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我在古代开学校,教出一群帝王将 > 第234章 蝎毒麻醉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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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二狗的夜视营在山里折了个兵——小栓子被机械兵的铁夹子夹了腿,骨头茬子都露出来了,跟被啃过的排骨似的。

赵铁柱背着药箱赶来,掀开伤口时,小栓子疼得直抽搐,牙咬得跟要碎了似的。“得把碎骨剜出来,”赵铁柱抹着汗,“可这疼劲,怕他挺不住,跟杀猪没捆住似的。”

周木匠蹲在旁边看,手里的凿子还沾着木屑。他盯着小栓子抽搐的腿,突然冒出句:“要是能让他不疼就好了,跟睡死过去似的。”

“哪有这等好事?”二柱刚喂完蜣螂,手里还攥着谷糠,“上次我被马蜂蛰了下,疼得跳了半宿,跟钱多多丢了银子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周木匠当天就揣了个瓦罐进了山,专往背阴的石头缝里钻。他听说过,最毒的蝎子藏在那种地方,跟躲债的钱多多似的,专挑隐蔽处。

山里的石头凉得跟冰窖,周木匠翻了七七四十九块,手指被尖石划得跟破布条。就在他快泄气时,一块青石板下突然窜出个黑影,尾巴翘得跟小锥子。

是只蝎子,通体发黑,尾针亮得跟涂了漆,个头比普通蝎子大一圈,跟吃了催肥药似的。

“好家伙!”周木匠眼疾手快,用镊子夹住它的尾巴,蝎子“咔嚓”张开钳子,跟要夹断铁丝似的。

他把蝎子扔进瓦罐,罐底铺着细沙。刚盖盖子,就听“咚”的一声,蝎子竟把瓦罐撞得直晃,跟里头关了只兔子。

“邪门了!”周木匠挠头,这蝎子劲也太大了,跟喝了赵铁柱的壮骨酒似的。

回到村里,他把瓦罐往桌上一放,蝎子在里头转圈,尾巴甩得跟鞭子。钱多多凑过来看,被周木匠一把推开:“小心蛰你!这玩意儿比机械兵的刀子还毒。”

“毒才好!”赵铁柱眼睛亮了,“我药箱里有本《神农本草经》,说毒物能入药,跟以毒攻毒的道理似的。”

他翻出本发黄的书,指着其中一页:“蝎毒能‘镇痉止痛’,要是配得好,说不定真能让人不疼,跟蒙汗药似的,就是劲儿得拿捏准。”

周木匠来了劲。他找出做木工活的小刨子、小凿子,跟伺候宝贝似的,想从蝎子尾巴上取毒。可那蝎子精得很,一见工具就缩成球,跟钱多多见了要债的似的。

“得让它先泄泄火。”苏九儿出主意,往罐里扔了块炭火,蝎子果然被烫得直窜,尾巴“啪”地翘起来,一滴透明的液珠挂在尾针上。

周木匠眼疾手快,用瓷勺接住,跟接珍珠似的。就这一滴,他愣是折腾了一下午,额头上的汗跟下雨。

“这比做雕花柜子还费劲!”他抹着汗,瓷勺里的毒液跟清水似的,闻着有点腥,“这玩意儿真能管用?别跟二柱的主意似的,中看不中用。”

试药的事犯了难。没人敢往身上抹,连最愣的二柱都往后缩:“要是毒死了咋办?跟喝了赵铁柱配错的药似的,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最后还是钱多多出了个馊主意:拿村口那只总偷鸡的黄鼠狼试。李二狗套来黄鼠狼,周木匠小心翼翼往它腿上抹了点毒液。

奇了!黄鼠狼刚开始龇牙咧嘴,没过片刻就耷拉下脑袋,腿被针扎也没反应,跟睡死过去了,就是肚皮还微微起伏。

“成了!”赵铁柱拍大腿,“这劲儿比我的蒙汗药还猛!跟钱多多算错账时的呆样似的!”

等了一个时辰,黄鼠狼“吱”地叫了一声,晃晃悠悠站起来,一瘸一拐跑了,竟跟没事似的。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周木匠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挤成了堆。

“得给它起个名,”他琢磨着,“叫‘麻沸散’咋样?听着就麻酥酥的。”

“不如叫‘蝎毒麻醉散’,”苏九儿指着瓦罐里的蝎子,“明明白白,跟周木匠的手艺似的,实在。”

小栓子成了第一个试药的人。周木匠往他腿上抹了点毒液,赵铁柱拿着小刀等。没一会儿,小栓子就打哈欠,眼皮沉得跟粘了胶水。

“剜吧!”周木匠点头。赵铁柱的刀子下去,小栓子竟没反应,跟割的是块木头。血珠冒出来,他才哼唧了两声,跟做梦似的。

“神了!”二柱看得直咋舌,“比赵铁柱的止痛药灵十倍!跟把疼劲儿偷走了似的。”

消息传开,村里的人都来看稀罕。有个老太太牙疼得直哭,非要讨点毒液抹抹,被周木匠拦住:“这玩意儿跟钱多多的账本似的,得细算,多了要人命!”

老秀才捧着《神农本草经》翻了半天,突然指着一句:“‘蝎,生于金石之侧者毒尤烈,可医顽痛’,这蝎子怕不是长在有宝贝的地方?”

