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科李主任坐在桌前，手指敲着桌面，眉头拧成个疙瘩。对面的保卫干事小李刚汇报完，语气带着犹豫：“主任，有人匿名举报，说食堂的何雨柱偷拿物资，还说他最近气色好得不正常，像是偷偷开小灶。”
“何雨柱？”李主任皱紧眉，“不可能。那小子干活踏实，账目清楚得很。”
“可举报信里说得有鼻子有眼，”小李递过一张皱巴巴的信纸，“说他每天下班都往怀里揣东西，还说上次他炒的白菜特别香，肯定是用了食堂的猪油。”
李主任接过信纸，扫了两眼，眼神冷了下来。字迹歪歪扭扭，语气酸溜溜的，一看就是熟人写的。他在轧钢厂待了十几年，谁是什么德行，心里门儿清。
“查。”李主任放下信纸，“去食堂查账目，看看最近物资消耗有没有异常。再去问问伙房的人，何雨柱最近有没有反常举动。”
半小时后，小李回来了，一脸无奈：“主任，账目没问题，每天的领料、消耗都对得上。伙房的人说，何雨柱最近除了研究新菜谱，没别的动静，就是……就是他用豆渣做的那窝头，确实比以前的好吃。”
“瞎胡闹！”李主任把信纸揉成一团，“这明显是诬告！除了那几个跟他不对付的，谁会盯着他的气色？”他想了想，“把何雨柱叫来。”
何雨柱正在切菜，听说李主任找他，心里咯噔一下。他擦了擦手，跟着小李去了办公室，进门就看到桌上的皱纸团，心里瞬间有了数——十有八九是许大茂那小子搞的鬼。
“柱子，坐。”李主任指了指椅子，“有人举报你偷拿食堂物资，你怎么说？”
何雨柱没慌，坦然道：“主任，我每天做什么菜，用多少料，账上都记着呢。您要是不信，现在就能去对。至于开小灶，您更清楚，食堂的泔水都有人盯着，我拿什么开小灶？”
“那你气色好，怎么解释？”
“嗨，”何雨柱笑了，“前段时间琢磨着把菜做得好吃点，自己也多吃了两口。再说了，我年轻，扛饿，不像那些有家室的，得省着吃。”他话锋一转，“主任，是谁举报的？这可不能瞎冤枉人啊！我要是真偷了，您开了我都行，可没偷被人泼脏水，我不服！”
李主任看着他坦荡的样子，心里更有数了。他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这事我会查清楚，不会让你受委屈。”他顿了顿，“你回去吧，该干啥干啥，别往心里去。”
何雨柱回到食堂，心里冷笑。许大茂这招够阴的，可惜打错了算盘——李主任是什么人？能在食堂当这么多年主任，眼里不揉沙子。
果然，下午快下班时，许大茂被李主任叫到了办公室。没过多久，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接着是许大茂的辩解，最后是李主任的怒斥：“许大茂！你要是再敢诬告同事，我直接把你这事捅到放映队去！让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灰溜溜地出来，路过食堂时，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正给菜汤撒盐，装作没看见，手却故意一抖，半勺盐全撒了进去。
“柱子，你咋回事？”旁边的大师傅吓了一跳。
“手滑。”何雨柱笑了笑，心里却明镜似的——许大茂这梁子，算是结得更深了。不过也好，对付这种小人，就得让他知道，算计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
晚上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刚进门，就看见许大茂在院里转悠，见了他就阴阳怪气：“哟，傻柱，今天没被保卫科抓去啊？”
何雨柱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许大茂，听说你今天去保卫科‘汇报工作’了？怎么样，李主任夸你觉悟高没？”
许大茂脸色一白，没想到他知道了，梗着脖子：“我那是反映问题，不像某些人，做了亏心事怕人说！”
“我做什么亏心事了？”何雨柱往前凑了一步，声音压低，“倒是你，下乡放电影揣老乡鸡蛋的事，要不要我去放映队‘反映’一下？”
许大茂吓得后退一步，指着何雨柱：“你……你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以后老实点，别总想着背后使绊子。不然哪天我‘不小心’跟你们队长提一句，你这放映员的工作，怕是就保不住了。”
说完，他径直回屋，留下许大茂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狠话都不敢说。
关上门，何雨柱从空间里摸出个白面馒头，就着咸菜吃起来。对付小人，就得比他更狠，让他知道疼。想悠闲，就得先把他们的爪子磨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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