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慌不忙怼回去:“我这不是在管教吗?特意把公安同志请来,这教育力度够大吧?”
贾张氏气得直喘粗气,围观众人却纷纷点头。棒梗这毛病院里人都知道,只是碍于情面没戳破。连易忠海这会儿都编不出像样的借口。
要知道这年头可没什么未成年人保护法,犯事就得受罚。
白玲对棒梗说:“不用解释了,先跟我们回局里。”
“你敢!”贾张氏猛地推开白玲,“你算老几啊?凭什么带我孙子走?”
白玲亮出证件:“四九城公安局局长,你说我算老几?”
这话像炸雷般震得所有人目瞪口呆。何雨柱也傻眼了,没想到随便认识个人竟是公安局长,更可笑贾张氏还敢骂人家。
贾张氏吓得连退两步,把儿媳妇推到前面当挡箭牌。她虽然蛮横但不蠢,知道这位是真惹不起的主儿。
砰的一声!
秦淮茹双膝重重砸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哀求:“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管教好孩子。我一个寡妇,白天上班晚上操持家务,实在顾不上管教。”
“柱子,姐给你磕头认错!”
说着咚咚咚连磕几个响头,额头都磕出了血。
这场景让白玲都有些不忍,可何雨柱却面无表情,眼神冷得像块冰。
“何雨柱!你闹够了没有?”易忠海心疼地看着秦淮茹,厉声喝道,“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你就不能宽容点?”
“不能!”何雨柱斩钉截铁,“白玲同志,请依法处理。四九城寡妇多了去了,这不是理由。”
白玲严肃点头:“同志,您儿子入室盗窃已经违法,请不要妨碍公务。”
“柱子,你说,要怎样才肯放过棒梗?”秦淮茹死死拽着何雨柱的裤腿,“只要饶了棒梗,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怎么也想不通,一夜之间何雨柱怎么就变得这么冷酷无情。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为了儿子她甚至愿意献出自己。
何雨柱厌恶地踢开她:“少在这儿装可怜!要怪就怪你婆婆没教好你儿子。”
秦淮茹瘫坐在地,彻底绝望。何雨柱这是铁了心要把棒梗送进去。
见何雨柱态度坚决,白玲只能按规矩把人带走。
“奶奶救我!”棒梗吓得哇哇大哭,“你不是说小孩拿东西没事吗?你怎么不说话啊!”
贾张氏张了张嘴,终究没敢吭声。
“贾张氏我操你祖宗!你敢骗我!等我出来弄死你!啊啊啊!”棒梗歇斯底里地嚎叫着。
公安局里,秦淮茹歇斯底里地吼道:“何雨柱,这下你高兴了吧?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这个年代判案又快又重,棒梗因盗窃罪被判了一个月劳改。虽然刑期不长,但案底是留下了。不过何雨柱的报复可不止于此。
“哼,养不教母之过,要怪就怪你这个当妈的!”何雨柱说完,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公安局。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揣着钱,带着妹妹何雨水去买自行车。
前院这边,阎埠贵皱着眉头对老伴说:“老婆子,你有没有觉得何雨柱今天怪怪的?”
大家在一个院住了这么多年,谁是什么性格都门儿清。何雨柱平时什么样,阎埠贵最清楚不过。整天“秦姐”长“秦姐”短的,秦淮茹家的事他全包了,连每天带的剩饭剩菜都进了贾家肚子!
棒梗去傻柱家偷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钱票吃食没少顺。可今天何雨柱不但不让偷,还直接报警,这事儿就蹊跷了!
三大妈点头道:“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许大茂?昨天我看见秦淮茹跟许大茂一块儿回来的,该不会搞破鞋了吧?那许大茂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缺德带冒烟的货!”
“许大茂?”阎埠贵想了想,摇头道,“不一定,这又不是头一回,我看另有隐情。不过离寡妇远点总归是好事。”
中院这边,刘海中也是一脸纳闷地对二大妈说:“老伴,我是真没想到,傻柱居然把棒梗送进去了,没个十天半月怕是出不来。”
“要我说,这事儿全赖贾张氏。平时教育棒梗,秦淮茹根本插不上手,都是被贾张氏给带坏了!”二大妈撇着嘴说。
“贾张氏不得好死!”刘海中恨恨地骂道。
他想起贾东旭刚死那会儿,自己就是关心了一下秦淮茹,结果贾张氏上来就给他两个大耳刮子,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为这事,他跟贾张氏好几年都没说过话。
后院的气氛剑拔弩张。
易忠海脸色阴沉得吓人,活像贾张氏附体。他怎么也想不通,何雨柱哪来的胆量,竟敢公然跟他这个一大爷对着干。最让他窝火的是,何雨柱居然为难秦淮茹——一个拉扯三个孩子的寡妇容易吗?这小子简直冷血无情,难怪早早没了娘!
一大妈在旁边劝解:“老易,消消气。柱子就这驴脾气,过阵子就好了。”
“他倒是好了,棒梗怎么办?”易忠海拍着桌子吼道,“孩子要是留下案底,这辈子就完了你懂不懂?”
“可这事儿真怨不得柱子啊,明明是棒梗去他家偷东西。”一大妈忍不住反驳。要不是贾张氏没管教好,棒梗哪敢去别人家偷窃?这分明就是家长的责任。四九城穷人多的是,也没见谁教孩子当贼。
“什么?你也说偷?”易忠海脸色更难看了,瞪着一大妈怒道:“都是街坊邻居的,怎么能叫偷?棒梗常去何雨柱家拿东西,那是把他当自家人!”
听到这番歪理,一大妈彻底无语了。当年阎家老二偷东西时,易忠海可不是这么说的。她现在愈发觉得,易忠海跟秦淮茹穿一条裤子,事事偏袒贾家。
这时,秦淮茹红着眼睛跑回家。贾张氏立刻从凳子上弹起来:“棒梗呢?怎么没跟你回来?”
“呜呜呜......棒梗被判了一个月......”秦淮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一个月?”贾张氏尖叫道,“哪个杀千刀的判的?”
“就是那个白玲!她和何雨柱是一伙的,故意害棒梗!”秦淮茹边哭边抹泪。在她心里,棒梗就是命根子,为了儿子她什么都愿意做。
易忠海闻声赶来,着急地问:“淮茹,孩子怎么样了?”
秦淮茹扑通跪下:“一大爷,棒梗被判刑了,您快想想办法吧!”
易忠海连忙扶起她:“别急,我这就帮你想辙。”突然他眼睛一亮:“走,我带你去找老太太,看她有没有办法!”
“好!”秦淮茹擦干眼泪。在这四合院里,聋老太太的话最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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