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艾利都,万能事务所
刚出去办完事回来看到光幕的妮可·德玛拉,震惊的嘴巴张大!
理之律者?
瓦尔特·杨!
那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大叔,竟然是理之律者。
律者,要知道根据光幕的表述,是毁灭文明的存在。
她本以为是一个很可怕、很恐怖的怪物。
没想到,竟然是人类?
还是一位看起来年纪很大的大叔!
更令他惊讶的是,根据光幕所叙述,这位理之律者还有拟态的能力。
也就是说,只要接触到任何东西,就能自己凭空手搓?
“那么,只要接触到钱,那岂不是可以无限生钱?”
一想到理之律者能够凭空拟态出几万、几十万、甚至成百上千万的钱,她的心头不由得猛然一颤!
这个能力,还是太强了!
对于常年在赤字边缘徘徊,还背了不少债务的“狡兔屋”来说,简直就是福音!
“这就是崩坏律者的能力吗?!”
……
【诸天万界公共聊天群】
“卧槽?!那个叫瓦尔特·杨的大佬,竟然是理之律者?!”
“拟态现实?!这能力也太BUG了吧!理解了就能创造?那他岂不是无所不能了?”
“那我要是拟态个飞机杯,那岂不是夜夜狂欢!”
“楼上的,你也太虾头了!”
“就是,我要是有拟态能力,我一定要拟态个萝莉——身轻体柔易推倒!或者是黑皮精灵大胸妹!”
“嘶嘶嘶~!你也虾头!”
“太强了,拟态!没想到瓦尔特先生的能力这么强!”
“重点是,他好像还不是第一个?这玩意儿还能传承的?!”
“崩坏三世界的大佬恐怖如斯!”
……
与此同时。
光幕继续播放:
金色的文字,再一次缓缓流淌,汇聚成行。
「瓦尔特·乔伊斯是在柏林的“第一次崩坏”的灾难中,三十万人里“唯一幸存的人”,他本应该被崩坏能控制思想,成为崩坏的行尸走肉,但是他体内由于有着三十万人的思想,让他可以有着自己的思维,有着为人类而战的信念。」
「这就是瓦尔特·乔伊斯,为人类而战的律者。」
伴随着这行文字,光幕上缓缓浮现出一道身影。
那是一个看起来并不强壮,甚至有些文弱的青年,但他手持着奇特的武器“伊甸之星”,眼神中却燃烧着足以焚尽一切的、名为“守护”的火焰。
「后来,他被抓入天命(天命是对抗崩坏的组织),但是没有发现他的律者核心,因为他的律者核心均匀分布在他全身的DNA里。」
「瓦尔特·乔伊斯在纽约时,作为天命教主的奥托还是发现了他作为律者的事实,想要除掉他。」
「在正面硬刚失败后,奥托不讲武德放了一颗“崩坏裂变弹”(简单理解成核弹),瓦尔特·乔伊斯为了保护纽约,拼尽全力开启了一个护罩。」
……
提瓦特世界
枫丹,欧庇克莱歌剧院。
水神芙宁娜正坐在专属于她的席位之上,姿态优雅地品尝着精致的糕点。
对她而言,光幕上展演的一切,是一场比枫丹廷上演的任何一出审判都更加精彩、也更加惊心动魄的绝世戏剧。
当看到“瓦尔特·杨并非一开始的理之律者”时,芙宁娜立刻表现出一种“我就知道”了然于胸的戏剧性神情。
她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银叉,身体微微前倾。
一只手优雅地托着下巴,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在座椅的扶手上,富有节奏地轻轻敲击,完美地摆出了一副洞察一切的“神明”姿态。
“哦?哦——!”
她用一种故意拉长的、如同舞台咏叹调般的华丽语气开了口。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那个叫‘瓦尔特·杨’的男人,果然只是个继承者!”
“真正的第一任,另有其人!这出剧目,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然而,当她读到“律者核心均匀分布在他全身的DNA里”时,她那副夸张而自信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她的眼睛猛地瞪得溜圆,蔚蓝色的瞳孔中,充满了纯粹的、再也无法伪装的困惑与骇然。
芙宁娜下意识地从座位上“霍”地站了起来,又似乎觉得此举过于失态,连忙慌张地坐下。
但那种坐立不安的局促样子,已经将她内心的翻江倒海,彻底暴露无遗。
“等、等等!什么?!DNA?!”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完全失去了平日里刻意维持的优雅,充满了尖锐而又匪夷所思的惊奇。
“把、把力量的源头……分布在……DNA里?!这是何等荒谬的技术!”
“不,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技术了!这是对生命形态最深层次的改造!简直……简直就像是枫丹的水,能溶解枫丹人一样不可理喻!”
哼!这个叫奥托的家伙,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棍!
芙宁娜在心中,已经对他进行了最最严厉的审判。
不讲武德?
正面打不过就用‘核弹’?
虽然不知道核弹到底是什么,但一听就不是个简单的东西!
而且,这种背后捅刀子的行径,比最卑劣的戏剧反派还要卑劣一万倍!
他究竟是谁?天命的教主?听起来是个手握大权的人物。
为了除掉一个‘为人类而战’的英雄,不惜牺牲一整个城市的人民……这种人,他的欲望和野心,到底有多么深不见底?!
