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宁中则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惊醒过来!巨大的羞窘瞬间将她淹没,她慌忙低下头,绝美的脸蛋上红晕如同燎原之火,瞬间从双颊蔓延至耳根和脖颈,连小巧的耳垂都变得晶莹剔透,仿佛能滴出血来。
她下意识地微微侧过脸去,不敢再看令狐冲的眼睛,仿佛那目光能将她灼穿。然而,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呐喊:这小子……怎么变得……这么招人了?比从前不知好看了多少倍!简直是……妖孽!
令狐冲看着她这副羞窘难当、却又透着几分可爱的小女儿情态,心中暗笑,脸上却故意带着几分疑惑,凑近了些,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她的耳垂:“师娘,您老这么盯着弟子看……是不是觉得弟子这模样……变了点儿?”
宁中则被他这突然的靠近和直白的问话弄得更加慌乱,心跳如擂鼓。
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嗯……是……是有些不同……”话一出口,她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承认自己一直在看他吗?
“嘿嘿,”令狐冲低笑一声,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师娘您别光顾着看弟子呀。您自己个儿,变化可也不小呢!”
“我?!”
宁中则心头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难道……自己变丑了?昨夜那番折腾,加上心神剧震,憔悴了?苍老了?
她下意识地抬手想摸自己的脸,却又觉得不妥,动作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担忧。
令狐冲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了然。
他变戏法似的从灶台旁拿起一面不知从哪个角落翻出来的、磨得光亮的铜镜,递到宁中则面前,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师娘您自己瞧瞧?弟子可不敢妄言。”
宁中则看着那面铜镜,如同看着洪水猛兽。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抵抗不住内心的忐忑和一丝隐秘的期待,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了那面冰冷的铜镜。
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缓缓地将镜面对向自己。
刹那间!
一张美艳绝伦、容光焕发的脸庞清晰地映入了她的眼帘!
镜中的女子,肌肤白皙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在灶火的映照下泛着温润健康的红晕,吹弹可破,再无半分往日的风霜痕迹。
原本就精致的五官,此刻仿佛被精心雕琢过,线条更加流畅完美。
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清澈明亮得如同山涧清泉,眼波流转间,光华内蕴,顾盼神飞,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灵气!眼角那几道平日里需要仔细掩饰的细微纹路,竟消失得无影无踪!整张脸看起来,哪里像是三十余岁的妇人?
分明是双十年华的绝色佳人!那份成熟的风韵混合着青春的活力,美得惊心动魄,足以让日月失色!
“这……这……”
宁中则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樱唇微张,倒吸一口凉气!她下意识地抬手,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自己的脸颊,指尖传来的触感光滑紧致,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镜中那张倾世容颜,随着她的动作也做出了同样的表情,充满了活力和不可思议的……年轻感!
“这……这真的是我?!”
宁中则失声惊呼,声音带着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狂喜,“我……我好像……年轻了十几岁?这……这怎么可能?!”她反复地、贪婪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如同第一次认识这副容颜。
巨大的惊喜过后,是无边的疑惑。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旁边含笑而立的令狐冲,急切地问道:“冲儿!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样子……还有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想起了令狐冲同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心中隐隐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令狐冲收起笑容,神色变得认真了几分。他放下手中的锅铲,正色道:“师娘,这便是弟子之前想跟您说,却又一时理不清头绪的。
我们……洗筋伐髓,脱胎换骨了。
所以昨夜那些看似致命的伤势,才会在短短时间内消失无踪。我们的容貌、气质,乃至根骨体质,都发生了难以想象的蜕变。”
“洗筋伐髓?脱胎换骨?”
宁中则喃喃重复着这两个词,眼中充满了震撼,“可……这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到底是什么力量……”她急切地追问着,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令狐冲看着她急切的眼神,心中快速盘算着。现在就把《阴阳合欢经》和盘托出?恐怕会吓坏师娘,甚至引发更大的尴尬和抗拒。
他决定暂时隐瞒,含糊其辞道:“这个……弟子也还在琢磨。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与昨夜……”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地看向宁中则。
“昨夜”二字如同魔咒!
