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鸡被偷了，这事儿像块石头扔进了四合院的浑水，激起了千层浪。全院人都没了睡意，聚在院里，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我看啊，肯定是外面人干的，院里谁有这胆？”
“不一定，外面人哪敢进院偷东西？我看就是院里的！”
“许大茂平时得罪人不少，说不定是报复呢！”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摆出官威：“都别吵了！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大茂，你再想想，除了傻柱，还有谁跟你不对付？”
许大茂眼睛一转，扫了一圈，最后落在贾家紧闭的门上，眼神闪烁了一下，又摇了摇头：“没有……就傻柱跟我最不对付！”他心里清楚，贾家穷得叮当响，最有可能偷鸡，但他不敢惹贾张氏那泼妇，只能把矛头继续对准何雨柱。
“柱子啊，”刘海中转向何雨柱，阴阳怪气地说，“不是二大爷说你，最近看你气色确实不错，红光满面的，不像是饿肚子的样子。是不是……开荤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何雨柱脸上。贾张氏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门，探出头来，嘴角带着幸灾乐祸的笑；秦淮茹站在她身后，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刘海中，为了立威，真是啥话都敢说。他故意摸了摸脸，露出憨厚的笑：“二大爷，您这是夸我还是骂我？我气色好，那是因为我心态好，吃得香睡得香。不像某些人，心思重，晚上总睡不着。”
他话里有话，意有所指地看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气得脸都红了，指着他：“你什么意思？你说我心思重？”
“我没说你啊，”何雨柱摊开手，一脸无辜，“你自己对号入座的。”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易中海终于开口，皱着眉头说，“现在是查偷鸡贼，不是吵架。大茂，你确定鸡是拴好的？没跑丢？”
“肯定拴好了！我亲自拴的！”许大茂赌咒发誓，“那绳子结实着呢，除非是被人解开的！”
“这么说，真是被偷了？”易中海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扫过众人，“院里就这么几户人家，谁有嫌疑，大家心里都有数。我看啊，谁要是偷了，现在交出来，这事就算了；要是等查出来，可就不好看了！”
他这话像是敲山震虎，院里安静了不少。何雨柱注意到，贾家的门缝里，似乎有双眼睛在偷看，一闪就没了。
“我看啊，搜！”刘海中来了劲，“挨家挨户搜！我就不信找不着！”
“这……不太好吧？”易中海有些犹豫，“都是街坊，搜家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许大茂立刻附和，“都到这份上了，还顾什么面子？谁不让搜，谁就是贼！”
他说着，眼睛直勾勾盯着何雨柱的屋：“我看就从傻柱家开始搜！”
何雨柱心里冷笑，正想答应，突然听见阎阜贵说：“我看不妥。要搜可以，得公平，从一大爷家开始，一家都不能少！”
阎阜贵这话说得在理，众人都点头附和。易中海的脸色僵了一下，没反对。
何雨柱笑了，阎阜贵这老狐狸，关键时刻还挺公道。他上前一步：“我同意搜！但得说好了，搜不着，许大茂你得给我道歉！”
“道歉就道歉！”许大茂豁出去了，“要是搜着了，你就得去保卫科！”
“行，一言为定！”
何雨柱打开屋门，侧身让开：“请吧！随便搜，搜着鸡，我跟你走！”
许大茂第一个冲了进去，翻箱倒柜地找，把床底、柜子、灶台都翻遍了，连个鸡毛都没找着。屋里除了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口锅，啥都没有，干净得不像能藏鸡的样子。
“怎么样？许大茂，”何雨柱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搜着了吗？”
许大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里嘟囔着：“肯定是你藏起来了！藏别的地方了！”
“我藏哪去？院里就这么大，你去别的地方找啊。”何雨柱关上屋门，“该搜下一家了吧？”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贾家。贾张氏的脸瞬间白了，下意识地挡在门口。
何雨柱嘴角勾了勾，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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