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风卷着枯叶掠过四合院,墙角的老槐树落了满地碎金。街道办的王主任带着两个干事,推着三辆板车进了院,车斗里堆着小山似的冬储菜——白菜裹着泥,萝卜带着缨,土豆滚得到处都是。
“各家按人口领了啊!”王主任叉着腰吆喝,“今年旱情重,菜量比去年少三成,都省着点吃!”
院里顿时热闹起来。二大爷刘海中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干部服,指挥着三个儿子:“光齐!把板车拉到屋檐下!光福!拿筐来!光天!跟我去记账!”他仨儿子一个比一个精瘦,光齐一脸不耐烦,光福缩着脖子,光天捧着个小本本,活像个小账房。
三大爷阎阜贵则拉着儿子阎解成,蹲在菜堆前挑挑拣拣:“解成,看这萝卜,得挑带须子的,保准脆!白菜要抱心紧的,能存到开春……”阎解成二十出头,跟他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眯着眼掐算:“爹,咱要是多拿十斤,能不能跟对门换点红薯干?”
何雨柱站在人群后,看着这场面心里直乐。他分到三十斤白菜、二十斤萝卜、十五斤土豆,不算多但够吃。正想往家搬,光齐突然撞了他一下,一筐白菜差点翻了。
“哎!你看着点!”光齐梗着脖子,“傻柱,你一个人吃得了这么多?分我们家点呗!”
“就是,”光福凑过来,“我妈说你在食堂油水足,吃菜少……”
何雨柱挑眉:“二大爷没教你们规矩?分菜按人口,想多要找王主任说去。”他故意提高嗓门,引得王主任看过来,刘海中赶紧呵斥:“光齐!跟你叔咋说话呢!”
光齐悻悻地闭嘴,何雨柱却注意到,光天趁他说话,偷偷往自家筐里多塞了两颗白菜。这一家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搬菜回家时,阎解成突然跟上来:“柱哥,我爹让我问问,你那白菜要是吃不了,咱换点粮票?我家棒子面多。”
“再说吧。”何雨柱知道,这是阎阜贵让儿子来探口风。他把菜卸在门口,趁人不注意,意念一动,大半白菜萝卜就进了系统空间——二十立方的空间装这些菜绰绰有余,还能保持新鲜,比地窖靠谱多了。明面上只留了五斤白菜、三斤萝卜,故意摆得歪歪扭扭,看着像放不了几天的样子。
刚收拾完,就听见后院传来咳嗽声。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看着院里分菜,嘴角往下撇。她无儿无女,分到的菜少得可怜,筐里就几个小萝卜。
何雨柱心里一动,从空间摸出五斤白菜、三斤土豆,用破布包好,趁没人注意送到后院:“老太太,我这菜多,您拿点。”
聋老太太摸着菜,浑浊的眼睛亮了亮:“你这孩子……有心了。”她顿了顿,突然凑近,“我看见……许大茂昨天翻你窗户,手里还拿了本书。”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他!
“谢您告诉我。”他压低声音,“您留着慢慢吃,不够再跟我说。”
回到屋,何雨柱越想越气。许大茂拿了《古玉辨》,肯定是想琢磨他的宝贝。正琢磨着,光天突然敲门,手里拿着个小本:“柱叔,我爹让我核账,你家分了多少菜?”这小子眼睛滴溜溜转,分明是来窥探。
“就门口那些,自己数。”何雨柱故意把他往门口引,光天数了半天,见确实没多少,才悻悻地走了。
傍晚,院里飘起饭菜香。贾张氏站在门口,盯着何雨柱的窗户:“有些人真自私,菜放着烂也不给邻居……”棒梗在一旁咽口水,被秦淮茹拉回屋。
何雨柱却没心思理会。他从空间拿出颗白菜,用签到的猪油炒了盘醋溜白菜,又蒸了个白面馒头。香气飘出窗外,光齐在隔壁砸墙:“傻柱!做啥好吃的呢?分点!”
“自己不会做?”何雨柱隔着墙喊,“想吃让你爹去买!”
他知道,这冬储菜够他吃到开春,空间里的宝贝也藏得严实。许大茂想靠那本书找线索?做梦。
夜渐深,何雨柱摸着系统空间里码得整整齐齐的菜,心里踏实。这日子,就得这么精打细算地过,才能在这四合院的风浪里,守得住自己的小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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