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带着羞怯的回答，让我呼吸都为之一滞。
她真的同意了？
说完之后，沈欢也看了我一眼。
见我一直盯着她，她不敢跟我对视，红着脸低下头。
徐菲菲脸上露出笑容，给医生和田欣，都使了个眼色。
两人也不多问，乖乖退出房间。
一时间，房间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
我跟沈欢，都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徐菲菲挑眉道：“愣着干什么？赶紧开始啊！”
“如果你们后悔了，我也可以把医生叫回来。毕竟，让医生来检查，才更专业！”
下一秒。
“不要！”
我和沈欢，几乎是同时开口。
徐菲菲努了努嘴：“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沈欢一脸为难，深呼吸了一下，鼓足勇气问了一句。
“你……你怎么不出去？”
徐菲菲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我都已经看在王皓的面子上，没让医生亲自给你检查。”
“但我总要亲自监督，以免你们弄虚作假！”
“都是女人，你有什么放不开的？”
沈欢的那张俏脸，红得简直能滴出血来。
“那……那也不合适……”
这不能怪沈欢要求多。
别说是她，就连我，都有点接受不了。
我皱着眉问道：“队长，这跟我们说好的可不一样！”
徐菲菲点点头，声音不大。
“确实不一样！我来当这个坏人，给你留了脸面，你该好好感激我。”
我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她利用男医生，逼着沈欢做选择。
在沈欢心里，我就是无辜的，她就算心里有怨气，也不会怪到我头上。
我深吸口气：“一码归一码，你在这看着，我实在是……”
徐菲菲脸色一板。
“王皓，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看到徐菲菲发火，沈欢慌了神，急忙冲上来，扯住我的衣角。
“王皓哥，你别冲动，我……我可以克服一下……”
徐菲菲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沈欢比你懂事多了！”
我皱着眉，猛地甩开沈欢。
“你先别说话！”
而后，我拉着徐菲菲，走到门后的位置。
“徐菲菲，你不要逼我！”
徐菲菲冷声道：“现在，是你在逼我！”
“没有亲眼验证，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行，你也可以拒绝，那沈欢的这次检查……”
她摆明了就是威胁我！
我也火了：“那咱们就一拍两散！余薇那边，可从来没有拿沈欢威胁过我！”
徐菲菲眯了眯眼睛。
从眼缝中，流露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你以为，她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她现在，只是还没意识到，沈欢对你的重要性！”
“或者说，她还没有觉得，事情要发展到那一步。”
“否则，以二队那些人的手段，沈欢落在他们手里，只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徐菲菲这番话，说的我骨头缝里都有些泛冷。
我脑海里，也不自觉回想起，之前老杨和田欣，跟我说过的一些情况。
二队那边，确实更加心狠手辣。
一队的保安，还只是简单的，把后院那些女人，当成赚钱工具，偶尔压榨一下。
但整体来说，并不是很过分。
可是二队……
据说，他们狠起来，根本不把这些女人当人看。
无论什么样的女人，落在他们手里，都会变得格外乖巧懂事。
上次那个被抬出去的，据说就是得罪了二队的队长，被逼着满足金主一些过分要求。
但到了他们嘴里。
他们丝毫不提，自己是怎么逼迫那个女人的。
只是把责任，推给金主。
而金主，就是上帝，老板那边也不好多说什么。
最多是跟金主多要点医药费和赔偿。
“怎么样，想好了吗？”
我长长地吐了口气。
“这样，咱们各退一步！”
“你可以不出去，但我们俩……要去卫生间。”
二楼的主卧里，也有个卫生间。
透过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隐隐约约能看到人影。
徐菲菲还想说些什么。
我咬着牙道：“这是我的底线！”
她一时间陷入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松口。
“行！”
“不过，卫生间，可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舒服。”
“而且沈欢毕竟是第一次，不知道，她能不能……”
沈欢低着头，声音跟蚊子叫似的。
“我……我可以。”
徐菲菲冷哼一声，摆摆手，示意我们赶紧。
我深吸口气，努力控制住躁动的心情，拉住沈欢的手，走向卫生间。
此时的沈欢，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
整个人都有些僵硬，连走路，都有点走不好。
我只能耐着性子安抚她：“你别紧张……”
沈欢点点头，可是身体看起来更僵硬了。
进入卫生间，我急忙把房间门关上，并且打开了花洒。
有流水声做遮掩，我稍微松了口气。
“沈欢，那个……刚才徐菲菲是怎么跟你说的？”
说话间，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观察着卫生间的环境。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徐菲菲为什么会痛快地答应。
二楼主卧的卫生间，基础条件确实跟一楼那个没法比。
这里面，面积很小，没有浴缸，只有淋浴。
打开门，一眼就能看到头，毫无遮掩。
我们就算是想避开徐菲菲的监视，也找不到地方可以躲。
沈欢支支吾吾道：“她告诉我，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要配合你。”
“哪怕……哪怕你要跟我……”
“这个，也是检查的一部分。”
我觉得喉咙有点干，咽了口吐沫。
“所以，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沈欢垂着脑袋，根本不敢抬头看我。
“没，没有……”
这个回答，倒是在我的预料之中。
不光是她，我也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甚至，没有任何经验。
我咬着牙道：“其实，如果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勉强你。”
“要不，待会儿我们演一场戏，给徐菲菲看。”
“对了，你会叫吗？”
沈欢这才抬起头，一双大眼睛很迷茫。
“什么？怎么叫？”
我绞尽脑汁跟她解释：“就是……就是跟小电影里一样……”
突然，徐菲菲敲了敲门。
“你们干什么呢？等着我进去指导你们？”
我瞬间浑身一激灵，沈欢也被吓了一跳，一头扎进我怀里。
感受着她的体温，我有点喘不上气。
“王皓哥，我不会演戏，要不……你还是直接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