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艾利都,Random·Play录像店
当听到奥托的那一系列魂钢身体的时候,哲感觉天都塌了。
没想到,那么强悍的能力,不过是用来作为备用身体的一环。
而且……
经过不断地变化,虚空万藏竟然变成了奥托的模样?
“太离谱了!”
这还不是最令他震惊的,最让他震惊的是奥托·阿波卡利斯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那一个叫做卡莲的女人?
“崩坏的世界,真是奇妙啊!”
“拥有理之律者权能的瓦尔特先生和他的对手——奥托·阿波卡利斯!”
“呼~”
哲呼出一口气,还好他们新艾利都没有什么叫做崩坏的东西。
一想到崩坏世界随随便便就能破坏文明,他的后背禁不住的发怵!
别人都毁灭文明了,他们新艾利都还在枪斗术!
这差距,也太大了!
……
当光幕揭示了奥托那匪夷所思的“魂钢分身”技术,以及他一切疯狂行径背后,仅仅是为了复活一个名为“卡莲”的白月光。
【诸天万界公共聊天群】内,关于善恶、生命与爱情的定义,被彻底颠覆了。
“不是…我没听错吧?那个奥托,搞了这么多事情,又是暗算英雄,又是囚禁AI,还给自己弄了无数条命…就为了复活一个女孩子?!”
“这也太…太专情了吧?可是…为了一个人的生命,就可以随意牺牲其他所有人的生命吗?这算什么道理啊!”
“楼上的,这已经不是专情了,这是偏执,是疯狂!他根本没把除了他自己和那个卡莲之外的任何人当人看!”
“那个虚空万藏也挺惨的,本来是个想拯救人类的好AI,结果被奥托关了五百年,直接给带偏了,变成了‘欠揍’的样子…”
“等等!光幕好像要说了!瓦尔特和奥托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总感觉不只是理念不合那么简单!”
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被那片光幕所吸引。
而这一次,光幕所揭示的,是一段更加直接、更加残酷、也更加令人发指的血海深仇。
「那瓦尔特为什么一看到和奥托以及虚空万藏长得相似的罗刹的画像就直接心理不适呢?
很简单,奥托杀了他爹,后来还想乘人之危杀了他。虚空万藏拿着他养子威胁他。
谁经历了这些不会心理不适啊!老杨不给他贴脸丢几个黑洞都算是很克制了。」
「至于奥托为什么杀了瓦尔特的父亲?其实是瓦尔特的父亲泄漏了奥托的阴谋所以才杀的。」
「而且,奥托还因此一句经典名言:我是因为某些迫不得己的原因才杀了他的父亲,而他却记恨至今,几十年如一月坚持与我分庭抗礼。
哼,这让我怎么说呢?
他是没有了父亲,但他还有我啊,我完全可以当他人生的引导者不是吗?
奥托的逆天发言,道德底线极其灵活。」
……
提瓦特世界
枫丹,欧庇克莱歌剧院。
当看到奥托杀害瓦尔特的父亲,以及虚空万藏用其养子进行威胁时,水神芙宁娜猛地从她的专属席位上“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她双手重重地拍在身前的华丽栏杆之上,那张总是带着戏剧性笑容的脸上,此刻充满了义愤填膺的、不加掩饰的滔天怒火。
仿佛间,下一秒就要亲自走上审判台,对那个名为奥托的罪人,进行最终的裁决!
而当奥托那段足以载入史册的“经典名言”缓缓出现时,她那滔天的怒火,却在瞬间凝固,转为了一种极致的、完全无法理解的错愕。
她的嘴巴张得老大,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都无法从喉咙里挤出来,最后,整个人都因为气到极点而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死刑!必须是死刑!”
芙宁娜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无比尖锐。
“杀害英雄的父亲!”
“用无辜的孩子进行威胁!这个叫奥托的恶棍!还有那个虚空万藏!我以水神芙宁娜的名义,在此宣告,判处你们两个——死刑!立即执行!”
“他…他…他刚才说了什么?!”
芙宁娜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指着光幕,那指尖都在剧烈地颤抖。
“‘他是没有了父亲,但他还有我啊’?!‘我完全可以当他人生的引导者’?!”
她感觉自己的语言系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冲击。
“这个人…这个人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怎么会有!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气得在原地直跺脚,完全失去了平日里刻意维持的优雅。
“死刑!死刑已经不足以惩罚这种罄竹难书的罪恶了!必须将他挂在枫丹最高的建筑之上,让他被所有人唾弃一万年!”
……
至冬国,至冬宫。
冰之女皇始终保持着她那冰雕般的姿态.
但当奥托那段话出现时,整个宏伟的王座大厅之内,温度都仿佛在这一瞬间,骤然下降了几十度。
她那握着王座扶手的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显示出其内心,正处于极度的不平静之中。
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混杂着惊异与极度鄙夷的复杂情绪。
我曾以为,为了达成‘至善’的目标,一切铁血无情的手段都是必要的。
我牺牲过我的子民,也背叛过所谓的神明同僚。
我自认为手段够铁血、够无情,早已抛弃了凡俗那可笑的道德。
但这个叫奥托的男人……
她的思绪中,第一次,出现了“自愧不如”的念头,但这念头之中,却充满了无尽的鄙夷。
他所做的,已经不是‘无情’,而是‘无耻’!
