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琉璃厂回来,何雨水总算明白哥哥为啥痴迷这些“破烂”了。牛爷只看了一眼那铜烟锅,就说出是光绪年间的东西,还指出烟锅柄上刻着的“福”字是典型的民间工艺——这些在她眼里就是块废铜的玩意儿,竟然藏着这么多讲究。
“哥,你真打算学这个?”她看着何雨柱把烟锅小心翼翼地放进木盒。
“学学总没坏处。”何雨柱翻开《古玩指南》,指尖划过“紫砂”章节,“你看这陈鸣远的壶,一把能换套房。”
何雨水凑过来看图片,突然指着角落:“这壶看着跟你上次捡的破壶有点像。”
何雨柱心里一跳,那把缺盖的紫砂残壶还藏在空间里,他从没给妹妹看过。
“你看错了。”他不动声色地翻过一页,“那是名家大作,我捡的就是块烂泥。”
正说着,许大茂哼着小曲从门口走过,看见何雨水就吹了声口哨:“雨水,啥时候回学校?许哥请你看电影啊。”
“谁稀罕。”何雨水翻了个白眼。
许大茂讨了个没趣,转而盯着何雨柱手里的书:“傻柱,又看这些破烂玩意儿?我跟你说,昨天我下乡放电影,老乡给了个玉镯子,翠绿翠绿的,比你这破书值钱多了。”
何雨柱心里一动:“哦?啥样的镯子?”
“那可不一般,上面还雕着龙呢。”许大茂吹得天花乱坠,“等我拿来给你开开眼!”
何雨水嗤笑:“吹牛吧你,老乡能给你龙纹玉镯?那可是犯法的。”
许大茂被噎得脸通红,嘟囔着“小丫头片子懂啥”,灰溜溜地走了。
“他那肯定是假的。”何雨柱笃定道,“龙纹在古代是皇家专用,民间哪有龙纹玉镯?”
何雨水眼睛一亮:“哥,你这都知道?”
“书上看的。”何雨柱笑着扬了扬手里的书。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彻底沉浸在书海里。白天在食堂,他用【过目不忘】回忆书里的内容,晚上就着油灯对照实物研究。那半块青花碗底,他能看出是万历年间的民窑;那个缺角的铜香炉,他断定是乾隆仿宣德的;就连阎阜贵扔掉的一个破砚台,他都捡回来擦干净,认出是道光年间的端石。
何雨水看着哥哥对着块破石头研究半天,终于忍不住:“哥,你再这样,真要成老古董了。”
“等我摸透了这里面的门道,”何雨柱指着书里的图片,“将来就开个古玩店,让你过好日子。”
话音刚落,贾张氏就闯了进来,手里拿着个破碗:“柱子,借点棒子面!我家棒梗快饿死了!”
何雨水吓了一跳,何雨柱却面不改色:“贾大妈,我家就剩这点粮了,您看……”他指了指桌上的空碗。
“你骗谁呢!”贾张氏往屋里瞅,“你妹回来,能没点好东西?”
“我带的都是课本。”何雨水把书包往身后藏。
贾张氏还想纠缠,何雨柱突然提高嗓门:“三大爷!您快来看看!贾大妈说我藏粮了!”
阎阜贵正扒着门缝看戏,听见喊他,赶紧跑过来:“咋了咋了?”
“她要搜我屋!”何雨柱指着贾张氏,“您给评评理!”
阎阜贵眼珠一转,拉着贾张氏:“他大妈,雨水刚回来,别吓着孩子。柱子不是那小气的人,真有粮肯定给你。”他心里打着算盘——要是真搜出好东西,他也能分点。
贾张氏被拉走时,还回头瞪了何雨柱一眼:“你等着!”
何雨水拍着胸口:“哥,她也太吓人了。”
“习惯就好。”何雨柱锁上门,从空间摸出个白面馒头,“快吃,吃完咱去废品站,今天该上新货了。”
他知道,院里这些人就像饿狼,只要闻到一点肉味就会扑上来。幸好他有系统空间,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不然早就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夜色渐深,何雨柱看着灯下熟睡的妹妹,又看了看堆在墙角的书,嘴角勾起一抹笑。这些书不仅教他鉴宝,更教他如何在这世道站稳脚跟——知识,才是最硬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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