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开局被捡回家当赘婿 > 第十二章 惊爆全院!三转一响搬回家,秦淮茹嫉妒到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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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春后,料峭春寒尚未完全退去。陈阳没和何家母女商量,独自一人回了趟那名义上的“老家”。村口的老槐树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只是看守它的人,早已不是当年偷偷塞给他窝头的老伯。

所谓的亲戚对他这个突然出现的“侄子”,眼中只有戒备和贪婪。陈阳懒得与他们周旋,直接去了村委会。他从怀里摸出两条在黑市换来的“大前门”,不着痕迹地塞给村支书。烟雾缭绕中,事情就变得异常顺利。

一张盖着鲜红印章的介绍信很快到手。他甚至没在那个所谓的“家”停留片刻,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贫瘠的村庄。从此,他和这里的最后一丝牵绊,也彻底斩断。

回到四合院,陈阳将那张薄薄的纸递给何芳初。

“明天,我们去领证。”

何芳初捏着那张决定她未来身份的纸,脸颊瞬间飞红,低着头,声如蚊蚋地“嗯”了一声。心中却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一夜未曾安眠。

翌日,阳光明媚。陈阳换上了一身干净的中山装,显得愈发挺拔。何芳初也穿上了她最好的一件碎花布衣,紧张地跟在陈阳身后,走进了街道办事处。

办事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女同志,态度不冷不热,公事公办。当看到何芳初户口本上未婚的字样,以及陈阳那张刚迁过来的崭新户籍卡时,她抬头多看了两人一眼。

手续并不复杂。核对信息,填写表格,然后是盖章。当那两本印着烫金国徽的红色结婚证递到他们手中时,何芳初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颤抖着手接过,翻开,看到她和陈阳的名字并列在一起,照片上的两人依偎着,笑容腼腆而幸福。一股巨大的喜悦混合着些许不真实感,瞬间将她淹没。

走出街道办,春日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何芳初紧紧攥着那本小小的红本子,仿佛那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她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他依旧平静,嘴角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阳子……”

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陈阳停下脚步,看着妻子满是红晕的脸庞,眼神温柔。

“答应给你的,今天一并办了。”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骑上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破旧自行车,载着何芳初,径直朝着四九城最繁华的王府井百货大楼而去。

百货大楼门口人来人往,里面更是热闹非凡。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何芳初眼花缭乱,她从未见过如此气派的商店,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好闻的雪花膏香味。她有些局促,下意识地拉了拉陈阳的衣角。

“阳子,这里的东西……肯定很贵吧?我们……我们还是回家吧。”

陈阳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径直将自行车停在存车处,拉着她走进了百货大楼一楼的日用品区。最显眼的位置,摆放着几辆崭新的自行车和几台油光锃亮的缝纫机。

他没有丝毫犹豫,指着其中一辆“永久牌”自行车,对旁边站着的售货员说道。

“同志,这辆自行车,我要了。”

售货员是个年轻姑娘,见他穿着普通,本有些爱答不理,听到这话不由愣了一下。

紧接着,陈阳又指向旁边一台“蜜蜂牌”缝纫机。

“还有这台缝纫机,也给我包起来。”

这下,不仅是售货员,连周围几个正在看商品的顾客都投来了惊讶的目光。这两样可都是大件,寻常人家能买得起一样就不错了,这人竟要两样都买?

何芳初更是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她轻轻拽着陈阳的胳膊,小声说。

“阳子,太多了,我们……”

陈阳却不为所动,目光又落在了不远处的手表柜台。那里面陈列着几块“上海牌”手表,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劳驾,那块上海牌的女式手表,也拿一块。”

此言一出,整个区域都安静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阳身上,带着探究,怀疑,甚至一丝看热闹的意味。售货员姑娘也回过神来,脸上堆起职业的笑容,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信。

“同志,这三样加起来,可要不少钱呢。”

陈阳面色平静,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在众人不可思议的注视下,他解开布包,露出里面厚厚一沓崭新的“大团结”——十元面值的钞票。他从中数出二十八张,又添了几张零钞,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柜台上。

“够吗?”

