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偷鸡的事像长了翅膀,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胡同。街坊见了贾张氏,不是指指点点就是绕道走,把她臊得好几天不敢出门。
秦淮茹倒是硬着头皮出门了,挨家挨户借钱,可谁愿意把钱借给偷鸡贼?跑了一整天,才借到五块钱,离十四块还差一大截。
傍晚,她抱着槐花,又来到何雨柱门口,犹豫半天,还是敲响了门。
“柱子兄弟,在家吗?”她声音带着哭腔。
何雨柱开门,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里跟明镜似的:“秦姐,有事?”
“我……”秦淮茹咬着嘴唇,眼泪掉了下来,“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就当嫂子求你了……等我下个月发了抚恤金,一定还你……”
何雨柱叹了口气。他不是铁石心肠,但这钱借出去,十有八九是要不回来的。再说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贾家落到这步田地,纯属自找。
“秦姐,不是我不帮你,”他侧身让她看屋里,“你也看到了,我这屋除了床就是柜子,哪有钱?我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除去口粮和零碎花销,根本攒不下多少。”
“我知道你难……”秦淮茹哭得更凶了,“可许大茂说,再不还钱就去报保卫科……我实在没办法了……”
“那也不能偷啊。”何雨柱淡淡道,“秦姐,恕我直言,这事是贾家不对。真要报上去,也是你们理亏。”
“我知道……”秦淮茹抹着眼泪,“可棒梗还小,不能让他留案底啊……柱子兄弟,你就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帮帮我们吧……”
何雨柱心里冷笑,以前的情分?那是原主傻柱的情分,跟他何雨柱没关系。他正要拒绝,突然想起吴奶奶——那天给吴奶奶送粮时,老人家说炕头有箱旧东西,让他拿去看看。
“秦姐,钱我没有,”何雨柱话锋一转,“但我知道谁可能有钱。后院吴奶奶,她无儿无女,手里应该攒了点养老钱。你去求求她,说不定她能借你点。”
秦淮茹眼睛一亮,又有些犹豫:“吴奶奶……会借吗?”
“试试呗,”何雨柱说,“吴奶奶心善,你好好跟她说,别耍花样。”
秦淮茹连忙道谢,抱着槐花往后院跑。
何雨柱关上门,嘴角勾起一抹笑。吴奶奶那人精,肯定知道该怎么对付贾家。借不借,借多少,都是吴奶奶说了算,跟他没关系。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见后院传来吴奶奶的声音:“借钱可以,但得写借条!一分利,三个月内还!不还我就去街道办说!”
秦淮茹连声道谢,看来是借到了。
三天后,秦淮茹把十四块钱给了许大茂。许大茂拿着钱,美得合不拢嘴,见了谁都得吹嘘一番自己“破案”的威风。
他路过何雨柱门口,故意提高嗓门:“有些人啊,想看着我吃瘪,没门!偷鸡贼就是偷鸡贼,早晚得现原形!”
何雨柱正在屋里擦他那把旧铜壶,闻言笑了笑,没搭理他。许大茂也就是得意这两天,等贾家缓过劲来,有他好受的。
果然,没过几天,院里就传开了——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偷拿老乡鸡蛋被发现了,被放映队队长狠狠骂了一顿,还扣了他半个月工资。
何雨柱听到这消息时,正在食堂炒菜。他往锅里撒了把盐,笑了。
这就叫报应。
晚上回院,见许大茂蹲在墙根抽烟,一脸晦气。何雨柱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许大茂,听说你被扣工资了?节哀顺变啊。”
许大茂猛地站起来,瞪着他:“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我可没那闲工夫,”何雨柱摊手,“全院都知道了,你自己问去。”说完扬长而去,留下许大茂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关上门,何雨柱从系统空间里摸出块腊肉,切了一小片炒白菜。香气弥漫开来,他深深吸了一口。
这四合院的日子,就像这盘炒菜,有咸有淡,有香有辣。但只要他守着自己的底线,用好系统,就能一直尝出那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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