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救人?不,是“救劫富济贫”大行动!
话说那日海风呼啸,官船如一头披着铁甲的暴龙,乘风破浪直扑倭寇贼船。海盗们原本正得意洋洋地数着抢来的银子,有的在甲板上跳“胜利舞”,有的在船舱里煮泡面——别问为什么有泡面,问就是穿越剧的隐藏设定。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对面那艘官船,全员装备堪比未来特种部队:铁甲锃亮,钢盔反光,连脚趾头都像是镀了层钛合金。箭雨一来,噼里啪啦一顿猛射,结果呢?只听“叮叮当当”一阵交响乐,跟敲铁锅炒菜似的,愣是没一个人倒下。有个海盗射完箭后一脸懵:“我这可是祖传强弓啊,咋连个划痕都没留下?”
而另一边,叶小丰指挥下的非铁甲船员们,则全员趴地,人手一面镜子,对着太阳疯狂反射。海盗们抬头一看,满天都是闪光弹,眼睛都快闪瞎了,纷纷哀嚎:“八嘎!太阳今天怎么这么狠?!”
倭寇头子早在第一轮连弩扫射中就光荣“领盒饭”了,群龙无首,当场上演《动物世界·惊慌篇》:有的跳海逃生,结果忘了自己不会游泳,边扑腾边喊“妈妈”;有的钻进船舱躲猫猫,结果被自家同伙当成敌人砍了两刀;还有几个机灵鬼想偷偷开小船溜,刚解开缆绳,就被一排弩箭精准点名,小船瞬间变“浮棺”,随波摇晃,像极了海上KTV的旋转舞台。
官船靠岸(哦不,靠贼船)后,岳彪带队登船,动作干净利落,补刀如切西瓜。叶家护卫们则手持连弩,眼神犀利得能钉穿钢板,死死盯着船舱,仿佛里面藏着的不是倭寇,而是双十一没抢到的限量款球鞋。
就在这万籁俱寂、气氛紧张到连蚊子都不敢打嗝的时刻——
“哇哇哇哇!”几个倭寇突然从船舱里冲出来,挥舞弯刀,满脸写着“我还能再战五百年”!
结果话音未落,就被岳彪他们齐刷刷一通连弩伺候,倒地姿势整齐划一,宛如军训汇演最后一排集体晕倒。
全场再次安静,静得能听见海鸥放了个屁。
这时,罗莉莎眼泪哗哗地流,激动得像刚中了五百万,转身就要往敌船冲:“我要见我家人!!!”
叶小丰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吼得震天响:“不听命令者——死!”
罗莉莎立马刹车,差点来了个“海上急停漂移”,连连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下次一定先举手报告!”
而我们的主角叶小丰呢?全程背着那个神秘兮兮的书包,一只手插在里面,姿势宛如在ATM机前输入密码。其实他是在握枪,保险已开,枪口对准敌船,但愣是一枪没放——不是不敢,是太帅了,得留着压轴!
终于,全员登船,步步逼近船舱。突然,舱内又传来“乌里哇拉”的鬼叫,听起来像是某个倭寇在背诵《论语》但发音全错。
叶小丰淡定下令:“岳伯伯,你们慢慢进去,打手势告诉他们:放下武器,不杀俘虏;继续顽抗,当场变烧烤。”
岳彪一头雾水:“少爷,咱为啥非要留活口?直接团灭不香吗?”
叶小丰微微一笑:“留着他们,好让他们回去写《被叶小丰打败的一百种方式》畅销书,顺便帮我打广告。”
正说着,异变突起!一个漏网之鱼悄无声息摸到叶小丰身后,弯刀架脖,得意洋洋地“嘿嘿”两声。
全场哗然!护卫们心都提到嗓子眼:完了完了,少爷要是挂了,咱们回去连坟都不用挖,直接跳海谢罪吧!
谁知叶小丰面不改色,淡淡道:“别管我,救人才是KPI。”
话音刚落——“嘭!”一声巨响,那倭寇腋下瞬间开花,血飙三尺,弯刀“哐当”落地。再看叶小丰的书包,破了个洞,正冒着白烟,活像刚煮完方便面的电热锅。
众人目瞪口呆:“这……这书包成精了?!”
叶小丰潇洒甩了甩冒烟的书包:“没事,国产防弹书包,内置佛朗基燧发枪,支持扫码支付,还送一年意外险。”
原来,这枪是倭寇从洋人那儿抢来的战利品,结果被叶小丰顺手牵羊,改装成了“书包枪”,堪称明代版“移动火力站”。
“救人!”叶小丰一声令下,护卫们瞬间回神,连弩齐发,船舱内那些正拿刀抵着人质的倭寇,额头上齐刷刷多出一支箭,死得那叫一个整齐划一,连临终遗言都没来得及说,估计灵魂都在问:“我怎么就没了?”
