瞑垣山破阵:璃月枫丹联军讨袁记
瞑垣山的晨雾尚未散尽,沉玉谷方向已传来铁甲铿锵的声响。旅行者空立于山巅巨岩之上,风元素在他指尖流转,目光越过缭绕的云气,落在谷口那面绣着“袁”字的玄色大旗上——袁绍之子袁谭在此盘踞三月有余,劫掠璃月商队、阻断枫丹航道,今日便是璃月与枫丹纳塔联军破阵之时。
云堇提着量身打造的云纹长枪,衣袂上的刺绣在晨光里泛着暗金光泽,她侧身看向空,声音清亮如戏腔开嗓:“旅行者,陈兰、雷薄那几个贼将惯会躲在阵后放冷箭,待会儿我去冲阵,你帮我盯紧侧翼。”空点头应下,身后传来纳塔战士的呼喝声,他们赤裸的臂膀上涂着火焰纹样,手中弯刀反射着刺眼的光,枫丹的水军则在山涧下游布防,避免袁军从水路逃窜。
辰时三刻,联军号角骤然吹响。纳塔战士率先发起冲锋,他们如燎原之火般扑向袁军前锋,弯刀劈砍铁甲的脆响与怒吼声瞬间撕裂晨雾。空足下泛起风涡,身形如箭般掠过战场,直奔袁军右阵——那里正是郭援的驻地。郭援是袁谭麾下第一猛将,此刻正提着长斧迎战纳塔战士,斧刃扫过之处,两名纳塔士兵应声倒地。
“来得好!”郭援见空袭来,眼中闪过凶光,长斧带着破风之声劈向空的头颅。空侧身避开,风刃瞬间凝聚于掌心,狠狠拍在郭援斧柄上。郭援只觉虎口剧痛,长斧险些脱手,他怒喝着变劈为扫,却见空足尖点地跃起,雷元素骤然爆发,紫色电光顺着郭援的臂膀蔓延,将他整个人钉在原地。“你……”郭援还未说完,空已抽出单手剑,剑刃划过一道寒光,郭援的头颅滚落在地,袁军右阵瞬间大乱。
与此同时,云堇正与陈兰、雷薄缠斗在左阵。陈兰手持双戟,招式狠辣,雷薄则挥舞着长刀,不断从旁偷袭。云堇长枪舞得密不透风,枪尖精准地格开双戟,随即旋身横扫,枪杆重重砸在雷薄后背。雷薄闷哼一声跪倒在地,还未起身,云堇已调转枪尖,枪刃穿透了他的胸膛。
“雷兄弟!”陈兰见状目眦欲裂,双戟疯狂劈向云堇,招式间失了章法。云堇从容应对,她故意卖了个破绽,待陈兰双戟刺来之时,突然矮身,长枪从下往上挑起,直刺陈兰咽喉。陈兰瞳孔骤缩,想要后退却已来不及,枪尖穿透脖颈的瞬间,鲜血溅落在云堇的衣袂上,与刺绣的云纹融为一体。
战斗持续到午时,袁军阵脚已乱,却仍有残兵负隅顽抗。何茂与睦元进带着三百残兵退守山腰隘口,试图凭借地形阻挡联军。空与纳塔将领对视一眼,随即兵分两路——纳塔战士从正面强攻,吸引何茂注意力,空则绕到隘口后方,利用岩元素搭建石阶,悄然潜入隘口。
何茂正挥刀砍杀冲上来的纳塔战士,忽觉身后有风袭来,他急忙转身,却见空的单手剑已近在咫尺。何茂慌忙举刀格挡,剑刃与刀身碰撞的瞬间,空体内的草元素骤然爆发,藤蔓从地面窜出,缠住了何茂的双腿。“不!”何茂嘶吼着,空却没有停顿,剑刃再次落下,何茂应声倒地。
睦元进见何茂战死,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要逃跑。空怎会给他机会,风元素凝聚成一道旋风,将睦元进卷到半空。睦元进在空中胡乱挣扎,空纵身跃起,剑刃划过旋风,睦元进的尸体重重摔在地上,隘口残兵见状纷纷弃械投降。
此时,云堇正与陈纪、李丰在沉玉谷谷口激战。陈纪手持盾牌,李丰则手持长枪,两人配合默契,将云堇困在阵中。云堇观察片刻,发现陈纪的盾牌虽坚固,却在左侧有一道细微的裂痕——那是方才与纳塔战士交手时留下的。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加快攻势,长枪接连刺向陈纪的盾牌右侧,引得陈纪不断调整防守姿势。
就在陈纪重心偏移的瞬间,云堇突然变招,长枪绕过盾牌,直刺陈纪的腰侧。陈纪惊呼一声,想要后退却被李丰挡住去路,枪刃瞬间穿透了他的铠甲。李丰见陈纪战死,心神大乱,云堇抓住机会,长枪横扫,将李丰的长枪打飞,随即枪尖抵住他的咽喉:“降是不降?”
“我……”李丰刚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袁谭见麾下将领接连战死,亲自带着亲兵冲了过来。云堇眼中闪过厉色,不等李丰说完,枪尖已穿透他的咽喉。她提着长枪转身,正好与赶来的空汇合,两人对视一眼,朝着袁谭的方向冲去。
袁谭见陈兰、雷薄、陈纪、李丰尽数战死,郭援、何茂、睦元进也没了踪影,顿时面如死灰。他手中的长剑微微颤抖,看着逼近的空与云堇,以及身后潮水般涌来的联军,突然弃剑跪地:“我降!我愿献城……”
“晚了。”云堇的声音冰冷,长枪直指袁谭的胸膛,“你劫掠璃月商队、残杀枫丹渔民之时,怎没想过今日?”话音落下,枪尖穿透了袁谭的心脏,这位袁绍之子,终究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了代价。
夕阳西下时,瞑垣山的战斗终于结束。联军将士们欢呼着举起武器,沉玉谷的“袁”字大旗被斩落在地,换上了璃月与枫丹的旗帜。云堇站在山巅,望着下方欢庆的将士,轻轻擦拭着长枪上的血迹,衣袂在晚风中飘动。空走到她身边,递过一壶水:“今日多亏了你。”
云堇接过水壶,浅饮一口,笑着说:“不过是尽我所能罢了。往后这瞑垣山,该恢复往日的平静了。”远处,纳塔战士们正在点燃篝火,枫丹的水军也靠岸休整,月光渐渐爬上瞑垣山的峰顶,照亮了这场胜利的战场,也照亮了璃月与枫丹、纳塔之间,那段因并肩作战而愈发深厚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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