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历史小说 > 朕要活!南迁抄家抢七千万 > 第35章 扬州跪迎 “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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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安知府衙门后堂临时改作的行在,

血腥气尚未散尽。

王承恩躬身呈上一份厚厚的清单,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震颤:

皇爷,老奴会同户部蒋大人初步清点

仅淮安城抄没之现银、金锭、珠宝古玩,

折价已逾五千万两!

米粮盐铁、田契商铺、

房宅园林更是难以计数……

这些盐商缙绅,

当真是富可敌国啊!

五千万两!

这个天文数字如同重锤砸在殿中每个人的心头。

张凤翔、蒋德璟等文臣纵然早有预料,

此刻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大明最鼎盛时,

太仓年入也不过四百万两白银!

这些盘踞地方、

吸髓敲骨的蛀虫,

其聚敛之巨,

简直骇人听闻!

朱由检端坐主位,

脸上并无半分喜色,

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木的扶手,

目光扫过那份染着血色的清单,

声音平静得可怕:

他们逼朕这样做的。

若当时,淮安城门大开,

朕携百官入城暂歇,

朕自会以礼相待,

共商国难。

可他们呢?

他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弧度,

以为朕失了爪牙,

便如那庙里的泥塑木雕,

可以随意拿捏,拒之门外!

视天子如无物!

更甚者,竟敢私联闯逆,

上表投诚!

此等悖逆,若不施以雷霆,

何以正纲纪?

何以儆效尤?

何以整合这江南半壁,去挡建奴的铁蹄?!

他猛地站起身,

玄色龙袍在烛光下泛着幽冷的光:

蒋卿、张卿,你们说,

朕,该不该杀?!

陛下圣断!

蒋德璟撩袍跪倒,

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

此等目无君父、

首鼠两端之逆贼,

死有余辜!

陛下此举,非为私愤,

实乃廓清寰宇、震慑宵小之必须!

唯有如此铁血手段,

方能涤荡这江南积弊,

使天下之力,

尽归陛下调遣,

共赴国难!

臣附议!张凤翔紧随其后,

叩首道,淮安之事,乃警世之钟!

乱世用重典,大破方能大立!

陛下英明!

朱由检微微颔首,

眼中的寒光并未散去,

反而更添了几分深沉的算计。

他踱步到窗前,

望着扬州方向沉沉的夜色,

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脑海。

王承恩。

老奴在!

传旨:将叶斐仁、

窦顶等一干逆贼首脑,

连同其族中成年男丁,

即刻押赴扬州城外!

就在那扬州城守军的眼皮底下——

朱由检的声音陡然转厉,

如同淬了冰的刀锋,

给朕——斩了!枭首示众!

筑京观于城前!

再拟一道口谕,

快马传于扬州知府马鸣录及城内所有够分量的缙绅!

朱由检转过身,

目光如电,

告诉他们,

朕,已至宝应!

限他们明日午时之前,

阖城官员缙绅,

出城二十里跪迎圣驾!

若有迟到一人,

或跪迎之礼不恭者……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扬州城,便是第二个淮安!

朕必屠尽扬州城内,

所有官员、缙绅满门!

鸡犬——不留!

老奴遵旨!

王承恩心头剧震,

却不敢有丝毫迟疑,

立刻躬身领命。

他知道,皇帝这是要用淮安的血,

去浇灌扬州的恐惧!

扬州城头。

知府马鸣录扶着冰冷的雉堞,

脸色惨白如纸,

手指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城下不远处的空地上,

那触目惊心的一幕让他胃里翻江倒海,

几乎要呕吐出来。

一排排昔日里在扬州城呼风唤雨、

跺跺脚运河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致仕太常寺少卿叶斐仁、

举人窦顶、大盐商陈万金……

连同他们家族中数十名成年男丁,

此刻如同待宰的牲畜般被反绑着跪在冰冷的土地上。

他们华丽的绸缎袍服沾满了泥土和血污,

有的早已吓得失禁,

瘫软如泥;

有的面如死灰,

眼神空洞;

还有的如叶斐仁,

徒劳地挣扎嘶吼:

马知府!马大人!

救救我等!

我等冤枉啊!

冤枉?