宁中则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混乱不堪、羞耻至极的画面!那些纠缠、喘息、还有温泉边失控的旖旎……巨大的羞耻感如同火山爆发般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住口!不许提!不许再提昨晚一个字!”宁中则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尖叫出声,绝美的脸蛋瞬间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
她羞怒交加,也顾不上什么师娘威严了,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又快又狠地朝着令狐冲腰间最柔软的嫩肉狠狠拧了下去!动作熟练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嘶——!!”令狐冲猝不及防,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的笑容瞬间扭曲!他下意识地弓起腰,痛呼出声:“哎哟!师娘饶命!疼疼疼!”
他一边呼痛,一边下意识地用手去挡宁中则的“魔爪”,动作间,身上那件本就宽松的青色外衫被拉扯得向上掀起了一角!
宁中则的“魔爪”还停留在令狐冲的腰间,拧住那块肌肉。就在她准备再用力“教训”一下这个口无遮拦的孽徒时,目光却被眼前骤然出现的景象牢牢吸引住了!
衣衫掀起处,露出了令狐冲结实紧致、线条分明的腰腹!那里不再是少年人略显单薄的轮廓,而是如同精心雕刻的岩石般棱角分明!
八块壁垒分明的腹肌如同铠甲般排列,随着他吃痛吸气而微微起伏,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和野性的阳刚之美!
汗水沿着肌肉的沟壑滑落,在灶火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而就在那紧致腹肌的边缘,被她刚才狠命拧过的地方,赫然留下了一块清晰的、泛着青紫的指印!
宁中则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块青紫上,又不由自主地被那充满力与美感的腹肌轮廓所吸引。一股奇异的热流猛地从小腹升起,瞬间冲上头顶!她只觉得脸颊滚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心跳快得如同要爆炸!
一种混合着心疼、羞窘、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羞于承认的、隐秘的兴奋和满足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
这臭小子……身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还有那块青紫……是自己拧的?
这个认知,非但没有让她愧疚,心底深处竟诡异地升起一丝……莫名的开心?仿佛在宣告着某种主权?
她像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了手,脸颊红得几乎滴血,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根本不敢再看令狐冲的腰腹,更不敢接触他那带着痛楚和一丝委屈的眼神。
令狐冲龇牙咧嘴地揉着腰间的淤青,看着师娘那副羞窘得快要冒烟的模样,心中却是暗爽。
这点疼,值了!他放下衣摆,强忍着笑意,转移话题问道:“师娘,您……您怎么到厨房来了?”他很好奇,端庄的师娘深夜出现在厨房这种地方,实在有些反常。
“我……我……”
宁中则正沉浸在巨大的羞窘和混乱中,被令狐冲一问,更是语塞。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心烦意乱瞎逛,然后被香味吸引过来抓“偷油老鼠”的吧?
这太丢人了!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顺着令狐冲的话,找到一个蹩脚的借口:“我……我饿了!来找点吃的!”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脸上更烫了。
“饿了?”
令狐冲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故意拖长了语调,“哦——原来师娘在膳堂没吃饱啊?刚才看您和师父、小师妹一起……”
“你!你偷听?!”
宁中则如同被踩了尾巴,猛地抬起头,杏眼圆睁,又羞又怒地瞪着令狐冲!这个孽徒!居然躲在暗处偷看他们吃饭?
那自己刚才在饭桌上那副魂不守舍、食不下咽的窘态……岂不是也被他看了去?
令狐冲见她反应这么大,连忙摆手,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急切:“师娘息怒!弟子哪敢偷听!弟子……弟子是担心您!怕您因为昨夜之事郁结于心,又怕师父……所以……所以才远远地看了一眼,确认您安好便立刻离开了!绝不敢有半分窥探之意!”他语气真诚,眼神坦荡。
“担心我?谁……谁让你担心了!”
