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里的鸽子闹得沸沸扬扬,钱多多却蹲在账房翻旧册,纸页黄得跟晒蔫的烟叶,霉味呛得他直打喷嚏,跟吞了胡椒粉似的。
“这田亩账咋跟二柱的字似的?”他气得把册子往桌上摔,纸角都掀了起来,“东一块西一块,糊涂得跟李二狗喝醉了画的地图,根本对不上!”
李二狗刚练完破甲十三式,汗珠子顺着下巴往下滴,跟下雨似的。他凑过来看,指着册子上的墨迹笑:“这不是张大户家的地吗?去年还说三亩,咋变五亩了?跟吹气球似的!”
钱多多把算盘打得噼啪响,脸憋得通红:“何止!赵老财的地多了两亩,王寡妇的少了半亩……”他突然拍桌子,算盘珠子蹦得老高,“这是有人吞地!跟偷钱多多的银子似的,黑心肝!”
二柱扛着锄头从外头进来,裤脚还沾着泥。“俺知道,”他挠着头说,“张大户家的地挨着河,去年大水冲了半亩,账上反倒多了,跟赵铁柱的药熬糊了还说管用似的!”
正说着,周木匠抱着块木板进来,上面刻着些歪歪扭扭的字。“这是各村报的田亩数,”他皱着眉说,“我瞅着不对劲,跟我做的榫卯对不上缝似的,准有猫腻!”
钱多多盯着木板上的字,突然眼睛一亮,跟见了元宝。“有了!”他拽过纸笔就画,“咱重新量地,一户一户地记,跟李二狗数砍倒的机械兵似的,一个都不能漏!”
李二狗举着新刀拍胸脯:“谁不老实就砍他的地!跟劈机械兵的关节似的,一劈一个准!”
说干就干。钱多多带着算盘,李二狗扛着刀,二柱拎着丈量土地的绳尺,跟仨门神似的往各村去。刚到张大户家地头,张大户就揣着银子迎上来,笑得满脸褶子,跟个包子。
“钱先生辛苦,”他往钱多多手里塞银子,“这点小意思,地就不用量了吧?跟二柱吃饭不用数米粒似的,差不多就行!”
李二狗“唰”地抽出刀,寒光吓得张大户一哆嗦,银子掉地上,跟掉了魂。“少废话!”李二狗的刀背拍在丈量的木桩上,“量!一寸都不能差,跟破甲十三式专找关节似的,别想蒙混!”
量出来的结果吓了钱多多一跳。张大户家的地实际只有四亩,账上却记着五亩,多出来的一亩,竟是从隔壁王寡妇家划过去的,跟偷来的似的。
“你这是抢!”钱多多气得发抖,算盘打得飞快,“多报一亩,每年就少交三十文税,十年就是三百文,跟抢了钱多多的钱袋似的!”
张大户扑通跪下,磕头跟捣蒜:“俺错了!是俺改了地界石,跟周木匠做家具偷工减料似的……”
李二狗一脚把地界石踹回原位,石屑溅了张大户一脸。“再敢动歪心思,”他的刀指着张大户的脖子,“就用破甲十三式劈你的骨头,跟劈机械兵的盔甲似的!”
连着跑了十几个村子,钱多多才算明白,这田亩账乱得跟一团麻,有增有减,全是些地主搞的鬼,跟偷偷换了钱多多的账本似的。
“得改规矩!”他蹲在田埂上画,“地多的多交税,地少的少交,跟李二狗砍人看关节下刀似的,不一样的地不一样的数,公平!”
二柱啃着窝头说:“俺家地少,是不是能少交?跟二柱吃饭比李二狗少似的,合理!”
钱多多拍着大腿笑:“就是这理!叫累进税,地越多税越重,跟堆柴火似的,堆得越高越费劲!”
回去后,钱多多连夜编新册子。他照着鱼鳞的样子,把一块块地画得整整齐齐,大小、形状、位置标得明明白白,跟鱼鳞贴在纸上,看着就舒坦。
“这叫鱼鳞册!”他举着册子给众人看,跟献宝,“哪块地是谁的,交多少税,清清楚楚,跟李二狗的刀专找关节似的,一点不含糊!”
周木匠摸着册子上的墨迹点头:“跟我给木料编号似的,错不了!”
