户通风。
她躺在床上自言自语:“希望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很快便睡着了。
另一边,苏景言刚回到家就遇到贝尔摩德的调侃。
“哟,还知道回来啊?”
“当然想你了。”
苏景言边说边把包着桌布的唐刀扔进垃圾桶,径直走向厨房。
贝尔摩德好奇地问:“你这是做什么?”
“给刀消毒,刚才沾到些不干净的东西。”
他往刀上撒着消毒粉。
“真恶心!”
贝尔摩德嫌弃地皱眉。
苏景言惊讶地看着她:“你也会觉得恶心?”
“我怎么就不能觉得恶心了?”
贝尔摩德反问道。
贝尔摩德嫌弃地撇了撇嘴:“正常人都会觉得脑子恶心吧?你倒是挺特别。”
苏景言擦拭着刀刃,头也不抬:“杀过这么多人,我以为你早就麻木了。”
“少来这套。”
贝尔摩德移开视线,话锋一转,“有希子那边搞定了?”
“当然。”
苏景言收起唐刀,凑近她笑道,“怎么,你该不会在吃醋吧?”
“呵,我可没那么幼稚。”
贝尔摩德冷哼一声,突然想起正事,“你的任务奖金到了,七万美金。”
她递过一张银行卡,“以后经费都走这张卡。”
苏景言接过卡片,挑了挑眉:“瑞士银行的?”
“有问题?”
“这卡怎么取钱?”
贝尔摩德诧异地后仰:“直接去银行啊,你该不会没用过吧?”
“第一次见。”
苏景言无奈地摊手。
贝尔摩德扶额,一脸无语。
…
工藤优作仔细检查着尸体:“第一个死者表情错愕,应该认识凶手。
第二个黑人死者面露愤怒,手还按在枪上,说明凶手动作极快,力量惊人,很可能受过专业训练。”
工藤新一若有所思地点头,突然眼睛一亮:“老爸!”
“怎么了?”
工藤优作转身问道。
工藤新一突然兴奋地说:“我们漏了个关键点,凶手有洁癖!死者衣服上的血迹说明凶手行凶后,用死者衣服擦干净了刀。”
工藤优作无奈地摇头:“新一,这些细节固然重要,但破案首先要弄清杀人动机。
没有动机的推理都是空谈。”
“可这些细节也很关键啊?”
新一不解地问。
“在凶手不在场的情况下,动机分析才是首要任务。”
优作耐心解释,“被害人死亡时间显示凶手早已逃离,这时候更需要关注作案动机。”
新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优作停好车,两人回到别墅。
一开灯,优作被客厅里的人影吓了一跳,发现是有希子才松了口气:“这么晚还没睡?”
有希子抱怨道:“你们父子俩见到案子就跑,把我和小兰丢下不管,我哪能安心睡觉?”
她真正在意的是优作离开导致她被苏景言单挑的事。
优作尴尬地笑笑:“职业病犯了嘛。”
“我先去睡了。”
新一赶紧溜回房间。
工藤新一看到情况不对,赶紧溜回自己房间,临走时还冲老爸使了个眼色,暗示他自求多福。
关上房门后,有希子盯着工藤优作,语气低沉地问:“你早就知道苏景言是FBI通缉的恐怖分子吧?”
工藤优作扶了扶眼镜,眼神飘忽不定。
他想起苏景言曾经的警告,犹豫要不要说出真相。
“怎么可能?有希子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故作镇定地反问。
有希子注意到丈夫推眼镜的小动作,立刻明白他在撒谎。
她心里一阵发冷,要是早知道真相,就不会让苏景言送她们回家,更不会被他强行带走。
“没什么,就是觉得他长得像通缉犯才问问。”
有希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困了,先去睡了。”
回到卧室,她瘫倒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拉过被子蒙住头,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下来。
“都怪你…要不是你瞒着我…”
她在心里埋怨着丈夫。
此时的工藤优作完全没注意到妻子的异常,满脑子都在思考餐厅里发生的命案。
另一边,贝尔摩德正用力摇晃着昏迷的苏景言:“喂,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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