宁中则闻言,心头猛地一颤!一股巨大的暖流混合着强烈的羞意瞬间席卷了她。她嘴上依旧强硬地呵斥着,但那语气却明显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和……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欣喜。她下意识地别过脸去,不敢让令狐冲看到她眼中翻涌的情绪,声音也低了下去:“我的事……不用你瞎操心……”
令狐冲何等敏锐,立刻捕捉到了师娘语气中的松动和那掩饰不住的傲娇意味。他心中暗喜,面上却故意装出一副失落受伤的模样,低声道:“是……是弟子僭越了。师娘教训的是。弟子不该担心师娘,不该多管闲事……”
“你……!”宁中则一听他这“以退为进”的委屈话语,心头顿时一软。看着他低垂着头,一副“我错了但我不改”的可怜样,再想到他为自己挡刀、为自己守了一整天、又因为担心自己而躲在暗处……种种情谊涌上心头,那点强装的冰冷瞬间融化。
“好了好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头来,语气虽然依旧带着点嗔怪,眼神却柔和了许多,“为师……为师不是那个意思。徒儿担心师娘安危,本就是……本就是情理之中,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是……”她顿了顿,脸上再次泛起红晕,声音细若蚊蚋,“只是有些事……你莫要多想……也……也别再提了……”她终究还是无法坦然面对昨夜之事,只能含糊带过。
令狐冲心中了然,立刻见好就收,脸上重新绽开阳光般的笑容:“弟子明白!师娘放心!”
就在这时——
一股极其刺鼻、带着焦糊气味的异样气息,猛地钻入了宁中则的鼻腔!
“嗯?什么味儿?”宁中则皱了皱秀气的鼻子。
“糟了!”令狐冲脸色一变,猛地转身扑向灶台,“我的饭!”
只见灶膛里的火虽然被他之前冲过来开门时下意识踢散了柴火压小了些,但铁锅依旧滚烫!锅里那原本金黄喷香、油亮诱人的蛋炒饭,此刻底部已然变得一片焦黑!刺鼻的糊味正是从那里散发出来!上面的蛋花和零星米粒也失去了光泽,蔫蔫地趴在焦黑的锅底上。
令狐冲手忙脚乱地彻底熄灭了灶膛里的余火,拿起锅铲,一脸痛心疾首地将那锅惨不忍睹的“蛋炒饭”盛进旁边唯一一个还算干净的大海碗里。
宁中则凑上前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只见那大海碗里,堆满了黄澄澄、油汪汪的……鸡蛋!没错,几乎是纯鸡蛋!只有少数几粒烧得发黑的米饭可怜巴巴地附着在焦黄的蛋块上,顽强地证明着自己曾经存在过。与其说是“蛋炒饭”!
“这……这就是你做的……饭?”宁中则指着碗里那堆“不明物体”,绝美的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荒谬的笑意,“饭呢?你这炒的是鸡蛋开会吧?米粒都找不着几颗了!”
她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之前的尴尬羞窘被这碗极具冲击力的“杰作”冲淡了不少。
看着宁中则指着那碗“鸡蛋开会”的惊愕表情,令狐冲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解释道:“师娘,弟子实在是饿狠了。膳堂早就收工了,翻遍了厨房,就找到半勺冷冰冰的剩饭。想着做个蛋炒饭垫垫肚子,可那点米……塞牙缝都不够啊!这不,只好多打了几个鸡蛋……”
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灶台旁边那个堆满了破碎蛋壳的大簸箕。
宁中则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簸箕里白花花的蛋壳堆成了小山,目测绝对不下二十个!她倒吸一口凉气,美眸圆睁:“二……二十几个?!你这臭小子!是把厨房里下的蛋都打光了吗?!这也太……太……”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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