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哥过不去…”秦妙妙手指在腰间琴弦上一抹,眼神危险起来,“就是跟我们‘神经病号子’…过不去!”
一股无形的、混合着数学公式的肃杀和弦音杀气的场域瞬间笼罩煎饼摊!压得郝建国和陶净尘喘不过气!
“寰宇…”白愁飞还想开口。
“寰你个头!”赵一多不耐烦地打断,量角尺指向旺财的狗窝,“现在!重点!”他大步走过去,蹲在警惕的旺财面前,乱糟糟的头发几乎蹭到狗鼻子,“小东西,周哥走前…留话没?粉笔头…好吃不?”
旺财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狗嘴紧闭,肚子鼓胀,青铜项圈光芒急促闪烁。
“消化不良?规则冲突?”赵一多眉头一皱,伸出满是老茧的手指,快如闪电地在旺财鼓胀的肚皮上几个位置一按!指尖隐隐有复杂的数学符号虚影一闪而逝!
“嗷呜!”旺财痛苦地蜷缩起来。
“老赵!轻点!”秦妙妙凑过来,从皮衣兜里掏出个…粉红色的、会唱歌的…电子计算器?手指在上面噼里啪啦一顿按,计算器发出跑调的《欢乐颂》。“生命体征…能量淤积点…在十二指肠…呃…还是胃窦?”
“胃你个头!是规则淤塞点!”赵一多瞪了她一眼,手指继续在狗肚子上点按推拿,嘴里念念有词:“设未知数为X…建立空间曲率方程…引入微积分流…”
“家人们!裂开!”红毛的直播杆对准给狗做奥数推拿的赵一多,“神经侠侣在线治疗神兽消化不良!手法:未知数学按摩!直播间标题:‘关于我追的狗突然变成了微积分教具这件事’!火箭…众筹健胃消食公式?”
“胡闹!简直是胡闹!”郝建国看着两人对狗上下其手,气得浑身发抖,“这是虐待动物!非法行医!还是对寰宇教育资产的…呃…猥亵!”
“猥亵你妈!”赵一多头也不回,量角尺随手向后一戳!“噗!”精准地捅进了郝建国怀里保温杯的杯盖孔里!枸杞水滋了郝建国一脸!“再吵!老子用三角函数给你开颅!”
郝建国:“!!!”
“老赵!通了!”秦妙妙的计算器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警报音!屏幕上跳动着乱码和心形符号!
与此同时!
“嗝——!”
旺财猛地打了个巨响的、带着星芒和粉笔灰的饱嗝!
一股混杂着酸菜味、粉笔灰味、微弱星光和规则碎片的气息喷涌而出!
它鼓胀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
狗脖子上的青铜项圈光芒稳定下来!
狗眼里的痛苦褪去,只剩下疲惫和…一丝茫然?
“汪…(舒坦了…)”旺财有气无力地哼唧一声,从肚皮下扒拉出那个裂缝狗洞模型,推到赵一多脚边。模型上的裂缝依旧被封印着,但表面粘液似乎干涸了些。
“粉笔头呢?”赵一多拿起模型晃了晃。
“汪!(吃了!消化了!)”旺财翻了个白眼,狗爪子拍了拍肚子。
“真消化了?”秦妙妙好奇地凑近狗肚子,被赵一多一把拉开。
“周哥的东西…是那么好消化的?”赵一多掂量着模型,眼神凝重,“这狗东西…怕不是把粉笔头当‘规则酵母’吞了…以后拉出来的…会不会是粉笔灰?”
“粉笔灰狗粮?”王撕葱想象了一下,胃里一阵翻腾。
“重点不是狗屎!”赵一多猛地站起,量角尺指向柜台粉笔圈里那行字,“病号转院!家属签字!周哥这是…把老林…送去‘玄字叁号’了?”
“玄字叁号?”众人一愣。
“就是周叔…呃…周门神值班的那个青铜盒子!”王撕葱反应过来。
“那签字…”澹台烬看向空荡荡的摊子,“找谁签?周叔自己吗?他现在是块牌子!”
“牌子也是家属!”赵一多一锤定音,大步走到柜台前,看着那粉笔圈,“周哥留的圈…就是签字板!”他反手抽出背后另一把量角尺,尺尖在油腻的柜台上比划,“家属签字是吧?老子是周哥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我替他签!”
他手腕一抖,量角尺尖就要在粉笔圈里落下!
“住手!”白愁飞冰冷的声音带着急切,“寰宇有权监管一切跨维度转院手续!签字必须由…”
她话没说完!
“铮——!”
秦妙妙腰间的琴弦猛地一弹!
一道无形的音波后发先至!
“啪!”
精准地抽在白愁飞拿着猩红圆盘的手腕上!
圆盘脱手飞出!
“寰宇?寰宇算个π!”秦妙妙舔着棒棒糖,眼神不屑。
与此同时!
赵一多的量角尺尖,带着一往无前的混不吝气势,狠狠戳进了粉笔圈!
没有签名。
而是…画了一个极其复杂、嵌套着多重三角和圆弧的…
几何证明图!
最后一笔落下!
“嗡——!!!”
粉笔圈猛地爆发出刺目光芒!整个煎饼摊的星图纹路瞬间点亮!一道凝练的乳白光柱从柜台冲天而起!瞬间洞穿屋顶!消失在茫茫夜空!
光芒散尽。
柜台上。
粉笔圈和几何证明图消失无踪。
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带着烧灼痕迹的…
量角尺尖印。
“签完了!”赵一多收回量角尺,扛在肩上,咧嘴一笑,露出白牙,“周哥!兄弟够意思吧?”
夜空中。
仿佛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
粉笔头砸在黑板上般的。
轻笑。
神经侠侣的几何签名刚烙上柜台,
王撕葱拍着胸脯喊出“我爸是王建霖”的瞬间,
天穹集团的“知识湮灭狙击弹”精准爆头,
秦妙妙翻开葱少染血的作业本:“周哥的作业…是道送命题?”
-
“签完了!”
赵一多的量角尺从柜台上烙痕里拔出,尺尖还冒着青烟。
他咧嘴,白牙在油灯下闪光。
“周哥!兄弟这签名!够不够几何美感?够不够家属分量?”
夜空中那声若有若无的轻笑仿佛成了背景音。
“够你个头!”王撕葱揉着被垃圾桶箍红的脑门,从地上爬起来,AJ沾满煤渣和狗毛,“神经病!你他妈签个几何题就算家属了?老子还是周哥异父异母的…呃…金主爸爸呢!”他指着柜台上的烙痕,塌了的粉毛气得直抖,“这算啥?证明过程?能当医药费报销吗?能抵寰宇的罚款吗?能…”
“能闭嘴吗?”秦妙妙舔着棒棒糖,马尾一甩,皮靴尖精准地踢飞了郝建国刚捡起来的保温杯,“吵死了,影响妙妙算周哥的坐标。”她手里那个粉红计算器正疯狂闪烁,跑调的《欢乐颂》夹杂着乱码。
“你…你们!”郝建国看着再次滚远的保温杯,秃头冒烟,“无法无天!藐视寰宇!破坏公物!我…我记你们大过!开除!开除学籍!”
“开除?”赵一多量角尺一横,尺尖点着郝建国的鼻尖,“老子肄业证都被奥数班导师当厕纸用了!怕你个球!”他转头,量角尺又指向白愁飞,“还有你!铁处女!再拿那破盘子瞄老子!信不信老子用量角尺给你开个120度的扇形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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