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锋离开宁国府,心中那份猜测越发笃定。
秦可卿的反应,那种极致的惊惶和躲闪,不像是单纯的病弱或胆怯。尤其是她对自己的触碰那般抗拒,联想到贾珍那不正常的“看顾”,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她是干净的。
这个认知,让李承锋血液里某种隐秘的、属于雄性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开始蠢蠢欲动。他要得到她。不仅是为了满足欲望,更是为了彻底掌控这件“珍宝”,将她从贾珍那个令人作呕的觊觎中夺走,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这几日,他没有再去宁国府。他知道,适当的距离感有时比步步紧逼更能瓦解心防。他在等一个完美的时机。
机会很快就来了。
几日后,宫中传来消息,太上皇的精神好了许多,要在宫中设一个小范围的家宴,召几位皇子和亲近的宗室入宫。这自然包括了他和皇帝李景琰。
宁国府作为与皇家关系密切的勋贵,贾珍也被宣召入宫侍宴。而贾蓉,则被贾珍寻了个由头,派去京郊庄子上处理事务。
宁国府,尤其是秦可卿所在的后院,暂时形成了一个管控的真空。
李承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时机已到。
他立刻派心腹赵乾,暗中前往宁国府,以“靖王密令,事关重大”为由,将府中大部分管事和得力的下人,都调到了前院听候指示,不得擅离。同时,又让赵乾以巡查防务为名,暂时“接管”了宁国府周边的守卫。
整个宁国府,尤其是秦可卿居住的后院,被他不动声色地隔绝开来,成为一座孤岛。
夜幕降临,寒月如钩。
李承锋脱下赴宴的朝服,换上一身不起眼的黑色便装,带着两个最信任的亲卫,悄无声息地从靖王府后门离开,乘着一辆普通的青布马车,来到了宁国府侧门。
侧门早已被赵乾安排的人打开。
李承锋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宁国府。他熟悉路径,避开了前院的喧嚣,径直来到秦可卿的院落。
院门虚掩着。里面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李承锋示意亲卫守在院外,自己推门而入。
院子里静悄悄的。他走到正屋门前,轻轻推开。
屋内,秦可卿正坐在灯下发呆。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的寝衣,外面松松垮垮地罩着一件素色褙子,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更显得小脸苍白,楚楚可怜。
听到门响,她茫然地抬起头。
当看清进来的人是李承锋时,她眼中先是闪过极致的恐惧,随即那恐惧似乎被一种更深的茫然和无助所取代,身体微微颤抖,却忘了后退。
“王……王爷……”她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嘴唇翕动着,“您……您怎么会……”
“嘘。”李承锋将食指放在唇边,缓步走近,他的步伐沉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随手关上了房门。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这平静比暴怒更让人心悸。
“别怕,可卿。”他第一次用如此亲昵的方式称呼她,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本王只是来看看你。”
他没有急于靠近,反而站在几步之外,用一种审视又带着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她,缓缓开口:“你看你,一个人守在这冷清的院子里,脸色这么差,是心里不痛快吧?”
秦可卿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低下头,手指绞紧了衣袖。
“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他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秦可卿身体一僵,不由自主地慢慢抬起头,迎上他深邃的目光。
“这才对。”李承锋微微点头,语气带着一丝惋惜,“多美的容貌,却总是锁着愁容。告诉本王,在这宁国府,谁真正关心过你?是你那个懦弱无能的丈夫,还是那个……对你心怀不轨的公公?”
他的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中了秦可卿心中最隐秘的痛处和恐惧。她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本王都看在眼里。”李承锋继续道,语气带着一种“我懂你”的悲悯,“你的委屈,你的害怕,你的绝望……这样的日子,你还要过多久?”
