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木叶:被诬看纲手洗澡,可我瞎子 > 第25章 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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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而充满攻击性:“我不管你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事实就是你在我的温泉外面被抓了个正着!你玷污了我的名誉,侮辱了木叶!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她死死地盯着莲,眼神如同要喷出火来:“我要求你立刻认罪!向我,向整个木叶道歉!”

莲面对纲手激烈的言辞和狂暴的查克拉威压,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平静。他只是微微偏过头,仿佛在“看”着纲手,那双无神的眼睛里,映照不出任何光彩,却透着一种比寒冰更冷的漠然。

他没有再开口辩解。他知道,在愤怒和偏见面前,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他也从纲手那毫不掩饰的敌意和杀意中,彻底看清了对方的立场。

道歉?认罪?绝无可能!

既然无法沟通,那就无需多言。

对峙,在冰冷的目光和无声的对抗中,陷入了僵局。旁听席上的猿飞日斩等人,看着眼前这一幕,脸色都变得更加凝重。他们知道,想要和平解决此事,恐怕已经希望渺茫了。

木叶对宇智波莲“偷窥”事件的调查,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僵局。

负责调查的暗部和情报部门,虽然投入了不少精力,但结果却令人失望。

一方面,他们始终无法找到任何直接证据,能够证明宇智波莲确实实施了“偷窥”行为。山中一族的精神探查失败了,现场发现的那个所谓的“窥视工具”上的查克拉残留极其微弱,根本无法作为决定性的证据。而且,莲天生失明的事实是铁证,他所解释的感知能力虽然奇特,但也并非完全没有逻辑,无法被直接证伪。

但另一方面,他们同样也找不到任何强有力的证据,能够证明莲是被陷害的。根部组织的手脚做得实在太干净了。那个“目击者”一口咬定自己亲眼所见,并且通过了山中一族的浅层精神测试(根部有方法可以干扰或伪造这种测试结果)。现场的火灾被定性为意外。莲被迷晕的说法,更是死无对证,没有任何人证物证可以支持。

整个事件,就如同一个精心编织的罗生门,充满了矛盾和疑点,却又找不到任何可以definitively证明任何一方清白的线索。

这种僵局,恰恰成为了团藏进一步施压的最好借口。

在高层会议上,团藏再次抛出了他的论调:“火影大人,各位长老!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显了,我们无法找到直接证据证明宇智波莲偷窥,但也同样无法证明他是清白的!在这种情况下,难道就要让纲手大人蒙受不白之冤,让木叶的声誉受损吗?”

他环视着众人,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我认为,在这种‘疑罪’的情况下,我们必须优先考虑受害者(纲手)的感受和村子的稳定!必须给纲手大人一个交代,给愤怒的村民一个说法!”

他巧妙地运用了“疑罪从有”的逻辑(虽然这在正常的法律体系中是错误的,但在忍者世界的强权政治下却很常见),将缺乏证据的问题,转化为了必须做出裁决的理由。

“如果不能妥善处理此事,”团藏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任由事态继续发酵,宇智波的不满情绪,村民的愤怒情绪,都很可能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引发更大的动乱!到时候,木叶的损失将不堪设想!”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敲打在在场每一个高层的心坎上。猿飞日斩、转寝小春、水户门炎都陷入了沉默。他们何尝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纲手的态度依旧强硬,绝不肯善罢甘休。村民的情绪也如同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宇智波内部虽然分裂,但如果处理过于偏袒,也可能激起他们同仇敌忾的反弹。而团藏,则在一旁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利用混乱来攫取更大的权力。

压力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几乎要将主持大局的猿飞日斩淹没。

天平,在各种力量的角力之下,开始不可避免地朝着牺牲宇智波莲的方向倾斜。

牺牲一个人,平息纲手的怒火,安抚村民的情绪,暂时稳住局面……这似乎成为了唯一可行的,也是代价最小的选择。

虽然这个选择充满了不公,充满了对真相的漠视,但在残酷的政治现实面前,个人的清白与否,往往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强权之下,证据的缺失,反而成为了定罪的理由。

宇智波莲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等待他的,将是来自木叶高层那冰冷的、基于“大局”考量的最终裁决。

公开的“道歉仪式”结束后,宇智波莲并未获得自由,而是被直接送回了宇智波族地。然而,等待他的并非劫后余生的喘息,也不是来自家人的丝毫安慰,而是更加冰冷、更加沉重的枷锁。

他被带回了自己原本居住的、位于族地边缘的偏僻小屋。但这间小屋,如今更像是一座囚笼。两名神情冷漠的宇智波警备部队成员,被指派日夜守在他的门外,名为“看管”,实为软禁。他的日常活动被严格限制在小屋及其门前一小片空地之内,未经允许,不得踏出半步。

更令他心寒的是,家族彻底切断了他所有的修炼资源。原本每月还能领到的一些微薄的补助金被取消了,通往家族训练场和图书馆的路径更是被明令禁止靠近。他如同被家族彻底剥夺了一切,只剩下这个空荡荡的躯壳和无边的黑暗。

族人的态度,更是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锥,狠狠地刺穿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那些原本就对他心存不满、认为他玷污了宇智波名誉的激进派成员,如今更是对他鄙夷到了极点。他们路过他的小屋时,会毫不掩饰地投来厌恶和轻蔑的目光,甚至故意发出嗤笑声,或者低声咒骂他是“家族的耻辱”、“懦夫”。

而那些主张牺牲他以保全家族的保守派,则将他视为一个巨大的麻烦,一个随时可能再次给家族带来灾祸的不稳定因素。他们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冷漠和疏远,仿佛他是一个必须被隔离的瘟疫源头,恨不得他彻底消失,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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