一个律者,为了保护人类而死……而一个人类的领袖,却为了自己的目的视人命如草芥……
这个无比强烈的对比,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心悸。
如果……如果枫丹也面临这样的威胁,一个像奥托一样,藏在暗处的、不择手段的敌人……
我……我能应对得了吗?
她那扮演着全知全能之神明的自信外壳之下,隐藏着的恐惧与无助,在这一刻,被悄然触动。
“奥托,你真该死啊!”
……
崩坏3世界
天命总部,核心控制室。
巨大的落地窗前,天命大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正优雅地手持一杯殷红的葡萄酒,神色平静地注视着光幕。
幽兰黛尔和丽塔,无比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当自己五百年前的“光辉事迹”,被这样一字不差地、赤裸裸地曝光在多元宇宙面前时,奥托的表情,竟然没有产生丝毫的变化。
他只是漫不经心地、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任由那殷红如血的液体,在晶莹剔-透的杯壁上,挂出一道道优美而又危险的弧线。
他的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充满了无尽嘲弄意味的微笑。
那双深邃的碧绿色眼眸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羞愧或是恐惧,只有对那些即将大惊小怪的蝼蚁们,发自灵魂深处的无尽轻蔑。
仿佛光幕上所讲述的,不过是一段与他本人毫不相干的、乏味到令人昏昏欲睡的历史故事罢了。
哦?原来是在说这件事啊。
真是无聊的剪辑。
奥托在心中,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
曝光了又如何?是的,我确实引爆了崩坏裂变弹,瓦尔特·乔伊斯也确实因此而死。
但……那又怎样?
这个可笑的光幕,只展示了所谓的‘事实’,却完全没有提及我这么做的‘理由’。
瓦尔特·乔伊斯,他的存在,他那可笑的、为人类而战的信念,本身就是我拯救卡莲计划中,一个极其碍眼且不稳定的障碍。
为了我唯一的、至高的、神圣的目标,亲手清除掉一个路边的障碍,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所谓的‘纽约’,所谓的‘无辜者’,他们所有人的生命加在一起,与我挚爱的卡莲的一根发丝相比,都显得那么的无足轻重。
让他们看吧,让他们评判吧。
凡人的道德,于我奥托而言,不过是悦耳动听的噪音罢了。
他们永远无法理解我的觉悟,无法理解我这五百年来所背负的一切。
这点微不足道的‘黑历史’,根本不可能动摇我分毫。
你们所看到的,只是我想让你们看到的。而我真正的目的,你们永远也猜不透。
他缓缓地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眼神深处的那一抹极致的傲慢与疯狂,一闪而逝。
“世人,根本不了解我。”
……
星穹铁道世界
匹诺康尼,「白日梦」酒店。
橡木家系主事——神主日·星期日,正身着一丝不苟的纯白礼服,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俯瞰着下方秩序井然的黄金的时刻。
他的神情,一如既往地庄重而肃穆。
面对光幕上的惊天爆料,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表现出强烈的情绪波动。
自始至终,他都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双手优雅地交叠在身前,像一尊完美的、没有瑕疵的雕塑。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光幕,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不是在观看一段影像,而是在“解读”一段来自星神的神谕。
当看到瓦尔特·乔伊斯为了保护纽约而牺牲,并将律者的核心与“瓦尔特”之名一同传承下去时,星期日缓缓地、郑重地,向着光幕的方向,微微低头致意。
这个动作,并非出于凡俗的怜悯,而是出于对一种崇高的、跨越生死的“秩序”的认可与至高尊敬。
原来如此…‘瓦尔特’,并非一个单纯的名字,而是一种‘意志’与‘责任’的传承。
星期日的内心,感到了一种奇特的、跨越世界的共鸣。
第一任的牺牲,成就了第二任的新生。这并非简单的死亡与替代,而是一种精神的延续,一种秩序的传递。
前者的陨落,是为了让后者能够更好地履行使命。这其中,蕴含着一种残酷而又和谐的美感。
这让我想起了歌斐木对我所说的,关于伟大的‘秩序’星神希佩大人的教诲。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虔诚,甚至带上了一丝狂热。
家族的成员,亦不过是‘同谐’乐章中的一个个音符。个体的存在,就是为了融入整体,最终升华为更宏大的‘和谐’。
这位瓦尔特·乔伊斯的牺牲,与橡木家系成员为了守护匹诺康尼的‘秩序’而奉献自身,其本质上,并无不同。
他们都理解并践行了这份无比崇高的‘秩序’。
那位继承了‘瓦尔特’之名的杨先生,他所背负的,不仅仅是理之律者的力量,更是三十万人的思念,以及前代用生命所托付的信念。
星期日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这是一种何等沉重,却又何等光荣的传承。
他能够承载这份传承,并将其延续至今,说明他本身,就是一个拥有坚定‘秩序感’的人。
“我开始对他,以及他所信奉的‘秩序’,感到好奇了。”
在星期日看来,瓦尔特·杨,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行走在不同道路的命途行者。
“不过律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对于这种不合的同谐杂音,身为橡木系家主的他,也是要时刻注意的。
尤其是那名为崩坏的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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