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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府试开考:当拼音遇上瞌睡虫

清晨的牛头岭书院里,叶小丰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台下——二十六个牛头岭娃儿、韩思益和韩苏云这对活宝兄妹、岳彪家那对能把院墙当单杠的儿女岳斌岳慕英,外加二十多个文化水平“勉强能数清自己靴子补丁”的护卫。他一拍讲台,震得粉笔灰直冒烟:“诸位!从今天起,你们不再是放牛娃或看门狗,而是我叶小丰的‘未来CEO天团’!记住,努力点,不然我叔父张知府非得把我发配去喂猪!”话音未落,韩苏云“噗嗤”笑出声,被哥哥韩思益一肘子怼得差点栽进墨水瓶——这开场白愣是把一群泥腿子哄得热血上头,仿佛下一秒就能骑着麒麟去领诺贝尔奖。

叶小丰的教材堪称“古代版抖音神曲”。头天晚上熬夜编的拼音表,第二天就被护卫们当宝贝似的捧着念:“bpmf,像不像隔壁王婆在骂街?”有个大汉把“f”读成“佛”,结果对着字典猛磕头,嚷嚷“拼音显灵了”!叶小丰憋着笑承诺:“等我编出字典,你们连茅厕墙上的‘到此一游’都能认全!”更绝的是语文课——他自编的白话文故事里,六百多个生字全裹着糖衣:小乞丐靠捡破烂逆袭成首富(“感恩牌鸡汤”),樵夫单挑老虎救村姑(“勇敢牌辣椒酱”),连算盘珠子噼啪响都暗藏“自立自强”的玄机。护卫老张学完《蚂蚁搬山》,当晚真扛着半扇门去修村道,被岳彪追着骂“教材副作用太大”!数学课更欢乐,三位数加减法全用买烧饼举例:“三文钱买俩饼,找零时少给半文——这叫数学,也叫江湖险恶!”学生们边啃干粮边算账,算错的自觉罚抄《论语》十遍,结果有人抄成“子曰:饿死事小,烧饼事大”。

府试前夜,郑斯年他们四个甲一班活宝挤进叶小丰小屋,活像一群打探秘籍的江湖骗子。曾英燮搓着手,眼睛贼亮:“叶兄,令叔张知府可透题了?比如‘论知府家的猫如何治理府衙’?”叶小丰灌了口凉茶:“叔父见我只说‘别考糊了,不然家法伺候’——你当他是卖模拟卷的奸商?”周惟聪他爹周清明安排的保人,此刻正被他们当锦鲤拜。曾英燮突然神秘兮兮掏出个小陶瓶,塞给叶小丰:“京城神药!困了闻一闻,保你文思如尿崩……啊不,如黄河泛滥!”叶小丰一嗅——嚯!薄荷混着八角的“祖传醒神剂”直冲天灵盖,当场打了个喷嚏把曾英燮的帽子掀飞。曾英燮挠头傻笑:“就两瓶,自用一瓶,另一瓶……咳,周兄他们嘛,建议他们考前多磕头。”叶小丰暗笑:都说他小气,结果小气鬼送的竟是“考场兴奋剂”,这波操作堪比现代人塞风油精。

考试当天鸡未打鸣,苏氏已端出“状元套餐”:鸡蛋煎得像铜钱,寓意“金榜题名”,结果叶小丰咬到半块石头硌掉半颗牙。岳彪驾着马车在院里转圈,车轮下压着三只逃命的鸡,活像上演《速度与激情·古代赶考篇》。刚到府衙考场外,人潮汹涌得堪比菜市场抢打折白菜——书生们挤成沙丁鱼罐头,有人为占位置差点把砚台当暗器扔出去。叶小丰刚跳下马车,郑斯年他们四人组就扑过来,周惟聪的幞头歪到耳朵上,活像被狗啃过。更绝的是陶家双胞胎陶鹏远陶鹏飞,竟捧着热包子堵路:“叶兄!特来送‘考神附体’秘方——包子馅是茴香,寓意‘回回高中’!”话音未落,曾英燮的“神药”后劲爆发,叶小丰一个激灵蹦起三尺高,顺手抢过包子塞进陶鹏飞嘴里:“附体?先附个早餐吧!”众人哄笑中,锣声“哐当”炸响——府试的锣,敲得比岳彪追鸡还急。

