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校长亲口对他说,去西北支援教育,还是全家去,不回来的那种。
当时一听就懵逼了!
好悬没晕过去,等他清醒后问校长,“为什么选他,还有其他人吗?”
校长同情的目光令人难忘,校长的摇头气得他吐血。
“校长,为什么就我一人,我自以为工作还是兢兢业业的,尊重领导的,为啥招呼不打直接通知呢?”
谁知校长竟说是上面的通知,他之前也不知道。
闫埠贵看着介绍信上盖的章,他吓了一跳,是盖的市里章子。
他思前想后,想破了脑袋也没想起,自己啥时候得罪了市里的人!
没辙了,只能听命行事。
三大妈杨瑞华还怀着孕了,一边流泪,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道:“近搬穷三天,远搬穷三年!老天爷呦,这还要苦三年喽,让不让人活呀!”
好学的闫解成不懂就问,他可不知道去西北意味着什么。
“娘,啥是近搬穷三天,远搬穷三年?”
杨瑞华忍住哭泣,解释道:“搬家近影响小,因为能得到亲朋好友和街坊邻居的帮忙。
而搬家远则会因各方面原因,如人脉缺失、适应新环境困难、路途花销和损失,至少要过三年的苦日子。”
闫埠贵觉得该是自己这个文化人显摆的,媳妇你这是抢戏。
接口对闫解成说道:“搬家远不仅要适应新的人际关系、自然环境、习俗文化,
还可能在路途上有经济开销和物品损失,所以才有句话叫‘穷不搬家,富不迁坟’!
就是处于贫困的时候是不宜搬家的。”
好大儿闫解成表示自己学到了,“我以后一辈子不搬家!”
闫埠贵和杨瑞华两面面相觑,我是这个意思吗?不过儿子能举一反三,这是个好兆头!
两口子愈发起了教育儿子的兴趣,闫家发家的希望或许就在解成身上!
“解成,老话说,搬家三不扔,扔了福气散!”闫埠贵上前拎起自家的旧锅,对闫解成教导道:“即便锅旧了,也不该扔掉,清洗清洗后继续用。
扔掉锅就如同扔掉饭碗,将来的日子会更难!”
杨瑞华赶紧接话说道:“解成,你爹说得对!第二个是枕头,它让你睡得香甜、舒适,搬家时扔掉它,意味着扔掉运气和福气。”
闫埠贵点头说道:“解成,你娘说的好啊!第三个是被子,它是每天睡觉保暖的必需品,夏天的夏凉被也能防止着凉。
搬家时要清洗干净后,搬到新家去用。”
说完,闫埠贵与杨瑞华相视一笑,夫妻久了好友默契感。
二人都觉得今天做了一件大事。
放出一只鸷鸟在四合院,林清扬照常去接金三爷。
下午,送金三爷到家时,林清扬没走,说道:“金三爷,我先请三天假,需要办些事。”
金三爷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第二天,林清扬没出门,又在家泡起茶水,等候贵客。
峡公进屋开口说道:“这两家昨天已经走了,你什么条件可以说了。”
“峡公,不急,先喝口茶,润润舌头。”
喝过三道茶,二人放下杯子。
林清扬道:“我只有两个条件,第一,我可以去,但我的行动不受你们管束。”
峡公想了想,最后点头答应下来。
“第二,把那个鸬鹚人在我面前弄死。”
(谐音字,不敢说真名,怕关黑屋子。)
“为什么?他怎么得罪你了?”
“峡公,别问为什么,我认为他要死,我认为他心思歹毒,我认为他会祸国害民,行不行?”
峡公没答应,只是说:“这个我回去汇报。”
第二天晚上,峡公接上林清扬来到北郊,验明正身后当面开了一枪。
但峡公没看到的是,林清扬扔出一根绣花针,鸬鹚人的心脏碎裂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汽车在四合院门口停下。
林清扬先下车,峡公也下了车,二人相对无言。
最后峡公开口问道:“你真要去?”
林清扬微微一笑,说道:“昔日,瓶泉居士曾说: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我不敢与瓶泉居士比肩,但也愿意效仿先人。”
峡公内心叹息一声,抬头说道:“小林,国家有你幸胜!”
林清扬摆了摆手道:“我担当不起这个称谓,你们才配得上这个荣誉。至于我,用‘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还马马虎虎。”
汽车开走了,林清扬看见尾灯,自言自语道,“这一次把大地母亲之恩都报完了!”
当晚,林清扬来到陈家。
为爱鼓掌后,陈雪茹边享受余韵,便问道:“扬哥,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雪茹,你咋知道的?”
“哼,跟你那么久,还看不出来,我白当你的女人了!”
