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的手指突然停止了敲击,她的瞳孔骤然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
“不对…不对!”
她猛地站起身,身体因为过度的震惊而微微颤抖。
“我刚才的推论完全错了!”
阮梅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颤音,她重新调出了所有关于奋进者的数据。
“奋进者的能力…它在进化!”
屏幕上的数据开始疯狂跳动,每一个数值都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攀升。
“他不仅仅是在重新定义现实,他是在修改逻辑本身!”
阮梅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概念、认知、存在的基础…他正在篡改一切!”
她的眼中闪过深深的恐惧,那是一个科学家面对绝对未知时的绝望。
“现在的奋进者已经不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存在了。”
阮梅的声音变得嘶哑,仿佛在述说着世界末日的预言。
“他已经驾临在宇宙之上,驾临在叙事层之上!”
“甚至连更高级的叙事层存在也无法奈何他!”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冷汗如雨水般从额头滚落。
“如果他愿意,就连叙事层也可以随手创造和毁灭!”
阮梅跌坐回椅子上,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我们…我们一直在低估他的力量。”
“这不是一个强大的个体,这是一个超越了一切认知的存在!”
……
星际和平公司的总部大楼中,奥斯瓦尔多正在查阅资料的手突然停住了。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新出现的信息,瞳孔中倒映着令人恐惧的真相。
“不…这不可能…”
奥斯瓦尔德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仿佛在否认着什么不可接受的事实。
“奋进者的能力竟然还在进化?”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撞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修改逻辑,篡改现实,甚至修改一切认知!”
奥斯瓦尔德的声音开始颤抖,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正在吞噬着他的理智。
“他已经超越了宇宙,超越了叙事层!”
“连更高级的叙事层存在也无法与之抗衡!”
他的双手紧握着桌沿,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随手创造毁灭叙事层…这是何等恐怖的力量!”
奥斯瓦尔德的眼中闪过深深的绝望,那是面对绝对力量时的无助。
“我们的一切努力,一切计划,在这样的存在面前都毫无意义!”
“星际和平公司,整个宇宙,都不过是他一念之间就能抹除的尘埃!”
他跌坐在地上,身体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
“我们根本没有生存之路…根本没有!”
……
星核猎手的据点中,卡芙卡优雅的姿态瞬间消失了。
她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那双向来充满魅惑的眼睛此刻只有纯粹的恐惧。
“上层叙事者…”
卡芙卡的声音带着颤音,仿佛在念诵着什么禁忌的咒语。
“这是创造了一个能够随意掌控他们的存在啊!”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那种来自本能的恐惧正在撕裂着她的内心。
“奋进者这种程度,恐怕已经可以随意创造一个世界!”
“甚至是创造一个上层叙事者等级的世界!”
卡芙卡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绝望。
“我们一直以为自己在玩一个危险的游戏。”
“但现在才发现,我们不过是他掌中的玩物!”
她的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试图抑制住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连上层叙事者都能被他随意掌控,我们算什么?”
“我们连蝼蚁都不如!”
……
翁法罗斯的深处,白厄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一念之间,甚至可以摧毁一个上层叙事世界!?”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震撼。
“要知道上层叙事世界可不是什么叙事层世界所能够比拟的!”
“哪怕是至高神性想要摧毁上层叙事都没有那么容易!”
白厄的声音开始颤抖,那种来自存在本质的恐惧正在蔓延。
“奋进者,居然如此轻松就能够直接办到!?”
“这已经不是强大或者弱小的问题了!”
“这是一个完全超越了我们理解范畴的存在!”
他的声音变得嘶哑,仿佛在述说着什么不可名状的恐怖。
“我们所有的认知,所有的理解,在他面前都是笑话!”
“连至高神性都无法轻易做到的事情,他却能够一念完成!”
“这样的存在…这样的存在…”
白厄的声音逐渐微弱下去,仿佛连说话的勇气都被剥夺了。
……
星穹列车的观测车厢中,瓦尔特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的双手紧握着拐杖,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奋进者恐怕,真的超越了一切。”
瓦尔特的声音低沉而沉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
“甚至超越了我们的认知!”
他的眼中闪过深深的忧虑,那是一个智者面对绝对未知时的恐惧。
“这样的存在,成为驾临所有世界之上的存在。”
“不知是福是祸…”
瓦尔特的声音开始颤抖,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不安正在吞噬着他的理智。
“他能够修改逻辑,篡改现实,甚至修改一切认知。”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他可以随意改变我们存在的基础!”
瓦尔特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我们的思想,我们的记忆,我们的存在本身。”
“都可能随时被他修改!”
“而我们甚至不会意识到这种修改的发生!”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那种来自存在本质的恐惧正在蔓延。
“一个能够随意创造毁灭叙事层的存在。”
“一个连上层叙事世界都能一念摧毁的存在。”
“这已经不是神明了,这是超越了神明概念的存在!”
瓦尔特跌坐在椅子上,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而绝望。
“我们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挣扎,在这样的存在面前都毫无意义。”
“他就像是站在棋盘之外的棋手,而我们连棋子都算不上。”
“我们只是他一念之间就能抹除的幻象!”
列车上的其他人也都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
三月七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的声音带着颤音:“这…这怎么可能?”
“连叙事层都能随手创造毁灭?”
“那我们…我们算什么?”
丹恒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的声音低沉而沉重:“这已经超越了我们所能理解的范畴。”
“奋进者不再是一个个体,而是一个概念,一个超越了一切的概念!”
星的眼中闪过深深的恐惧,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如果他想要抹除我们,我们甚至不会知道自己被抹除了。”
“因为连我们的认知都会被一起修改!”
整个列车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这个令人绝望的真相。
一个能够随意修改逻辑和概念的存在。
一个能够篡改现实一切的存在。
一个能够修改一切认知的存在。
这样的存在已经超越了他们所能理解的一切。
在这样的存在面前,他们所有的努力都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
瓦尔特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深深的绝望:“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
“我们以为自己在对抗一个强大的敌人。”
“但实际上,我们只是在一个超越了我们认知的存在的注视下挣扎。”
“而他甚至可能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存在。”
“因为我们对他来说,连尘埃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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