战斗结束,全歼敌寇,我方零伤亡,堪称军事教科书级别的完美操作。
岳彪看着满地尸体和满船财宝,终于悟了:“难怪少爷一直抱着书包不撒手,原来里面装的是‘天降正义’!”
经全面搜查,船上共缴获金银珠宝无数,大荣银票上万两,还有咸鱼干三十斤、泡面五箱、防晒霜三瓶——看来这群倭寇也是懂生活的。
叶小丰当场宣布:论功行赏!每人发红包,护卫double,船员triple,连那只在甲板上蹲着看戏的猫都领到了一条小鱼干。
最后,罗莉莎终于扑进亲人怀里,一家子抱头痛哭,哭得连海浪都感动得改了流向。那位白发苍苍的老父亲颤巍巍领着全家跪下,老泪纵横:“叶大人救命之恩,我罗家世代铭记,来世做牛做马……哦不,做您家的Wi-Fi都行!”
叶小丰扶起老人,微微一笑:“不必言谢,只要你们以后每年清明给我烧点纸钱,备注写‘感谢叶哥那年没让我背锅’就行。”
海风轻拂,夕阳西下,官船满载胜利与泡面,缓缓驶向远方。
而这段传奇,后来被编成了评书,名字就叫——
《叶小丰智斗倭寇:书包里的枪,比脑子还快》。
后面的罗家人,齐刷刷“扑通”一声跪成一片,像被风吹倒的麦子,整齐得连地砖都震了三震,齐齐给叶小丰磕头。
叶小丰吓得一个趔趄,差点原地表演个后空翻,连忙伸手去扶那带头的老头儿:“哎哟喂!罗老先生您这是要折我阳寿啊!我叶小丰不过是个刚过府试的穷书生,连个秀才功名都还没捂热乎,哪敢受此大礼?再说救人这事儿,纯属顺手——您掉河里我刚好路过,您被劫我刚好有船,您哭得我心软,我动了恻隐之心,这叫天时地利人和,不是我多厉害!”
罗铁牛一家这才颤巍巍站起来,一个个脸上写满了“这人明明坐的是四品官船,穿的是八成新的绸缎,说话还带点官腔,咋就说自己是草根书生呢?”但大家都是体面人,心里再疑惑,也没好意思当场掏出算盘算他是不是在装穷。
接着,罗铁牛清了清嗓子,开始介绍全家,那阵势,活像在开家族股东大会:
“这位,是我大儿子罗思荣,留洋学经济的,回国后专攻‘如何把钱藏得连丈母娘都找不到’;这是我二儿子罗思福,主修心理学,特长是看人一眼就知道对方欠不欠钱;这是小女罗莉莎,精通五国语言,目前正致力于把‘我爸很有钱’翻译成全世界;这位是大儿媳莱娅,德国贵族后裔,擅长用眼神让仆人自动扫地;二儿媳玛丽,法国香水世家出身,一抬手就是高级香氛攻击;这是大孙子罗回华,五岁会背《资本论》;小孙子罗回夏,三岁就能用Excel做家庭收支表。”
叶小丰听得嘴角抽搐,心说这哪是回家探亲,分明是跨国财团返乡路演!
再往后一看,队伍末尾站着一群衣衫破烂、胡子拉碴的船员和保镖,肤色丰富得像调色盘——白的像刚从面粉袋里钻出来,黑的像炭精雕刻的艺术品,还有几位介于“晒伤”和“焦糖布丁”之间的中间色。个个眼神凶狠,手里拎着锈刀,仿佛刚从海盗片片场逃出来。
一番攀谈后,叶小丰才明白:这罗家可不是普通暴发户,那是真·倾家荡产回大荣!全家老小带着价值上万两白银的货物,本想着衣锦还乡,结果刚进海道,就被一伙倭寇“热情接待”——货全劫了,藏得比国家机密还严实。更绝的是,那伙倭寇头目临死前还摆了个“谜语人”造型,临终遗言是:“东西在……风……吹……不……到……的地……方……”然后断气了,留下一船活人面面相觑。
最离谱的是,整队倭寇无一幸存——不是被罗家保镖反杀,就是自相残杀,最后连个带路的活口都没剩。现在,罗铁牛一家就像一群刚中了头奖却发现彩票被狗吃了的富豪,手里攥着巨额财富的账本,却不知道钱埋在哪个山头。
叶小丰听完,默默掏出随身小本本,记下:“今日任务:帮首富找货,顺便破解‘风吹不到的地方’是山顶还是山底。”然后抬头一笑:“罗老,别急,咱这不还有我这个‘非官方破案小能手’嘛?虽然我没当官,但我有脑洞,脑洞比官印还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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