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木花道并不知道的是,由于他在冬季选拔赛上的出色表现,哦,不对,已经不能用出色来形容了,说变态一点都不为过。早已引起了远在大洋彼岸的NBA总裁卫大·特斯恩的关注。
NBA总部地下三层的加密会议室里,十二块曲面屏同时定格在樱木扣篮的慢镜头。联盟总裁卫大·特斯恩转动着尾戒,金属光泽映在他眼角的皱纹里。
三个月前我们监测到东京地区篮球赛事数据异常波动,技术总监将一叠报告推向前方,湘北青年军近半年胜率从37%飙升到89%,核心球员樱木花道的运动数值...已经超出常规人类范畴。
屏幕切换成热成像图。樱木在比赛中跳跃时的肌肉发力曲线,竟呈现出机械般的完美对称。某位球探主管突然敲击桌面:调取去年山王战录像!
当樱木在湘北vs山王工业的比赛中扛着三人灌篮的画面出现时,会议室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当时被视作昙花一现的暴力美学,此刻在系统加持下已进化成某种近乎恐怖的统治力。
立即联系我们在东京的联络人,斯特恩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开始转动,我要这个孩子参加选秀前的所有比赛录像。
整个NBA后勤部,犹如一台精密的仪器,高速的运转起来。
日本,东京。一座不起眼的院子,一个浑身邋遢的中年男子,眼神浑浊,手里拿着一瓶中国产的二锅头,正大口大口地喝着,并不时地发出阵阵叹息。
“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对白总是自言自语,对手都是回忆,猜不出什么结局。”
悠扬婉转的电话铃声从左边裤兜传出。
中年男人慢悠悠地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号码没有备注,只有一串杂乱的数字。他眯起眼接通电话,带着酒气的声音含糊不清:谁啊
是我,田中。电话那头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怕被人听见,纽约那边有动静了。
男人握着酒瓶的手猛地一顿,浑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锐利。他沉默几秒,往嘴里灌了口二锅头,喉结滚动着:他们盯上那小子了?
何止盯上,田中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呼吸,斯特恩亲自下令,要樱木花道所有比赛录像。技术部分析了冬季选拔赛的数据,说他的垂直起跳速度比去年山王战快了0.3秒,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他每次剧烈运动后,肌酸激酶指数恢复速度是职业球员的三倍。田中顿了顿,那帮美国人说,这不符合人体生理学。
男人突然笑了,笑声里混着酒气和自嘲:他们当然不懂。当年在北海道的冰场里,这小子光着脚能追着野狗跑三公里,摔断了腿第二天照样爬起来...他从来就不是符合生理学的怪物。
他起身走到院子角落,踢开一堆杂物,露出底下一块褪色的篮球牌——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樱木篮球训练营。牌面边缘的漆皮剥落,像他此刻的人生。
告诉纽约那帮人,男人对着电话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牌上的裂痕,想看录像可以,但别打歪主意。那孩子的背伤还没好利索,要是敢用那些狗屁科学仪器折腾他...
电话那头的田中轻咳一声:可他们已经联系了日本篮协,说要安排友好测试。还有,湘北教练办公室收到了NBA的邀请函,说是给樱木花道的。
男人把酒瓶狠狠砸在墙上,玻璃碎片混着酒液溅了一地。他盯着墙角那棵光秃秃的樱花树,树干上还留着小时候樱木花道刻的歪歪扭扭的天才二字。
那蠢货...肯定以为是去美国旅游。他低声骂了句,声音却软下来,告诉宫城那小子,把邀请函压下来。就说...就说冬季选拔赛打完再考虑。
挂了电话,男人蹲在地上捡玻璃碎片,手指被划破也没察觉。他从怀里摸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个红头发的小男孩抱着篮球,笑得露出两颗大门牙。照片背面写着:1989年,花道第一次投进篮筐。
寒风卷着落叶掠过院子,他对着照片喃喃自语:你妈当年总说,篮球会毁了你...可她不知道,篮球才是你的命啊。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个陌生的国际号码。男人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按了拒接。他站起身,拍了拍满是灰尘的外套,朝着湘北高中的方向望去——那里,体育馆的灯光正亮得刺眼。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