“我的女人果然是出得厅堂,上得大床的,哎呦,轻点!”
陈雪茹恨恨地说道:“叫你胡说八道!以后还敢不敢说了?”
“哎呀,王陈氏,你竟敢比鸡司晨,看我不执行家法,降妖除魔?”
一番大战,妖精终于被镇压了。
陈雪茹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家中男人太强大,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扬哥,你说吧,是有什么事吗,咱们已经订婚,就是夫妻一体了,有啥事我跟你一起扛。”
林清扬轻抚妖精精致的脸庞,说道:“雪茹,可能最近我还得出趟差,可我担心你一人孤单。”
“扬哥,就这,那没事,只要你不抛弃我,啥事我都不怕。我有刘妈陪着,不会有事的。”
多好的女人呀,自己真是有福气!
待陈雪茹睡熟,林清扬起身回了四合院。
站在前院自家东厢房门前,林清扬没立即进屋。
没了易、贾、聋、闫、刘五家,感觉这95号四合院空了大半。
林清扬不由发出了“诸老凋零不忍闻”、“晓来红萼凋零尽”的人生感慨。
真是凋红减翠的禽满四合院!
以后四合院是真不好写了,睿智的读者老爷们也看出来,本书最多只有几章了。
算了,明天中午没事去看看傻柱,何大清可以回来了。
有了这到保险,傻柱就万无一失了。
即便自己不得不提前离开四合院,傻柱也安然无忧。
清晨,林清扬起来活动开身体,就在前院打了几套拳。
吃过早餐,接上金三爷到了委托商店。
“金三爷,我可能要请个长假,确实有事脱不开身,等我忙完了,再来跟你学习。”
金三爷挥挥手,一声不吭地进了店子。
俗话说,人老奸马老滑!
这几天他早看出点不对劲,估计这小子是惹上事了。
两人的交情没到那一步,所以他一直不吭声不去问。
再门口站了会,林清扬决定回家等。
上午,没人过来。
中午,林清扬在家吃过中饭,来到丰泽园。
此时是后厨轻松的时间,很快傻柱就被喊出来。
看着步履从容多了的傻柱,林清扬感叹,男人有了女人后,就进入快熟期。
傻柱走到近前,才开口喊道:“扬哥,你来了!”
不错,要是以前,傻柱指定看见老远就喊上了。
林清扬点点头,回答道:“柱子,很久没见,我来看看你。”
傻柱笑道:“扬哥,我挺好的,劳你挂念了。”
“柱子,你真的长大了,扬哥我就放心了。”
“啥大不大的?扬哥你对我的好,我时刻是记着的,嘿嘿!”
林清扬点头道:“柱子,你知道我的好就行!对了,柱子,你可以叫你爹他们回来了。”
傻柱有些不懂,上次扬哥就说过一次,今天怎么还说呢?
“扬哥,是不是有啥事啊?”
林清扬笑道:“现在你长大了,有些事我就可以说了。柱子,刘海忠和闫埠贵两家都去西北了,昨天走的。”
傻柱很惊讶,不仅是这两家为啥去西北,还很奇怪扬哥特意点出来是啥意思?
“柱子,你很奇怪对吧?我告诉你,他们是我弄走的,你奇怪不?”
“啊?”傻柱这次是瞠目结舌,愣愣地看着林清扬。
“柱子,你很奇怪对吧,我为啥把他们弄走?如果我告诉你,易中海、老聋子、贾家,他们都是我弄掉的,你会奇怪不?”
傻柱点点头,这已经超出他的认知了,不知该不该说话了。
“柱子,我这么做,一部分原因是报仇,一部分是为了你,知道不?”
傻柱这下彻底不懂了,咋还为了我呢?我又没干啥,也没得罪他们?
他有些怀疑林清扬华话的真假,但扬哥对他好,有话也说不出口。
看着傻柱疑惑的目光,林清扬开始述说了。
“柱子,你想想我为啥早早给你去找媳妇?秦淮茹好不好,你一定知道,对不?”
傻柱点点头,“我媳妇我当然知道,她是世上最好的。”
他又马上醒悟过来,好像扬哥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扬哥,为啥呀?”
“刚才说的五家人,每一个好的。如果你待在院里,一定会被他们骗、被他们欺负,甚至你媳妇都找不到!”
林清扬顿了顿,等傻柱消化了,再接着说道:“我反反复复地不要你回院子,就是这个考虑。
柱子你思想单纯,性情耿直冲动、脾气暴躁,他们正好拿捏你。”
傻柱还是不明白,自己有这么差么?
他有些委屈地看着扬哥,那意思我觉得自己还可以,扬哥干么这么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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