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大明与大唐之间的这场权力的更迭中,李治却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他认高显为干儿子,并承诺在他成年之后,将皇位重新传回给高显。
所有人多知道高显是李治和武曌,暗~通~款~曲的野~种,而李治与武曌,这对看似亲密无间的伴侣,实则各自心怀鬼胎,他们的未来,充满了未知与变数。
李治即位之初,由长孙无忌与褚遂良共同辅政,李治尊礼二人,恭己以听,追封李世民为唐太宗,同时不顾众人反对立武曌为皇后。
以唐朝最高的丧葬规格“诏葬”的形式来为李泰等人李氏宗亲举哀——不仅将其追赠为太尉与雍州牧,为之辍朝,还下令“班剑卌人,羽葆鼓吹,赙物三千段,米粟三千石,赐东园秘器,葬事官给,务从优厚”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家族墓。
几天之后,李治正式登基称帝,改国号为永徽,李治登基之后,当着所有朝廷大臣的面,就下了三道旨意。
最后一道旨意,就是册封萧炎为当朝的太师,同时将他的爵位由镇国公提升为中山王。
这道圣旨一下,顿时整个朝堂都震惊了!
明朝很多年没有封王了,这一点大臣们也都很清楚,不过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李治这才刚一登基,居然就直接封萧炎为王了。
而且还是一字王!
中山郡王和中山王之间的差距,差的可不是一个字,一个郡王,一个实实在在的亲王爵位,这差别可是云泥之别!
下朝之后,等所有的官员都走完了,萧炎无奈的摇了摇头,大明居然真的灭亡了,才终结隋末之乱不到五十年,天下又要乱了吗?
李治封李忠为雍州牧,让高侃击擒突厥车鼻可汗,李治分置单于、瀚海二都护府。
永徽二年,西突厥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沙钵略可汗认为李治刚刚篡位明朝复辟唐朝一定政局不稳,于是沙钵略可汗带领大军攻入唐朝的庭州各地,李治派遣梁建方率大军征讨,很快沙钵略可汗就为了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西突厥大军节节败退。
永徽二年八月,北地一处河水起伏使得画舫轻晃,画舫里的丝竹之声流传在河面上,似乎是恰好和着那河边的女子起舞。
女子正是男身女像的高长恭,此时高长恭路过山林幽寂。
山路上一个年纪不大的和尚走来,他看起来有一些清瘦,披在身上的棕色袈裟和穿在里面的僧衣都显得有一些宽大,手中拿着一柄禅杖。
在佛门之中禅杖是坐禅时用以警睡之具,所以这般的响声也着实容易扰人清梦。
和尚见高长恭正躺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立在身前躬身拜下,缓缓地说道:“小僧路过此地,不小心打扰了施主,还请施主见谅。”
高长恭拿着斗笠,和尚才看清了她的模样不由微微一愣,拜下说道:“不知是女施主,小僧失礼了。”
高长恭摆了摆手,从石头上跳了下来,和尚见她要走的样子,便也继续走向自己原本的路。
高长恭突然说道:“和尚,可有吃食?”
和尚疑惑问道:“有,施主有何事?”
高长恭笑道:“几日未进食,可否给些?”
和尚才点了点头取下了行囊,将一个馒头递给了高长恭。
高长恭说道:“和尚,叫什么名字?”
和尚答道:“小僧,陈玄奘。”
高长恭拿馒头放进了嘴里嚼着,高长恭想了想陈玄奘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奇怪问道:“和尚去哪?”
陈玄奘听高长恭问起,说道:“向西。”
高长恭微微有些诧异,随口问道:“你要往西去做什么?学习老子李耳传道天下?”
陈玄奘缓缓说道:“问佛心。”
高长恭念了一遍这个字,摇了摇头:“王玄策不久前在西方灭佛灭国,汝还敢如此行事?”
陈玄奘:“…………”
高长恭说道:“出关的路不好走,我吃了你的馒头,就便护送你出关好了,当做还你一个人情。”
陈玄奘先是神色一怔,想回绝了高长恭,就被高长恭打断,很快天色已经渐晚,夜里赶不了路,便只能在山下露宿一夜,陈玄奘突然遇见了一条巨蟒,陈玄奘向后退了一步,那蟒蛇就已经扑了上来,突然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一条细细的白光划过。
几滴鲜血溅在陈玄奘的衣角上,蟒蛇的身子顿住,硕大的蛇头落在了地上,断去的干净利落。
陈玄奘说道:“施主杀大蛇,下手利落,可是经常杀生?”
