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转正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四合院里传开了。虽然他刻意低调，但三级工的身份还是让不少人眼红，尤其是许大茂和阎阜贵。
许大茂见了何雨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每次都故意扭过头去，嘴里还嘟囔着“走了狗屎运”；阎阜贵则换了副嘴脸，见了何雨柱就满脸堆笑，嘘寒问暖，无非是想打探他有没有多余的票证或粮食。
何雨柱对这些都置若罔闻，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偶尔去废品站淘点旧书，日子过得低调而充实。
这天傍晚，何雨柱刚走进院子，就听见贾张氏坐在自家门口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拍着大腿：“天杀的傻柱啊！没良心的绝户头啊！我们孤儿寡母快饿死了，你却躲在屋里吃香的喝辣的！你咋不去死啊！”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自从他不再接济贾家，贾张氏就隔三差五地指桑骂槐，这次更是直接点名道姓。
“贾大妈，您这是骂谁呢？”何雨柱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她。
贾张氏见何雨柱搭话，哭得更凶了：“骂谁？骂你这个没良心的！以前我家东旭在的时候，哪次少了你的好处？现在我们孤儿寡母落难了，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们饿死！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人性？”何雨柱往前走了两步，声音提高了几分，“贾大妈，您说话可得讲良心！我一个月就那点定量，自己都不够吃，拿什么接济你们？再说了，我凭什么接济你们？”
“凭什么？就凭我们是邻居！就凭你以前吃我家东旭的饭！”贾张氏耍起了无赖。
“我吃你家东旭的饭？”何雨柱笑了，“贾大妈，饭是我在食堂打回来的，菜是我自己做的，什么时候吃过你家一口饭了？倒是你们家，三天两头来借粮，借了还不还，当我傻吗？”
“你…你血口喷人！”贾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气得浑身发抖。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全院人心里都清楚。”何雨柱环视四周，不少邻居都扒着门缝看热闹，“贾大妈，现在是新社会，不是旧社会，你少来这套撒泼耍赖的把戏。再这样下去，我可就要去街道办找王主任评评理了！”
一听到“街道办”三个字，贾张氏顿时蔫了。在这个年代，街道办的权力可不小，要是被记上一笔，以后日子更难过。她张了张嘴，却没敢再骂，只是恨恨地瞪着何雨柱。
“柱子，差不多行了，都是街坊邻居的。”易中海从正房走出来，打着圆场。
“一大爷，不是我斤斤计较，”何雨柱看向易中海，“是贾大妈太过分了。我不接济他们，他们就天天骂街，这像什么话？”
易中海叹了口气，对贾张氏说：“他大妈，行了，少说两句吧。柱子也不容易，你们家的困难，我会想办法跟街道办反映的。”
贾张氏见易中海出面，也不敢再闹，嘟囔着回屋了。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她的背影，转身回了屋。刚关上门，就听见外面传来许大茂的笑声：“傻柱，行啊，连贾大妈都敢怼了，有种！”
何雨柱没理会他，走到灶台前开始做饭。他知道，这次虽然怼退了贾张氏，但事情远没有结束。贾家母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少不了还要纠缠。
“系统，月签快到了吧？”何雨柱默念。
“叮！距离月签还有三天。”
听到系统的提示，何雨柱心里稍安。有了月签的物资，他就有更多的资本应对这些麻烦。他盘算着，这次月签要是能得到点精米白面，就可以改善一下伙食，也能在必要的时候“打点”一下关键人物。
正想着，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何雨柱警惕地问：“谁？”
“是我，三大爷。”阎阜贵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打开门，只见阎阜贵端着一个破碗，碗里装着小半碗掺了麸皮的棒子面。
“柱子，听说你今天跟贾大妈吵起来了？”阎阜贵笑眯眯地说，“我这有点棒子面，你先拿去垫垫肚子，别跟她一般见识。”
何雨柱看着碗里的棒子面，又看了看阎阜贵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心里顿时明白了。这老东西，肯定是想拿这点棒子面换他的好处。
“三大爷，谢谢您了，”何雨柱接过碗，“不过我这儿还有点，您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哎，柱子，跟三大爷还客气什么？”阎阜贵往屋里瞅了瞅，“我听说你转正了，三级工？这可是好事啊！以后是不是该请三大爷喝杯喜酒啊？”
何雨柱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不懂：“三大爷，转正就是换个称呼，工资还是那点，哪有钱请您喝酒啊？”
阎阜贵见何雨柱不上套，只好讪讪地说：“行，行，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说完，他转身走了。何雨柱看着手里的半碗棒子面，摇了摇头，随手倒进了灶膛里。跟这些人打交道，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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