益安县衙前的青石板路被晨露浸得发亮,考生们挤得跟下锅的饺子似的,喧闹声里夹着书袋碰撞的叮当响。陶鹏飞一把拽住叶小丰的袖子,笑得牙花子都快咧到耳根子:“叶兄!可算把你盼来了!县试案首非你莫属,我昨儿还跟鹏远打赌,说你准能甩开那群酸秀才十条街——结果呢?你真甩了二十条!府试嘛……”他挠着后脑勺,发髻歪得像被狗啃过,“我这把老骨头怕是要折在考场里喽!不过能蹭上叶兄的仙气儿,就算落榜也值了,回家能吹三年!”

叶小丰拱手作揖,差点把砚台从袖中抖出来:“鹏飞兄谬赞!您县试一战成名,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敢问您头回下场就过关,怎的早年没来凑这热闹?”

陶鹏飞耳根子瞬间红透,手指在泥点斑斑的衣襟上搓出火星子:“嗐!七岁那年本该启蒙,结果家里的老黄牛跟我较上劲——它非得拉着我满山追蝴蝶,一追就是十年!鹏远倒好,七岁能背《论语》,我嘛……”他压低嗓门,“七岁只会背‘牛儿慢些走’。”

叶小丰忍俊不禁,正想打趣两句,陶鹏远却从人群里钻出来插话:“叶兄别听他胡吣!我县试考了四回,回回卡在二十名开外;他倒好,头回就混进七十名,还美滋滋当自己是文曲星下凡!”

“放屁!”陶鹏飞跳起来戳他脑门,“你考四回才二十名,我一回七十名,这叫后浪推前浪!懂不懂?”兄弟俩你推我搡,活像两只抢食的土拨鼠。

叶小丰眼珠一转,故意压低声音:“府试千人抢三百个席位,最后只留三十五人——比抢头锅饺子还惨烈。不过嘛……”他忽然凑近,引得众人屏息,“张知府前日醉酒提过,考题兴许沾着凌州的‘新鲜事’:孙达潭贪墨案里那箱金子,桃花县土匪抢的可是知府大人的私房钱!还有‘德能勤绩’——”他眨眨眼,“比如‘勤’字诀,建议诸位考前别学鹏飞兄,昨儿还蹲茶馆听书,差点把《孟子》背成评弹!”

曾英燮听得眼冒绿光,心道:“这莫非是张知府的密令?”可抬头一看,考场大门已排起长龙,离点名只剩半炷香。他急得直跺脚,活像热锅上的蚂蚁:“叶兄!这题眼儿现在知道顶个屁用?总不能冲进贡院现编《凌州风物志》吧!”

周惟聪扯着嗓子喊:“快排前头去!晚了怕被挤成肉饼!”

叶小丰却慢悠悠整了整衣冠,笑指人群:“慌啥?前头那位兄台刚晕倒,后头人立马学会防中暑——这叫‘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再者……”他拍拍鼓囊囊的考篮,“我篮里有三斤绿豆糕,排后面还能趁热分你们解馋!”

陶氏兄弟顿时犯了难:想跟叶小丰并肩作战,又怕排他前头显得“抢风头”。叶小丰眼珠一转,坏笑着戳破:“二位陶兄,莫非怕站我前头能考案首?鹏远兄昨儿不是说——‘站队第一,府试第一’?”

陶鹏飞立刻跳脚:“对对对!他就这德行!昨儿非说把鞋垫塞进考篮能开智慧,结果今早差点穿反了!”

陶鹏远反手一推他肩膀:“二百五!你鞋垫昨儿还垫在茶碗底下当杯垫呢!叶兄莫笑——这货以为府试能靠‘站位玄学’,不如直接蹲贡院门口当门神!”

兄弟俩你来我往,笑骂声里竟把考场肃杀气冲得烟消云散。人群哄笑中,叶小丰咬了口绿豆糕,心想:这府试嘛,考的哪是文章?分明是“谁家兄弟更逗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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