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带着空间农场当主任! > 第24章:三大爷想当媒人?我媳妇不用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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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内奔涌的力量,让陈宇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

他走在路上,脊背挺得如同一杆标枪,步伐沉稳,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

过去那种长年累月奔波留下的疲惫感,早已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源自于骨髓深处的强大自信。

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清亮,目光如炬,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拔高了一个层次。

陈宇知道,是时候了。

是时候去拜访一下,自己未来的岳父岳母。

他心念一动,意识沉入空间。

在一片琳琅满目的物资中,他精心挑选着此行的礼物。

首先是茶叶。

那是在空间土地上培育出的第一批顶级大红袍,色泽乌润,条索紧结。仅仅是打开密封的罐子,一股馥郁的兰花香气就扑面而来,品质远非市面上那些所谓的特供可比。

他又寻出几样从后世带来的时髦糕点,包装精致,款式新颖。

最后,是一匹色泽柔和、质地顺滑的布料。

在这个时代,布料是硬通货,这样一匹好料子,足以让任何一个丈母娘笑得合不拢嘴。

万事俱备。

一个晴朗的周末,陈宇提着这些分量十足的礼物,在苏晚晚的引领下,踏进了苏家的大门。

苏家父母都是老派的知识分子,住在单位分配的筒子楼里,屋子不大,但收拾得一尘不染,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书墨香。

对于女儿领回来的这个“乡下出身的采购员”,他们心里本是存着几分疑虑和审视的。

可当陈宇本人出现在他们面前时,那些预设的腹稿和挑剔的目光,瞬间就瓦解了。

眼前的年轻人,身形挺拔,气质沉稳大气。

他没有丝毫初次登门的局促,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将礼物一一奉上,言辞恳切,却不显半分谄媚。

苏父苏建国扶了扶眼镜,目光带着审度,率先开口发问。

从国家最新的政策方针,到轧钢厂的生产现状,再到个人对未来的生活规划。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一个比一个实际。

陈宇对答如流。

他没有说任何假大空的套话,而是将自己的见解与规划,揉碎了,掰开了,说得头头是道,条理清晰。

那份超越年龄的成熟与自信,那份对时局洞若观火的敏锐,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能具备的。

苏母李文秀看着女儿苏晚晚在一旁,满眼都是崇拜和爱意,不住嘴地夸赞着陈宇的好,心里那杆秤早就歪了。

再加上桌上那份几乎无可挑剔的厚礼,更是让她看陈宇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一顿饭的工夫,苏家父母便彻底放下了所有的疑虑。

苏建国亲自给陈宇的茶杯续上水,语气已然变得亲近。

“小陈啊,晚晚能找到你,是她的福气。”

这门婚事,就这么板上钉钉了。

从苏家出来,陈宇只觉得浑身舒泰,春风得意。

回四合院的路上,天色渐晚,胡同里飘着各家各户的饭菜香。

一个提着鸟笼,哼着小曲的身影,从拐角处慢悠悠地晃了出来。

正是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老远就看见了陈宇,一双精于算计的眼睛,立刻就将他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

见他满面红光,步履轻快,手里还提着从苏家带回来的点心回礼,心里便猜到了七八分。

这小子,肯定是办好事去了!

他立刻把鸟笼换到左手,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倚老卖老地凑了上来。

“小陈啊。”

他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种过来人的优越感。

“看你这春风得意的样子,是去相亲了?怎么样啊?”

陈宇停下脚步,看着他那副急于打探的模样,心中了然,脸上却挂着礼貌的笑容。

“托您的福,三大爷,见过了,挺好的。”

“哎,这就对了嘛!”

阎埠贵一听这话,腰杆立刻挺直了三分,仿佛陈宇这门亲事全靠他提点才成似的。

他立刻摆出了院里“文化人”和“功臣”的架子,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服的埋怨,暗示道:

“你看,你找对象这种人生大事,就应该早点跟我这个院里的‘文化人’通个气嘛!”

“我认识的人多,路子广,能帮你好好把把关,保管给你介绍个称心如意的!”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一来,是显摆自己在院里的“人脉”和“地位”。

二来,是埋怨陈宇找对象这么大的事,居然没通过他这个“管事大爷”,让他感觉失了面子,没捞到好处。

陈宇听得暗自发笑。

这老家伙,算盘珠子都快崩到脸上了。

他脸上依旧不动声色,反而顺着对方的话,笑着反问了一句。

“三大爷,瞧您这话说的。”

他的语气十分诚恳,眼神却锐利如针。

“我这对象,是同仁堂的老师傅给介绍的,人姑娘是小学老师。”

陈宇顿了顿,看着阎埠贵那张瞬间愣住的脸,慢悠悠地抛出了后半句话。

“您是觉得,我找的这个小学老师文化不够高,配不上我一个采购员呢?”

“还是觉得,药铺里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师傅,眼光不行,信不过啊?”

一句话,如同一把精准的钳子,死死地卡住了三大爷的喉咙。

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局。

他阎埠贵自己就是个小学老师,他敢说别的小学老师文化不够高?那不是连自己都骂进去了?

他一个住在胡同里,天天算计着酱油醋的大爷,敢去质疑同仁堂里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中医的眼光?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无论他怎么回答,都是错。

无论他怎么辩解,都是在打自己的脸。

三大爷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成了猪肝色。

他张着嘴,“哎……哎哎……”了半天,喉结上下滚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围有邻居路过,好奇地朝这边张望。

那一道道目光,此刻在阎埠贵的感觉里,都像是无情的嘲笑。

他最终只能自讨了个没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连句场面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他只能悻悻地提着自己的宝贝鸟笼子,灰溜溜地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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