那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售货员姑娘看着那堆钱,眼睛都直了,连忙点头哈腰。

“够!够!同志您稍等,我马上给您开票!”

周围的顾客也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看向陈阳的眼神彻底变了。这年头,能一次性拿出近三百块钱现金买东西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何芳初已经完全懵了,她呆呆地看着陈阳,看着那些钱,看着售货员忙碌的身影,感觉自己像是在做一场盛大而荒诞的梦。

很快,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被推了出来,锃亮的飞轮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两个店员抬着沉甸甸的蜜蜂牌缝纫机,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何芳初的手腕上,多了一块精致的上海牌手表,表盘上的指针滴答作响,记录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刻。

当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出现在南锣鼓巷口时,立刻引起了街坊邻居的注意。

“哎,那不是何家的丫头吗?她男人推的啥?”

“自行车!崭新的自行车!”

眼尖的人已经认出了车把上的“永久”二字。

随着他们走进四合院,那辆自行车,那台缝纫机,还有何芳初手腕上那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手表,像三颗重磅炸弹,瞬间在平静的院子里炸开了锅。

“天哪!自行车!还是永久牌的!”一个正在院里择菜的大妈失声叫道,手里的菜叶子都掉在了地上。

“我的老天爷!那是……那是缝纫机吧?!”另一个刚从屋里出来的媳妇,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快看!快看何芳初手上戴的!是手表!上海牌的手表!”几个聚在一起聊天的半大孩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前院,中院,后院,凡是得了信儿的,能走得动的,全都涌了出来。眨眼间,何家门口就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人们的目光贪婪地在这三件“大件”上扫来扫去,脸上写满了震惊、羡慕,以及难以掩饰的嫉妒。

这年头,“三转一响”——自行车、缝纫机、手表外加收音机,那可是结婚的顶格配置,寻常人家能凑齐一两样都算是有本事了。像陈阳这样,一次性把“三转”都给办齐了,简直是闻所未闻。

院里的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一双精明的眼睛在自行车和缝纫机上来回打转,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这陈阳,不声不响的,竟有这等财力?看来以后得多走动走动。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微凸的肚子,背着手,一副领导视察的派头,心里却在琢磨,这陈阳莫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要不然,一个乡下来的,哪来这么多钱?

傻柱何雨柱刚从厂里下班回来,看到这阵仗也挤了进来。他看着容光焕发的何芳初,又看了看那三样崭新的大件,憨厚地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芳初妹子,恭喜啊!陈阳兄弟可真有本事!”

许大茂也凑了过来,他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中院贾家的方向。

人群之后,秦淮茹死死地盯着何芳初手腕上那块小巧精致的上海牌手表。阳光下,那表盘折射出的光芒,刺得她眼睛生疼。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腕,再想想自己嫁入贾家时那寒酸的场面,以及贾张氏那张刻薄的嘴脸,一股强烈的嫉妒和不甘,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留下几道深红的印痕。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中院家里的。刚一进门,就听到贾张氏那尖利刻薄的声音。

“死哪儿去了?还知道回来!我让你去买棒子面,你倒好,跑去看热闹了!”

秦淮茹低着头,没有作声。

贾张氏见她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想起刚才在前院看到的景象,对比之下,心里的火气“噌”地就冒了上来。

“你这个丧门星!扫把星!看看人家何芳初!男人给买自行车!买缝纫机!还买手表!再看看你!除了会吃,还会干什么?我贾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不中用的东西进门!”

贾张氏越说越气,唾沫星子横飞,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贾家的院子里,第一次传出了如此激烈的争吵和压抑的哭泣声,与前院何家的热闹喜庆形成了鲜明对比。

何芳初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幸福砸得有些晕乎乎的。她一会儿摸摸冰凉的自行车横梁,一会儿又轻轻抚过缝纫机光滑的漆面,手腕上的手表更是看了一遍又一遍,怎么也看不够。

而她的母亲何秀兰,在最初的狂喜和震惊过后,看着眼前这三件散发着“金钱味道”的大家伙,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她颤巍巍地拉住陈阳的胳膊,声音都有些发抖。

“阳子……我的儿啊,这……这得花多少钱啊!这日子……这日子要省着过,可不能这么大手大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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