杀人之后,竟还能用如此悲天悯人的、令人作呕的语气,将自己摆在‘施舍者’和‘引导者’的位置上…
这种卑劣与无耻的程度,已经远远超越了我的想象。
与他相比,我那所谓的‘铁腕’,简直纯洁得像一片无暇的初雪。
他,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无可救药的、卑劣的疯子。
“崩坏世界么?”
“真是一个恐怖又充满趣味的世界。”
……
崩坏3世界
圣芙蕾雅学园,德丽莎的办公室。
德丽莎呆呆地看着光幕,当奥托那句“他还有我啊”清晰无比地出现时,她那张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可爱脸蛋,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得老大,大到仿佛下巴都要当场脱臼了,却发不出任何一丁点的声音。
她整个人都彻底僵在了那里。
美丽的淡蓝色眼眸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
一种被自己最信任的人,用最残忍、最无耻的方式背叛后,所产生的、深入骨髓的巨大痛苦。
“这…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爷爷么?”
德丽莎的内心,在用一种近乎哀鸣的、破碎的声音,无声地质问着。
太畜生了吧!这简直是畜生才能说出来的话!
我之前还想着…爷爷他做的一切,是不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是不是为了什么更宏大的、不为人知的目标…
但现在…她明白了…
在德丽莎的心中,最后一丝可笑的幻想,也彻底破灭了。
他根本没有苦衷!
他就是个自私到了极点、无耻到了极点、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疯子!
连她自己,连她德丽莎·阿波卡利斯,都觉得自己的爷爷——奥托·阿波卡利斯,实在是太过分了!
过分到…让她感到由衷的恶心!
……
与此同时,天命总部,某处隐秘的角落。
作为奥托最忠诚的下属,丽塔对大主教的各种“不合理”指令早已见怪不怪。
就像当初突然把比安卡·幽兰黛尔·阿塔吉娜塞给她,让她照顾其长大一样,她总能用最完美的方式去执行。
但当听到奥托杀了瓦尔特的父亲之后,还说出那么过分的话时,连她这位永远保持着优雅微笑的“不休之刃”,都忍不住缓缓抬起手。
随后,用带着洁白手套的手指,轻轻地、无奈地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她发出了一声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充满了无尽疲惫的叹息。
“我的大主教大人…您刷新下限的能力,真是永远都能给我带来‘惊喜’呢…”
“不过我没想到。”
“您竟然能不动声色的对瓦尔特先生说出这种话。”
她的表情管理依然完美无瑕,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但内心的吐槽,已经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停不下来了。
即便她自认为自己已经是个冷漠的执行任务的女武神。
但相比于天命的大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她的冷漠好像显得有些……仁慈?
……
星穹铁道世界
仙舟「罗浮」,神策府。
一开始,当听到“虚空万藏拿着他养子威胁他”时,天才少年剑士彦卿,下意识地就想到了自己:
“要是我被坏人要挟,将军会不会来救我?”
但当听到光幕后面,奥托杀了瓦尔特父亲,还说出那一番惊世骇俗的爆典之语时,彦卿先是微微一愣。
随即,那张还带着几分稚气的俊秀脸庞,瞬间涨得通红,充满了年轻剑士最纯粹的、不容半点玷污的滔天愤怒!
“岂有此理!”
“这还是人类吗?”
彦卿“噌”的一声拔出自己的佩剑,锋锐的剑尖直指光幕,怒声喝道: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卑劣至极之人!”
“杀人父母,竟还敢妄言引导?此等恶劣行径,人神共愤!”
“若此獠在仙舟之上,我彦卿,必当请命,将他捉拿归案!压入幽囚狱!”
“不!幽囚狱都便宜他了!必须先关他个一百年!让他日日夜夜忏悔自己的罪行!”
彦卿气的攥紧自己的飞剑,恨不得穿破光幕一飞剑下去!
但因对于崩坏的未知与恐惧,让他很快又冷静下来。
至少他知道,崩坏的世界相比于仙舟罗浮来说,也是非常危险的地方!
……
另一边。
仙舟罗浮,太卜司。
青雀本来还在角落里偷偷摸鱼,一边打着“帝垣琼玉牌”,一边还在感叹:
“这个叫奥托的活了五百年都不会得魔阴身,真是厉害啊…”
但当听到奥托的逆天发言后,她手里的玉兆“啪”的一声,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她整个人都傻了。
“啊?不是…等一下…这…这是活了五百年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她以自己工作三百年的摸鱼…不,为人处世的宝贵经验,也完全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逻辑。
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活了五百年的老怪物,怎么会是这么个卑劣无耻的人?
他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这还是人吗?!”
“这比我们太卜大人性格还要恶劣一万倍啊!”
“至少太卜大人骂我懒的时候,不会说‘我是为你好才让你加班’这种鬼话!”
就在青雀吐槽完的瞬间,不远处正在闭目推演的符玄,毫无征兆地、极其响亮地打了个喷嚏。
“阿嚏——!”
她不悦地揉了揉鼻子,随即睁开那双拥有全视之眼的、充满了智慧的眼眸。
缓缓转头,用一种极其怀疑的仿佛看什么脏东西般的目光,精准地“锁定”了正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青雀!
“青雀!”
“你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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