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何雨柱屋里搜了半天，连根鸡毛都没找着，脸涨得通红，却嘴硬：“肯定是你藏起来了！藏外面了！”
“藏外面？”何雨柱笑了，“我半夜出去藏鸡，能躲过全院人的眼睛？许大茂，你用用脑子行不行？”
院里的人都笑了，连易中海都忍不住撇了撇嘴。许大茂的脸更红了，梗着脖子说：“那……那就是藏贾家了！”
他突然指向贾家：“肯定是贾张氏偷的！她家最穷，也最馋！”
贾张氏一听，炸了毛，冲出来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你放屁！许大茂你个挨千刀的！你凭什么说是我偷的？我家虽然穷，但骨气还是有的！”
“骨气？你家有什么骨气？”许大茂也豁出去了，“全院就你盯着我的鸡看了半天！不是你是谁？”
“你胡说八道！我那是看你显摆！”贾张氏扑上来就要打他，被秦淮茹死死拉住。
“都别闹了！”易中海厉声喝道，“再闹就真报保卫科了！”
他这话管用，贾张氏和许大茂都消停了，但依旧互相瞪着，眼里能喷出火来。
何雨柱看时机差不多了，上前一步，慢悠悠地说：“许大茂，你也别一口咬定是我，贾大妈，你也别激动。偷鸡总得有痕迹吧？比如鸡毛、脚印什么的。咱们不如找找看，说不定能发现线索。”
“对啊！找线索！”刘海中立刻附和，“我以前在厂里当过分队长，破案有经验！”
他捡起根树枝，煞有介事地说：“偷鸡肯定要经过院子，地上说不定有脚印。还有，处理鸡肯定要拔毛，说不定能找到鸡毛！”
众人觉得有道理，都散开了，在院里四处寻找。何雨柱没动，站在原地，看似随意地扫视着四周，实则在引导大家的注意力。
他的目光落在公共水龙头附近——那里是院里唯一有水的地方，处理鸡肯定要去那。然后又瞟了瞟贾家窗根下的煤堆——那地方最隐蔽，藏点鸡毛啥的不容易被发现。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见一个孩子喊：“这里有鸡毛！”
众人围过去一看，只见公共水龙头旁边的地上，散落着几根湿漉漉的鸡毛，还带着点血迹。
“是芦花鸡的毛！跟我丢的鸡一样！”许大茂眼睛一亮，“肯定是在这拔的毛！”
刘海中拿着树枝，顺着地上的水印往前探：“这水印……像是往贾家方向去的！”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又聚焦在贾家身上。贾张氏的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不……不是我们……”
“是不是，看看就知道了！”许大茂带头往贾家窗根下跑，众人跟在后面。
何雨柱也慢悠悠地跟了过去，心里冷笑。他早就猜到，棒梗毛手毛脚的，肯定会留下痕迹。
果然，在贾家窗根下的煤堆后面，许大茂又发现了几根鸡毛，还有一小撮没烧尽的煤灰，像是刚处理过什么。
“贾张氏！你还有什么话说！”许大茂指着鸡毛，声音都在发抖，“肯定是你家棒梗偷的！”
“不是！不是我孙子！”贾张氏扑过去想把鸡毛埋起来，被许大茂一把推开。
就在这时，贾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棒梗揉着眼睛走了出来，嘴角还带着油光，打了个饱嗝，嘟囔着：“吵什么呢……我刚梦见吃鸡了……”
这话一出，全院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棒梗嘴角的油光上。
何雨柱心里暗笑，这小子，真是不打自招。
贾张氏的脸“唰”地一下，血色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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