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紫砂残壶藏进床板暗格时,指腹还在发烫。这把壶要是真能对上“陈鸣远”的款,将来换个小院都够了。他正对着油灯琢磨壶身上的竹节纹,窗外突然传来“咔哒”一声轻响,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哥,咋了?”隔壁屋的何雨水被惊醒,压低声音问。
“没事,风刮的。”何雨柱吹灭油灯,摸到门后抄起顶门杠。这几天许大茂总在院门口晃悠,难保不是想趁夜摸进来。
果然,门缝里闪过个黑影,脚步虚浮,不是许大茂是谁?何雨柱屏着气听着,那黑影在窗根下磨蹭了片刻,似乎没找到下脚处,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是许大茂。”何雨柱低声道。
“我就说他没安好心!”何雨水气鼓鼓的,“明天我去告诉王主任!”
“别。”何雨柱拦住她,“没抓到现行,反而打草惊蛇。”他心里清楚,许大茂这是嫉妒他可能转正,想抓点把柄。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去食堂时特意绕了远路,果然在胡同口撞见许大茂和刘海中嘀咕。
“……我看他肯定在食堂偷拿东西,不然哪来的钱给妹妹买新书包?”许大茂的声音飘过来。
“查!必须查!”刘海中拍着胸脯,“等我当上车间组长,第一个就查他的账!”
何雨柱冷笑一声,径直走过。许大茂见了他,立刻闭嘴,眼神却像刀子似的剜过来。
到了食堂,李主任正对着考勤表发愁,见他进来,招手道:“柱子,过来。”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真要查账?
“坐。”李主任递给他一杯热水,“上面刚下来文件,说要精简人员,食堂可能也要裁人。”
何雨柱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主任,我……”
“你别怕。”李主任打断他,“你那豆渣窝头的法子帮了食堂大忙,工人都念你的好。我跟厂长争取了,打算给你转正,定级三级工。”
何雨柱眼睛一亮,三级工虽然工资不高,但好歹是正式工,比临时工稳当多了!
“就是这工资……可能比你预期的低,三十七块五。”李主任看着他,“你要是觉得不合适……”
“合适!太合适了!”何雨柱连忙表态,“主任,我啥都不求,能转正就感激不尽了!”他心里清楚,这年代有个正式编制比啥都强。
李主任笑了:“我就知道你懂事。这事还没官宣,你先别声张,免得有人眼红。”
“哎,我明白。”
回操作间的路上,何雨柱脚步都轻快了。三十七块五,省着点花,每月能攒下十块,再加上系统签到,用不了多久就能买台收音机了。
正美滋滋地想着,许大茂突然端着饭盒晃进来:“哟,傻柱,今天咋这么高兴?捡着钱了?”
“许放映员管得挺宽。”何雨柱低头切菜,“要不要我给你多打两勺菜汤?”
“算了吧,”许大茂阴阳怪气,“谁知道你菜汤里加了啥,别是食堂的地沟油。”
何雨柱手里的菜刀“咚”地剁在案板上,吓得许大茂一哆嗦。
“许大茂,”何雨柱抬头,眼神冷得像冰,“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食堂的账比你脸都干净,你要是再胡咧咧,我找李主任评理去!”
许大茂被他这气势唬住,嘟囔两句“开玩笑还不行”,灰溜溜地走了。
晚上回到四合院,何雨水正坐在院里择菜,见他回来就使眼色。何雨柱进屋才发现,炕上放着个布包,打开一看,竟是件新做的蓝布褂子。
“谁送的?”
“秦淮茹。”何雨水撇嘴,“她说谢谢你上次帮她家说话,还说……让你多照顾棒梗。”
何雨柱把褂子扔回布包:“送回去。”
“我送了,她不收,还说让你务必收下。”何雨水压低声音,“我看她眼神怪怪的,好像有啥事儿求你。”
何雨柱心里冷笑,秦淮茹这是闻着味了,知道他可能转正,又想攀关系。他把布包塞进床底:“明天我亲自送回去。”
刚收拾完,阎阜贵就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个算盘:“柱子,算错账了,你这月水电费还得补两毛。”
何雨柱明知他是来找茬,还是掏了两毛钱给他。阎阜贵接过钱,磨蹭半天不走:“柱子啊,听说你在食堂要升了?”
“没影的事。”
“嗨,三大爷还能骗你?”阎阜贵凑近了,“要是真升了,可得请吃饭啊。对了,我家光福想跟你学做饭,将来也好找个营生……”
“三大爷,我就是个做饭的,哪能教人?”何雨柱下了逐客令。
阎阜贵走后,何雨柱对何雨水说:“明天你先回学校,院里要出事。”
他知道,转正的消息一旦传开,院里这些人少不了来攀附算计,有妹妹在,反而放不开手脚。
何雨水点头:“那你小心点,尤其是许大茂,我总觉得他要使坏。”
何雨柱看着窗外的月光,握紧了拳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想挡他的路,就得尝尝他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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