他上前一步,距离更近了些,声音放得更柔:“可卿,你不该是这样的。你的美丽,你的温柔,应该被懂得的人珍惜,而不是在这腐朽肮脏的地方,被消磨,被玷污。”
秦可卿的心防在他的话语下,开始出现裂痕。是啊,谁懂她?谁在乎她?在这个牢笼里,她看不到一丝光亮。靖王的话,仿佛说出了她从未敢言说的心声,让她生出一丝荒谬的、被理解的错觉。
“王爷……”她喃喃地开口,眼中带着泪光和一丝祈求,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本王来了。”李承锋打断她,语气变得笃定而充满力量,“本王可以给你想要的安宁,给你应得的尊荣。只要你……”
他再次上前,终于伸出手,轻轻抚上她苍白的脸颊,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却让秦可卿浑身一颤。她没有躲开,只是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只要你,乖乖地属于本王。”他的声音如同魔咒,在她耳边低语。
“不……不可以……我是……”秦可卿终于找回一丝理智,想要挣扎。
“是什么?贾家的媳妇?”李承锋轻笑一声,带着嘲讽,“一个有名无实的名分罢了。连你的身体,他们都不曾真正拥有过,不是吗?”
他俯下身,气息喷在她耳畔,语气带着残忍的了然:“本王知道,你还是干净的。贾珍不敢,贾蓉不能。你的第一次,注定是属于本王的。这是命运,可卿,是你的宿命。”
“宿命”两个字,像重锤一样击垮了秦可卿最后一点抵抗的意志。她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彻底失去了力气,只能任由李承锋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内室的拔步床。
幔帐低垂,遮蔽了昏黄的灯光,只留下朦胧的剪影。
她被轻轻放在柔软的锦被上,泪水无声地滑落,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仿佛灵魂已经飘离了身体。他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将她的恐惧、绝望和那一丝荒谬的被理解感,搅成一团乱麻。反抗似乎变得毫无意义,甚至……可笑。
李承锋解开外袍,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线条,一步步向她走来。他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任人宰割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意。
他俯身,压住了她。大手轻易地拨开她身上单薄的寝衣。
“嘶——”
轻微的布料撕裂声,让她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泣。
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李承锋看着身下这具玲珑有致,因恐惧和绝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和炙热。
他俯下身,吻去她脸颊的泪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混合着怜悯和占有欲:“别怕,本王会让你明白,跟着本王,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下一刻,尖锐的疼痛传来,秦可卿细弱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化作一声压抑的呜咽。
果然……还是……
李承锋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和征服的快意。他不再克制,任由欲望驱使着身体,在这温暖的红绡帐内,开始了属于他的掠夺和占有。
幔帐晃动,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细微、压抑到几乎听不见的啜泣声,交织在一起。她的反抗,从精神到肉体,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渐渐平息。
秦可卿静静地躺在凌乱的床榻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帐顶,泪水依旧无声地流淌。身体的痛楚和精神上的混乱交织在一起,让她感觉自己像一片飘零的落叶,不知将归向何处。
李承锋靠在床头,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并无多少愧疚,反而觉得掌控感更强了。
他起身,开始穿戴衣服,动作从容不迫。
走到床边,他看着依旧像个破碎娃娃般躺着的秦可卿,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记住,从今晚起,你就是本王的女人。给本王安分守己。学聪明点,可卿,依附强者,才是生存之道。”
他顿了顿,补充道:“本王不会亏待听话的人。若敢有二心,或者让本王知道你和贾家那两个废物不清不楚……后果,你承担不起。”
恩威并施,打压与许诺交替,让她在恐惧中又生出一丝渺茫的、扭曲的希望。
“本王会常来看你。”他丢下这句话,最后看了她一眼那空洞无神的双眸,转身离开了内室。
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消失。
房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房间里,只剩下秦可卿一个人。
过了许久,她才像是从噩梦中惊醒,猛地蜷缩起身体,将脸深深埋进被子里,压抑许久的呜咽终于变成了无声的、剧烈的啜泣,整个身体都在抽搐。只是这一次,除了绝望和痛苦,她的心中似乎还多了一丝无法言说的混乱和迷茫。靖王的话,像毒药一样,开始在她心里慢慢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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