新册子刚推行,就有人闹起来。赵老财领着一群地主堵在营门口,喊着要退地,跟被踩了尾巴的猫。
“凭啥地多交税多?”赵老财挺着大肚子喊,“这不是欺负人吗?跟二柱抢了李二狗的肉似的,没道理!”
赵铁柱背着药箱路过,往地上啐了口:“你们吞地的时候咋不喊?跟偷了东西被抓才哭似的,活该!”
钱多多搬出鱼鳞册,算盘打得比谁都响:“赵老财家实际十二亩,账上九亩,按新规矩,得多交……”他算得唾沫横飞,“五十文!跟你吞的地比,跟捡了便宜似的!”
李二狗的刀往地上一戳,刀柄震得泥土翻飞:“谁再闹,就用破甲十三式伺候!跟劈机械兵似的,管够!”
地主们吓得不敢作声,跟被砍了关节的机械兵,蔫头耷脑地走了。二柱看着他们的背影笑:“跟被赵铁柱扎了针的病牛似的,老实了!”
可没过几天,钱多多又发现怪事。有几张地契上的印章不对劲,方方正正的,刻着些弯弯曲曲的字,跟蚯蚓爬似的,根本不是官府的印。
“这是啥?”他举着一张地契问老秀才,老秀才正眯着眼晒太阳,跟只老猫。
老秀才接过地契,突然坐直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他掏出放大镜,镜片擦了又擦,手都在抖:“这是……九叠篆!前朝皇室用的字,跟玉玺上的纹路似的!”
“皇室?”李二狗凑过来,刀差点戳到老秀才,“难道这些地跟地宫有关?跟我的刀认盔甲关节似的,认这个印?”
老秀才指着印章上的字说:“这几个字是‘皇庄’,前朝皇帝的私地,跟你们现在的营盘似的,归皇室管!”
钱多多突然想起什么,翻出所有有怪印章的地契,一张一张摆开,跟摆麻将牌。“你们看!”他指着地契上的位置,“这些地连起来,像个圈!跟李二狗砍机械兵的关节路线似的!”
众人凑过去一看,果然!那些有皇室印章的地,正好围着玉玺出土的山坳,跟画了个圈,把山坳圈在中间,透着股玄乎劲。
周木匠突然拍大腿:“我知道了!这是地宫的范围!跟我盖房子打地基似的,圈起来的地方都是!”
李二狗举着刀站起来,眼睛亮得跟冒火:“那这些地契就是钥匙?跟我的刀能劈开盔甲似的,能打开地宫?”
钱多多把地契叠起来,突然发现每张地契的角落都有个小缺口,拼在一起正好是个玉玺的形状,跟拼puzzle似的严丝合缝。
“邪门了!”二柱吓得后退一步,踩了李二狗的脚,“这跟赵铁柱说的鬼故事似的,透着股凉气!”
苏九儿攥着鱼刺密码本赶来,对比着上面的图案,突然脸色发白:“密码本上的圈,跟这些地契拼的圈一模一样!”她指着密码本,“这里写着‘鱼鳞锁地’,原来指的是这个!”
钱多多突然觉得手里的鱼鳞册烫得慌,跟揣了块烙铁。他看着那些地契上的九叠篆,总觉得那些弯弯曲曲的字在动,跟活的似的,看得他头皮发麻。
“得把这些地收回来!”李二狗的刀往地上一剁,“跟收回被抢的银子似的,一分都不能少!”
可赵老财他们哪肯轻易交出来?夜里竟有人偷偷去挖地契上的地,跟挖宝藏似的。李二狗带着人去抓,正好撞见张大户拿着锄头刨地,刨出个铜盒子,跟个小棺材。
“这是啥?”李二狗一脚踹翻张大户,捡起铜盒子。盒子上刻着的九叠篆,跟地契上的一模一样,透着股寒气。
钱多多刚要打开,苏九儿突然喊:“别碰!密码本上说,九叠篆有机关,跟机械兵的关节锁似的,乱动会出事!”
铜盒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众人围着它,谁也不敢动,跟围着个定时炸弹。李二狗的刀在手里转了个圈,刀风“呜呜”响,跟在说什么悄悄话。
谁也没想到,一本糊涂账竟引出皇室地契,还圈着地宫的范围。跟李二狗的刀似的,看着普通,却藏着天大的秘密,勾着人的魂,跟等着被揭开的谜。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