负责监斩的邓知远冷笑一声,

声如洪钟,

尔等勾结逆贼李闯,

私上降表,背叛朝廷,背叛陛下!

铁证如山!何冤之有?!

奉旨——行刑!

不——!!

窦顶猛地抬起头,双目赤红,

死死盯着城头方向,

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

充满了怨毒与不甘的诅咒:

朱由检!你这暴君!

如此荼毒士绅,必遭天谴!

大明亡于你手,是天意!是天意啊!!

他话音未落,

身后一名如狼似虎的近卫军士兵手中雪亮的钢刀已高高扬起!

噗嗤——!

血光冲天!

一颗戴着方巾的头颅带着凝固的、

极度怨毒的表情,滚落尘埃!

无头的尸身抽搐着向前扑倒,

脖颈断口处喷涌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大片土地!

啊——!叶斐仁目睹此景,

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

裤裆瞬间湿透,腥臊气弥漫。

他涕泪横流,

朝着城头疯狂磕头:

饶命!陛下饶命啊!

老臣知错了!

老臣不该……

不该背叛陛下!

不该背叛大明啊!饶……

咔嚓!

又是一声干脆利落的闷响!

叶斐仁的哭嚎戛然而止!

花白的头颅滚落在窦顶那颗怒目圆睁的头颅旁边,

两双眼睛,一双怨毒,一双恐惧,

都失去了所有神采。

咔嚓!咔嚓!咔嚓!

如同砍瓜切菜!

利刃破开骨肉的闷响密集得令人头皮发麻!

一颗颗或惊恐、或怨愤、

或茫然的人头接连滚落!

喷溅的鲜血在初冬的寒风中迅速冷却,

在城前空地上汇聚成一片片粘稠、

暗红的血泊。

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顺风飘上城头,

熏得马鸣录和身边的师爷、

守城士兵脸色发青,

几欲昏厥。

几十颗曾经高高在上的头颅,

连同几十具无头的尸身,

在扬州城守军惊恐的注视下,

被粗暴地堆砌在一起,

筑成一座狰狞可怖的小型京观!

那死不瞑目的眼睛,

空洞地望着扬州城的方向,

仿佛在无声地诘问,

又如同最恐怖的警告!

呕……马鸣录再也忍不住,

扶着城墙剧烈地呕吐起来,

胆汁都吐了出来。

师爷马永强也是面无人色,

双腿抖得如同筛糠。

就在这时,

一匹快马疾驰至城下,

马上的近卫军骑士勒住战马,

仰头对着城上厉声高喝,

声音穿透了死寂:

奉大明天子口谕!

扬州知府马鸣录,

并阖城官员缙绅,

限尔等明日午时前,

出城二十里,跪迎圣驾!

一人不至,跪礼不恭者——

骑士猛地一指城下那座鲜血淋漓的京观,

声音如同冰锥刺骨:

扬州城,

便是淮安第二!

陛下有旨:屠尽城内官员缙绅满门!

鸡犬——不留!

勿谓言之不预!

话音落下,

骑士调转马头,

绝尘而去,

留下城头一片死寂和深入骨髓的寒意。

马鸣录吐得浑身脱力,

瘫软在冰冷的城砖上,

冷汗浸透了里衣。

他看着城下那座散发着浓重血腥与死亡气息的京观,

看着叶斐仁、窦顶那些熟悉面孔上凝固的绝望,

一股灭顶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全部心神!

快……快……

他挣扎着抓住师爷马永强的裤脚,

声音嘶哑破裂,带着哭腔,

快扶本官……不!备轿!

立刻回府!沐浴!更衣!

召集……召集全城所有够品级的官员!

所有够分量的缙绅家主!

告诉他们……不想像叶斐仁、

窦顶那样脑袋搬家、全家死绝……

明日午时前!

都给本官滚到宝应城外二十里!

跪迎!恭恭敬敬地跪迎陛下!

谁敢不来……本官……本官先扒了他的皮!

马鸣录的嘶吼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歇斯底里。

什么文官清贵,什么士绅体面,

在皇帝那柄沾满淮安缙绅鲜血的屠刀面前,

都成了最可笑的笑话!

活下去,卑微地活下去,

成了此刻唯一的选择!

如不符各位彦祖口味,

请大大们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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