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让何雨柱更加谨慎，但也认清了现实——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手握资源才是硬道理。次日一早，他揣着那几张来之不易的肥皂票和火柴票去了厂里。
食堂里，李主任正对着账本发愁。最近粮食供应又减了，工人们抱怨声越来越大，几个刺头甚至扬言要去找厂领导。
“李主任，您愁啥呢？”何雨柱端着一盆洗好的白菜帮子走进来，故意露出憨厚的笑容。
李主任抬起头，见是何雨柱，眉头稍微舒展了些：“柱子啊，你说这日子咋过？粮食一天比一天少，再这样下去，食堂非关门不可。”
何雨柱放下菜盆，搓着手说：“主任，要不我试试做点新花样？昨天我琢磨了一下，用豆渣加点野菜，好像能做出点不一样的味道。”
李主任眼睛一亮：“豆渣？就是榨油剩下的那个？那玩意儿能吃吗？”
“能吃，就是得处理一下。”何雨柱想起现代的豆腐渣料理，“我试过，发酵一下，再掺点棒子面，蒸成窝头，虽说不好吃，但总能填肚子。”
“行！柱子，就按你说的试试！”李主任一拍大腿，“要是真能行，我给你记一功！”
何雨柱心里偷笑，嘴上却连连摆手：“主任，我就是瞎琢磨，成不成还两说呢。”
接下来的两天，何雨柱成了食堂的“实验员”。他指挥小工把豆渣洗净发酵，又从系统空间里偷偷取出一点点猪油和盐，按照记忆中的方法，将发酵好的豆渣与棒子面、野菜末混合，做成窝头坯子。
蒸笼打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谷物和发酵的香气飘了出来。虽然比不上白面馒头，但比起之前清汤寡水的菜汤，已经算是难得的“美味”了。
工人们尝过之后，抱怨声果然少了许多。李主任看着渐渐安静下来的食堂，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这天傍晚，李主任把何雨柱叫到办公室，神秘兮兮地关上门，从抽屉里拿出一瓶二锅头和两个瓷杯。
“柱子，来，陪我喝两口。”李主任给何雨柱倒了杯酒，“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这主任位置都坐不稳了。”
何雨柱受宠若惊，连忙端起杯子：“主任，这都是我该做的，您可别这么说。”
“该说，该说！”李主任喝了口酒，脸色微红，“柱子，我跟你交个底，厂里最近要精简人员，你虽然是临时工，但手艺好，人也踏实，我跟上面争取了，打算给你转正，定三级工，咋样？”
何雨柱心中狂喜，面上却装作难以置信：“真…真的吗？主任，这…这太好了！”
“当然是真的！”李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柱子，这事儿还没最后定，你先别声张。还有，转正之后，工资也不高，你可得继续好好干，别辜负我的期望。”
“主任，您放心！”何雨柱站起身，郑重地说，“只要我在食堂一天，就一定把活儿干好！”
从李主任办公室出来，何雨柱感觉脚步都轻快了许多。转正意味着身份的稳固，也意味着能拿到更多的票证和工资，这对他在这个年代立足至关重要。
回到四合院，天已经黑了。他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秦淮茹抱着槐花站在自家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柱子兄弟，你回来了？”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嗯。”何雨柱点点头，不想多聊。
“我听说…你在食堂表现挺好，李主任很看重你？”秦淮茹往前凑了一步，“柱子兄弟，你看我家…能不能…”
何雨柱心里清楚她想说什么，不等她说完就打断：“秦姐，我就是个做饭的，哪有什么看重不看重的。这天儿冷，你赶紧带孩子回屋吧。”
说完，他径直走进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门外，秦淮茹抱着槐花，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何雨柱靠在门板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从他这里捞好处？没那么容易。他走到灶台前，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一小把挂面——这是前几日签到得来的，小心翼翼地煮了碗面，又打了个鸡蛋进去。
热腾腾的鸡蛋面下肚，何雨柱感觉浑身都暖和了。他知道，转正只是第一步，未来还有更长的路要走，而李主任的看重，将是他在厂里站稳脚跟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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