周木匠心里一动。他想起抓蝎子的那块青石板,底下的土泛着淡淡的绿光,跟之前发现的玉玺矿脉一个色。

“我再去看看!”他揣上瓦罐又进了山。这次,他在青石板下挖了三尺深,竟挖出些银灰色的粉末,沾在手上凉丝丝的,跟抹了地宫水。

更奇的是,粉末堆里藏着十几只蝎子,个头一只比一只大,尾针泛着金属光,跟小刀子似的。

“这粉末有古怪!”周木匠把粉末包起来,蝎子也全装罐里。下山时,他发现蝎子只要沾到粉末,就跟喝了酒似的,格外精神,尾针上的毒液也多了不少。

回到村里,他把粉末给苏九儿看。苏九儿捻了点,放在灯下照,粉末里竟有细碎的光点,跟撒了金粉:“这是……玉玺的气息?跟矿脉里的石头一个味儿!”

她突然想起什么,往粉末里滴了滴地宫水,粉末“滋滋”冒起烟,绿光更亮了。罐里的蝎子跟疯了似的转圈,尾巴翘得老高,毒液滴得跟下雨。

“原来如此!”赵铁柱恍然大悟,“这些蝎子是被玉玺的‘气’喂变异了!跟被肥水泡大的萝卜似的,毒性才这么特别。”

周木匠用新取的毒液配药,效果更神了。往伤口上一抹,别说剜肉,就是锯骨头都没反应,跟木头似的。李二狗的夜视营特意备了些,跟带伤药似的。

没过几天,机械兵又来捣乱,这次是夜袭。李二狗带着人迎上去,小栓子腿刚好,也跟着,手里的刀挥得跟风车。

混战中,二柱被砍了胳膊,血喷得跟喷泉。周木匠赶紧往他伤口抹麻醉散,二柱正龇牙咧嘴,突然就不疼了,还能举着粪叉往前冲,跟没事人似的。

“这药比铁甲还管用!”二柱笑得跟捡了便宜,“挨刀子跟挠痒痒似的!”

可等打退机械兵,二柱的胳膊却肿得跟大腿,跟吹了气似的。赵铁柱一看就跺脚:“糟了!剂量没算准,跟钱多多算错账似的,多了!”

忙活到后半夜,才算把肿消下去。二柱心有余悸,摸着胳膊直嘟囔:“以后可不敢再试了,跟玩命似的。”

周木匠却在琢磨:“得做个计量的小勺子,跟钱多多的戥子似的,一钱一分都不能差。”

他用象牙刻了个小勺子,只能装芝麻粒那么多的毒液,配药时小心翼翼,跟伺候皇上似的。这下再也没出过岔子,连赵铁柱都佩服:“比我的药方还准!”

钱多多算了笔账,这麻醉散要是卖给伤兵,一小瓶能值半两银子,比卖蜣螂粪还赚,乐得他算盘打得噼啪响。

“这可是救命的药,”苏九儿瞪他,“不能光想着钱,跟周木匠的手艺似的,得凭良心。”

周木匠没管这些,他总觉得那些蝎子不简单。他把蝎子养在铺着银灰粉末的罐里,夜里总听见罐子里“咔嚓”响,跟啃东西似的。

有天早上,他发现罐底的粉末少了一半,蝎子的壳更亮了,尾针上竟泛着淡淡的绿光,跟猫眼石一个色。

“它们在吃粉末!”周木匠惊得直拍桌子,“跟人吃粮食似的,这粉末就是它们的饭!”

他偷偷跟着蝎子往山里去,想看看粉末是从哪来的。走到那青石板附近,蝎子突然钻进个石缝,石缝里冒出丝丝凉气,跟地宫里的水道似的。

周木匠撬开石缝,里面竟是个小洞,洞壁上长满了银灰色的晶体,跟结了霜,还泛着绿光。晶体下的泥土里,埋着半截玉佩,上面的纹路跟玉玺上的螺旋纹一模一样。

“这是……玉玺的碎片?”他把玉佩挖出来,玉佩一碰到阳光,就射出道绿线,直指地宫的方向。

罐里的蝎子突然集体躁动起来,冲着玉佩的方向翘尾巴,毒液滴在地上,竟把石头蚀出小坑,跟强酸似的。

“这些蝎子,怕是跟地宫脱不了干系,”周木匠捏着玉佩,手心直冒汗,“它们的毒,说不定还藏着别的用处,跟苏九儿的蜣螂似的,不止会干活。”

回到村里,他把玉佩给苏九儿看。苏九儿刚用蛙鸣传讯网收到消息,机械兵在山外囤积了不少伤兵,跟养着没放的狼。

“正好,”她指着玉佩,“用你的麻醉散,说不定能治他们的伤,也能当武器,跟赵铁柱的毒药似的,能攻能守。”

周木匠眼睛亮了。他连夜配了一大瓶麻醉散,装在竹筒里,跟揣着宝贝。李二狗的夜视营自告奋勇,要带着这“新式武器”去探探机械兵的底。

出发前,周木匠往每个竹筒上都刻了个小蝎子,跟做标记。他摸着罐里安静下来的蝎子,突然觉得这些毒虫子也没那么吓人了,跟藏着秘密的小精灵。

“说不定,”他喃喃道,“解开地宫之谜的,不止是蜣螂和红蚁,还有这些带毒的小家伙。”

夜色里,李二狗带着人出发了,竹筒里的麻醉散晃出淡淡的影子。谁也不知道,这蝎毒做的药,会在机械兵的营地里掀起怎样的波澜,就像谁也不知道,那玉佩的绿光,究竟指向地宫的哪一处。

但至少此刻,周木匠觉得,自己手里的不仅是药,更是把钥匙,跟他的凿子似的,说不定能撬开某个紧闭的门。他甚至开始琢磨,明天该给蝎子换个大点的瓦罐了,跟给立功的兵升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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