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正的消息还是像长了翅膀似的传开了。宣布的那天，李主任在食堂当众宣布：“何雨柱工作认真，厨艺突出，经厂领导研究决定，破格转为正式工，定级三级，月薪三十七块五！”
工人们一片叫好，有人还拍着何雨柱的肩膀：“柱子，以后就是正式工了，可得请我们喝酒！”
何雨柱笑着应承，眼角却瞥见许大茂站在人群外，脸黑得像锅底。
回到四合院，消息早就传了个遍。贾张氏倚在门框上，看着他的眼神像要吃人：“傻柱，转正了咋不请客？我家棒梗还等着吃你的喜糖呢！”
“改天吧，今天累。”何雨柱径直回屋，懒得理她。
刚关上门，阎阜贵就来了，手里拿着本旧书：“柱子，恭喜啊！三大爷没啥送你的，这本《周公解梦》送你，说不定能用上。”
何雨柱知道他是来套近乎的，接过书客气两句：“谢三大爷。”
“客气啥，”阎阜贵搓着手，“对了，你这转正了，工资高了，是不是该换个大点的屋？我听说前院老孙要搬走，你要是想换，三大爷帮你说合说合……”
“不用了，我这屋挺好。”何雨柱下了逐客令。
阎阜贵走后没多久，秦淮茹又来了，手里端着碗鸡蛋羹：“柱子兄弟，恭喜你转正。这是嫂子的一点心意，你补补身子。”
“秦姐，我不爱吃这个。”何雨柱没接，“您还是给棒梗吃吧。”
“你就收下吧，”秦淮茹把碗往他手里塞，“以前多亏你照顾，这点东西算啥。对了，你看棒梗也不小了，能不能……让他去食堂帮你打打下手？不用开工资，管饭就行。”
何雨柱算是明白了，她是想把棒梗塞到他身边，好沾更多便宜。
“秦姐，食堂招人得厂里批，我做不了主。”他把碗推回去，“您还是另想办法吧。”
秦淮茹碰了个软钉子，脸上有点挂不住，端着碗悻悻地走了。
何雨柱刚松口气，许大茂就吹着口哨进来了，手里拿着瓶二锅头：“傻柱，转正了不请我喝酒？这可是我托人从供销社买的！”
“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也得喝！”许大茂把酒往桌上一墩，“你这正式工来得蹊跷，谁知道是不是走了李主任的后门？”
“许大茂，说话注意点。”何雨柱眼神一冷，“我凭本事转正，不像某些人，就知道投机取巧。”
“你说谁投机取巧？”许大茂炸了毛，“我告诉你傻柱，别以为转正了就了不起，惹急了我……”
“你能咋地？”何雨柱往前一步，比许大茂高出半个头，“去厂里告我？尽管去，我等着！”
许大茂被他的气势吓住，嗫嚅半天，抓起酒瓶：“喝就喝，谁怕谁！”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来，何雨柱酒量本就比许大茂好，加上系统空间里的醒酒药，喝到最后，许大茂趴在桌上人事不省，嘴里还嘟囔着：“傻柱……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何雨柱把他拖到门口，像扔垃圾似的扔出去，关上门冷笑。想灌他酒套话？还嫩了点。
刚收拾完，何雨水突然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个小本本：“哥，我刚才在许大茂身上摸出来的。”
何雨柱打开一看，上面记着些日期和数字，像是他在食堂拿东西的记录，最后一页还画着个壶，旁边写着“值老钱”。
“这是……”
“肯定是他想诬陷你偷食堂东西，还惦记上你的紫砂壶了！”何雨水气得发抖，“我明天就去厂里揭发他！”
“别。”何雨柱把小本本收好，“这还不够。等他再折腾，咱们一次性把他打趴下。”
他知道，许大茂这是狗急跳墙了。但越是这样，他越要沉住气。
第二天一早，全院都看见许大茂睡在何雨柱门口，像条死狗。贾张氏还幸灾乐祸：“我就说傻柱转正了就变坏，把人灌成这样……”
何雨柱没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去给李主任送了一小包自己晒的菜干：“主任，谢谢您的照顾。”
李主任笑着收下：“好好干，以后有机会再给你提级。”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更踏实了。有李主任这话，他在厂里的日子就稳了。
回到四合院，他看见何雨水正跟贾张氏吵架，原来贾张氏说何雨柱坏话，被何雨水听见了。
“我哥凭本事转正，总比某些人偷鸡摸狗强！”何雨水叉着腰，像只护崽的小母鸡。
“你个小丫头片子懂啥！”贾张氏也不相让。
“行了！”何雨柱喝止她们，“雨水，跟我进屋。”
回屋后，何雨柱叮嘱道：“别跟她们吵，掉价。”
“可她们太过分了！”
“等咱们日子过好了，她们自然闭嘴。”何雨柱看着窗外，眼神坚定。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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