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不仅坑走了我的玉玺,还把我半辈子的心血都给夺走了!”
“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啊!”
吴昊飞一想到陈实,目光满是怨毒。
他想到上次的赌石……自己成了圈子里最大的笑柄!
吴昊飞烦躁喝了一口酒。
“咽不下去也得咽!”
“那小子就是个怪物!能打,眼又毒,我们硬碰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王大海眼珠子一转,他凑上前。
“吴少,硬的不行,我们可以来软的啊!”
“他不是要开什么狗屁珍宝阁吗?他不是自诩眼力好吗?”
“那我们就让他在最得意的领域摔个粉身碎骨!”
吴昊飞来了兴趣。
“什么意思?
王大海脸上露出阴恻恻的表情。
“栽赃!”
“我认识一个专门做高仿的老师傅,做出来的东西连孙为民都得打眼!”
“我们花重金让他仿一件国宝级的重器!”
“然后呢?”
“等他那珍宝阁开业当天,我们找人把这件国宝送过去,就说是他店里卖出去的!”
“然后当着媒体和宾客的面再找个专家来“鉴定”!”
“您想想一个新开的古玩店开业就被爆出贩卖假的国宝,是什么下场?”
王大海越说越兴奋。
“他陈实不死也得脱层皮!整个滨江市都将再无他的立足之地!”
吴昊飞的眼睛,瞬间亮了!
这个计策够毒!
“妈的,就按照你说的去做!”
……
另一边。
在拆除一间店铺内墙时,工人们发现这面墙是中空的,敲上去有回响。
施工队长过来请示。
“老板,这墙后面好像有东西要不要直接砸开?”
赵玉琴和周媛也好奇地围了过来。
“先别动。”
陈实走到那面老墙前,透视眼瞬间发动!
砖石结构如流水般在他眼前褪去,墙体内部清晰可见。
陈实不由一惊!
在墙体的核心处有一个一尺见方的中空暗格!
暗格内是一个被油布包裹得的小木盒。
有漏!
前任店主都不知道的惊天大漏!
陈实心中一喜,但脸上却不动声色。
“你们将这里的砖石一块块慢慢拆下来。”
“是!老板!”
这些工人很快行动,一眨眼的功夫砖石被拆下来,里面竟然出现一个暗格!
周媛那双美眸瞪大,她惊喜大叫。
“哇,陈实,这里面果然真有东西!”
赵玉琴目瞪口呆,陈实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毒辣!
不过这个暗格里面到底是什么?
陈实亲自将那个木盒取出来。
盒子是紫檀木的,看似有些年头。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盒子上的那把铜锁,结构复杂,没有钥匙孔。
只有几个可以转动的圆环。
赵玉琴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是鲁班锁?”
“好像是。”
陈实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那股闷骚的劲儿又上来了。
他看着身边一脸好奇的两个美女,忽然玩心大起。
他将盒子放在桌子上。
“这鲁班锁考验的是智慧和巧手。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周媛立刻来了兴趣,她来这里监工,本来就很无聊了。
“啥游戏啊!我参与!
陈实的目光在赵玉琴和周媛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扫过,嘴角勾起坏笑。
“你们两个谁能先把它打开,今晚我就听谁的。”
“如果你们都打不开,那今晚你们就都得听我的。”
这句话充满无穷的想象空间。
双……飞?
陈实这小子拿捏得了吗?
赵玉琴瞬间红脸,周媛难得羞涩起来。
“没正经,我……我先来。”
赵玉琴白了一眼陈实,她第一个尝试。
仔细观察着锁上的刻度和纹路,他试图找到其中规律,动作十分小心。
“我也来!”
周媛当仁不让。
而周媛则古灵精怪,虽然对古玩不了解释,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可没想到屡屡失败,她不由发出阵阵娇嗔。
看着她们那绞尽脑汁的可爱模样,陈实嘴角笑意更浓。
他等了十分钟,眼看两人都快失去耐心了才走上前。
“看来还是得我这个“男主人”亲自出马。”
周媛和赵玉琴停下来。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出对方脸上的尴尬。
陈实要是真解开了?她们就……
随即,两人都默契的朝着陈实看去。
只见陈实的手指在那把鲁班锁上飞快拨动。
咔嗒!
那把困扰了两女许久的鲁班锁竟打开了!!
赵玉琴和周媛呆了。
周媛撅着小嘴,脸写着不服气。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前肯定玩过……”
之后她地盯住陈实手中的紫檀木盒。
“快打开看看!里面藏了什么宝贝?”
赵玉琴也投来期待的目光。
能在墙中暗格里用鲁班锁收藏的东西,绝对不是凡品。
陈实享受着被两美环绕的感觉。
他故作神秘地清了清嗓子,伸出手将盒盖掀开。
预想中宝光流露的画面并没出现。
盒子里面没有金银和玉器,只有几件平凡的文房杂物?
一支磨得光滑的毛笔。
一方颜色暗沉的砚台。
以及一本用线装订的旧日记。
赵玉琴蹙眉。
“这些东西,好像也没啥新奇的。”
周媛捏起那支毛笔看了看,又嫌弃扔回去。
“一堆破烂嘛!白费了半天劲!”
赵玉琴拿起那方砚台仔细端详。
入手分量不轻,但材质普通雕工也粗糙。
确实不像什么值钱的东西。
她心里闪过一丝失望,自己运气真不好。
而陈实瞳孔骤然一缩!
这支毛笔的笔杆在透视眼内可是中空的,里面大有玄机!
他看的很仔细,在那细微的空隙内,好像有一幅画被卷成细棍!
画上满是山水潺潺,亭台楼阁,关键是下面还有一方小印!
最重要的是,周媛选择的砚台也不是什么简单古董!
仔细看着砚台的构造,是那种难得一见的鱼脑洞。
这可是端砚当中的稀罕物。
而在砚台的细微夹层,还嵌着私印记。
陈实将目光看向旧日记本,里面好像夹杂着一张泛黄的地图?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三个东西,无论是拿出哪一个,古玩界都会为之抢的头破血流啊!
如今这些东西都被自己发现了。
陈实没有率先说明情况,他看着旁边这两个女人。
一个满脸叹气和失望,一个则是打了鸡血一样。
他走过去将毛笔和砚台从盒内拿出,便放在桌子上。
“游戏还未结束,刚才是小试牛刀,现在我们玩第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