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开心鬼》电影启动，小结巴当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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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安指尖敲了敲《开心鬼》的剧本，阳光透过百叶窗在黄百鸣镜片上折射出冷光。
这位留着卷发的新导演捏着咖啡杯的手微微发抖，杯底在红木桌面上洇出一圈水痕：“李生，剧本确实精妙，我认为，肯定是可以大爆的！”
李长安微微的点点头：“很不错！”
黄白鸣略微犹豫了一下，而后道：“可细细粒她……”
“有话直说。”
李长安后仰着靠在真皮转椅上，新定制的西装袖口露出腕表冷光：“别绕弯子。”
黄百鸣咽了咽口水，镜片后的眼睛快速眨动：“她形象没得说，就是说话结巴，这要是同期声拍摄……”
“所以呢？”
李长安似笑非笑的看着黄白鸣。
黄百鸣浑身一颤，咖啡泼在剧本封面上，晕开深色的“开心鬼”三字。
“懂！懂！”
黄百鸣慌忙抽出纸巾擦拭剧本：“我立马联系邵氏的配音组，保证天衣无缝！”
李长安盯着他手忙脚乱的模样，突然冷笑出声：“黄导演，听说你去年拍《撞到正》赔了三十万？”
黄百鸣的手猛地僵住，纸巾撕出一道裂口。
“放心，”李长安抛着车钥匙站起身，金链子在晨光中晃出细碎光斑：“这部戏成本我出八十万，赚到钱了，我给你导演费给你分成，我希望你好好的表现，可是这要是赔了……”
他走到门口突然转身：“我打断你的腿，给细细粒当拐杖。”
玻璃门合拢的声响里，黄百鸣瘫在椅子上，盯着剧本上的咖啡渍发愣。
窗外传来片场的喧嚣，细细粒正穿着淡蓝色校服裙跟场工说话，阳光落在她发梢，竟让他想起年轻时见过的玉女红星。
“黄导！”
场记板的敲击声惊飞窗外麻雀，黄百鸣猛地回神，看见李长安的跟班火炮正阴恻恻地盯着自己，袖口露出半截纹身——那是条缠绕匕首的眼镜蛇。
“马上开机。”
火炮李的声音像块生锈的刀片：“长安哥说，要是让细妹受委屈……”
“明白！”
黄百鸣抓起剧本冲向片场，皮鞋在水泥地上磨出刺耳声响。细细粒抱着剧本抬头，嘴角扬起怯生生的笑，校服领口露出的锁骨上，还贴着遮瑕膏——那是今早李长安留下的吻痕。
这个混蛋，简直就是人形打桩机。
完全就不知道什么叫疲惫。
摄影机开始转动时，黄百鸣望着观景器里灵动的少女，心里头也是浮现出了一个念头。
他抓起对讲机：“给细妹加个设定，角色是个害羞的转学生，说话结巴反而更有特色！”
场记板“咔”地拍下，阳光恰好跃过细细粒睫毛，在眼底碎成星子。
远处传来李长安的汽车引擎声，黄百鸣擦了擦额角的汗，心想：这丫头要是红了，说不定真能成为香江影坛的奇迹——至于背后的那双推手是黑是白，在票房面前，又有谁在乎呢？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李长安。
细细粒要是一直这么结巴，也不是个事儿。
随后，李长安就给细细粒安排了一个矫正老师。
必须要把结巴给我治好了，日后当了明星，走红毯，结巴可不行。
细细粒最开始还是有些抗拒的。
李长安就笑眯眯的告诉小结巴：“你当然可以选择拒绝，这没关系，刚好我哥场子里面缺妹子，你信不信，我让你去当鸡？”
细细粒吓坏了。
心里头默默的念叨着：“我是被胁迫的，我是被胁迫的！”
随后，接受了矫正老师的指导。
“舌尖抵下齿，发‘s’音时不要憋气。”
矫正师陈姨敲了敲她的手背，老花镜滑到鼻尖，“再来一次。”
“四、四是四，十、十是十……”细细粒盯着镜中扭曲的唇形，矫正器让她的发音含糊不清，像含着颗滚烫的石子。
角落里的落地钟敲了九下，她突然想起今天是陈浩南的生日——上周他还说要带自己去吃冰室的红豆沙。
“停！”
陈姨猛地关掉录音机，“你这是念绕口令还是在跟舌头打架？”
她扯下细细粒的矫正器，露出唇角被磨红的皮肤：“李生花大价钱请我来，不是看你走神的。”
细细粒揉着发酸的腮帮，余光瞥见门缝里闪过道黑影。
火炮的墨镜反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他倚在门框上抛着小刀，刀刃在晨光中划出冷冽的弧：“细妹，长安哥说中午来查进度。”
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沫，细细粒重新戴上矫正器。
“从、从今天起，我、我要当……”
矫正器突然卡到舌根，她剧烈咳嗽着弯腰，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陈姨递来温水时，她看见自己在水中的倒影——眼妆花成模糊的墨团，像被雨水泡烂的纸人。
“慢慢来。”
陈姨罕见地放柔声音：“我见过比你结巴更厉害的孩子，现在都能主持晚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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