高长恭看着眼前的篝火,说道:“是啊,杀过很多,南北、隋、商、唐,不知道多少生命在自己手上结束。”
陈玄奘:“…………”
片刻,陈玄奘温声细语地说道:“施主可曾想过放下屠刀?”
高长恭笑了,大概所有的和尚都差不多,问道:“和尚,我问你一句,若是我放下了屠刀得以超脱,那我杀的人怎么办,这杀孽,谁背呢?”
陈玄奘一愣,想了好一会儿,苦笑道:“施主,容我想想。”
高长恭接着说道:“世人有男有女在杀人,做净坏人,做觉坏事,在放下屠刀就可超脱,就可背原谅,那些好人就有错嘛?世上是否全是恶人乎?”
陈玄奘低下头,合十着双手说道:“小僧愿意此后日日诵经,为施主脱解杀孽,不知施主,杀孽几何?”
高长恭咬着果子,看了一眼陈玄奘,淡淡地说道:“记不清了,何止百万!”
陈玄奘静默了一会儿,开始念起了经文,为高长恭诵经,休息时念,行路时念,餐前念,就连睡前都会先念上一遍。
几天以后高长恭看了一眼陈玄奘说道:“到了,我就不再送你了。”
陈玄奘看向高长恭,合十双手,慢慢拜下,说道:“多谢女施主。”
关外荒凉,有时几里路都不见一个点人烟。道路上,陈玄奘披着一身袈裟,站在高长恭的面前,说道:“此去西天,小僧定替施主问我佛杀孽何解,了去施主所惑。”
高长恭一笑,道:“等你来告诉我,还有我是男人~!”
陈玄奘先是一愣接着合十双手,慢慢拜下,直道多年以后武曌毒杀李治,武氏一脉把持唐朝,因为李家一直以来自称道祖李耳的后人,唐朝为道为尊,而武曌重新扶持佛家来对付道门。
这日,一个香客独自走进了后山之中,庙里站着一个老僧,他站在一座佛像前,低诵着佛经,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高长恭问道:“陈玄奘,放下屠刀,杀孽何解?”
老僧诵经声停下,见到样子没有变化的高长恭呆了很久,最奇妙的是,明明高长恭是个男人,陈玄奘却是丝毫感觉不到他身上属于男人的那一面,哪怕是装酷耍帅,看上去也像英气满满的女孩子。
她是美的化身,也是力量的化身,有着属于盛唐的自信,有着属于盛唐的豪迈,闪烁着人格的魅力。
但是高长恭就像绝美的罂粟一样,一旦沾染上,就绝不可能摆脱,而陈玄奘早已经沉~沦,片刻以后回神后的老僧陈玄奘笑了起来,摇头说道:“玄奘,不得其解。”
永徽三年五月,那个决定性的日子来临了。
李治下令召长孙无忌、徐世勣、于志宁、褚遂良等人入内殿,准备在最为私密的环境中,征求他们对改立皇后的意见。
然而,当众人匆匆赶往内殿之时,却意外发现徐世勣的身影并未出现。
原来,这位老谋深算的大臣早已采取了明哲保身的态度,借口有病,根本没有踏入内殿半步。他的府邸中,灯火通明,却大门紧闭,仿佛与外界隔绝,只留下一片令人揣测的寂静。
与此同时,于志宁在赶往内殿的路上,脚步踉跄,神色慌张。他胆小怕事,深知此次会议的敏感与危险,心中早已盘算着如何避免卷入这场风暴。
当他踏入内殿的那一刻,目光闪烁不定,面对李治的询问,他只是含糊其辞,不明确表态,仿佛一只惊弓之鸟,随时准备逃离这片是非之地。
而褚遂良,这位一向以刚正不阿著称的大臣,此刻却满脸怒容,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他深知武曌的野心与手段,更清楚一旦她登上后位,将给大唐带来何等的灾难。
因此,当李治的目光转向他时,他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声音铿锵有力,字字句句都透露出对武曌的强烈反对。
然而,他的声音却在空旷的内殿中显得如此孤单,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大海,激起的波澜转瞬即逝……
因为褚遂良、长孙无忌坚决反对这样为了权力到处勾~~引男人的武曌成为大唐的皇后,而武曌知道消息以后准备除掉长孙无忌等人。
终于在武曌与武氏家族精心策划的阴谋之下,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暴悄然酝酿。
另一边为了明哲保身的萧炎自请对欧洲北部出兵,这是用明朝主动撕毁盟约,让刚刚复辟的唐朝对欧洲北部出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