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莉那里品尝过那份精神上的征服快感,陈建国只觉得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透着舒畅。
那女人临走时,既有不舍又带着一丝幽怨的眼神,让他回味无穷。
这种将大院里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一个个踩在脚下,再将其家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觉,远比单纯的打架斗殴来得更加刺激。
他踱步回到家中,关上房门,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心念一动,意识沉入那片专属的神秘空间。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准时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叮!】
【您的‘聚宝盆空间’已开启满一周,利息结算成功!】
声音落下的瞬间,陈建国的精神猛地一振。
他来了!
一周一次的饕餮盛宴,来了!
【存入本金:现金1000元。】
【利率:10%。】
【本周收益:现金100元!已自动存入空间余额!】
陈建国的意识“凝视”着空间角落里,那凭空多出来的一沓崭新钞票。
十张“大团结”,整整齐齐地码放着,票面上的水印清晰可见,油墨的特殊香气仿佛能穿透意识,直抵鼻腔。
一百块!
这个数字,在他的心脏上重重地擂了一锤。
在这个年代,一名八级钳工,不吃不喝一个月,工资也不过九十九块钱。
而他,什么都不用干。
只是把钱放在自己的空间里,躺在床上睡大觉,一周时间,就净赚了一百块。
这已经不是赚钱了。
这是印钱!
这赚钱的速度,比直接去抢银行还要来得恐怖,来得毫无风险!
陈建国压抑着胸腔中翻涌的狂热,他能感受到自己心跳在加速,血液在升温。
有了这源源不断的资金支持,他脑海中那些原本还略显模糊的计划,瞬间变得清晰无比,坚不可摧。
截胡秦京茹?
这只是第一步。
他要的,是彻底掌控这个四合院,让所有人都按照他的意志行事,成为他棋盘上的一颗颗棋子。
无论是伪善的壹大爷,还是精于算计的叁大爷,又或是那个躲在暗处的聋老太太。
他要让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院子,从今往后,他陈建国说了算!
……
时间在安逸与期待中流淌,转眼便到了周末。
天刚蒙蒙亮,秦淮茹就起了个大早,脸上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脚步轻快地奔向了火车站。
今天,是她那个心心念念的表妹,秦京茹进城的日子。
火车站里人声鼎沸,南腔北调混杂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煤灰与汗水的味道。
秦淮茹在拥挤的出站口踮着脚尖张望了许久,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熟悉又带着点陌生的身影。
秦京茹今年刚满十九,正是花开的年纪。
她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肩膀和手肘处都打着补丁的土布褂子,下面是一条灰扑扑的裤子,脚上一双布鞋的鞋面也有些磨损。
这一身行头,让她在城里人普遍的蓝、灰、黑三色中,显得更加土气。
可即便是这样,也无法掩盖她天生的丽质。
那张未经风霜的俏丽脸蛋,皮肤细腻,透着乡下姑娘特有的健康红晕。
身段窈窕,即便在宽大的衣物下,也能看出那份属于年轻女孩的纤细与玲珑。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此刻,这双眼睛正带着七分的好奇、两分的胆怯和一分的向往,不安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她就像一只刚刚被放出笼子的金丝雀,对眼前这个钢筋水泥构成的“大观园”,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京茹!这里!”
秦淮茹用力地挥着手。
“姐!”
秦京茹看到秦淮茹,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拖着一个破旧的包袱,从人缝里挤了过来。
“姐,城里真好,人真多!这地……都是石头铺的,好平整!那楼那么高,得有七八层吧!”
秦京茹一出来就挽住了秦淮茹的胳膊,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声音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惊叹。
她看什么都新奇,一辆叮当作响的自行车,一个挂着招牌的供销社,都能让她驻足看上半天。
“这算什么。”
秦淮茹脸上挂着矜持的微笑,享受着表妹的崇拜。
她一边熟络地应付着,一边在心里飞快地盘算。
傻柱那个夯货,就喜欢这种调调,清纯、漂亮,又带着点土气,最能满足他那种城里人的优越感。
只要让京茹稍微主动一点,这事,准能成!
“以后你要是嫁到城里来,天天都能看,看都看腻了。”
秦淮茹意有所指地说道。
两人一路说着话,很快就穿过几条胡同,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恰逢周末,轧钢厂放假。
许大茂不用下乡放电影,此刻正在中院里,拿着一块油乎乎的抹布,宝贝似的擦拭着他那台电影放映机。
他准备晚上在院里加映一场,好好在邻居们面前显摆一下自己放映员的身份。
正擦得起劲,他习惯性地一抬头,目光随意地扫向院门口。
就是这一眼,让他手里的动作瞬间凝固。
他的视线,牢牢地锁定在了跟着秦淮茹走进院子的那个身影上。
许大茂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好一个水灵的乡下大姑娘!
那股子不施粉黛的清纯劲儿,那双看什么都好奇的懵懂眼神,那份未经世事的羞涩……
这一切,就像一根羽毛,精准地搔在了他那颗时刻骚动不安的心尖上。
他立刻把手里的抹布往机器上一扔,抓起旁边的镜头盖,在手里摇得哗哗作响,腆着一张油滑的脸,三步并作两步就凑了上去。
“哟,淮茹!”
他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带着一股子轻浮的亲热。
“这是你家亲戚啊?从老家来的?长得可真俊!”
许大茂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毫不掩饰地在秦京茹的脸蛋、脖颈、身段上来回逡巡,那目光仿佛带着黏性,让人极不舒服。
不等秦淮茹开口介绍,他已经把目标完全对准了秦京茹,开始了他的自我吹嘘。
“姑娘,你好你好,我叫许大茂,是咱们红星轧钢厂唯一的电影放映员!”
他刻意挺了挺胸膛,指着身后的机器,唾沫横飞。
“看到这机器没?宝贝着呢!整个轧钢厂上万号人,就我一个人会摆弄!晚上我就要在院里放电影,苏联的片子,《列宁在十月》!想不想看?哥带你看不要钱的电影!”
秦京茹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在村里,男的跟女的说话都得隔着好几步远。
眼前这个男人,不仅离得近,一双眼睛还跟长了钩子似的,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感到一阵害怕,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整个人都躲到了秦淮茹的身后,只露出一双惊慌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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