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这天是聋老太太的七十大寿。天还没亮,易中海就挨家挨户敲门:“都出来搭把手!给老太太办寿宴!”他手里攥着张清单,上面写着各家该出的东西——二大爷出两斤棒子面,三大爷出一把粉条,贾家出几个鸡蛋,何雨柱则被点名掌勺。
“柱子,你厨艺好,今天这宴就得靠你了。”易中海拍着他的肩膀,“老太太这辈子不容易,咱得让她高兴高兴。”
何雨柱没推辞。聋老太太虽然耳朵背,但心善,上次还提醒他许大茂偷书的事,该报答。他点头:“一大爷放心,我尽力。”
院里顿时忙开了。光齐光福被刘海中支使着劈柴挑水,光天则蹲在灶边生火,嘴里嘟囔:“凭啥让咱干活?傻柱倒清闲……”阎解成被他爹派来打杂,一会儿帮着摘菜,一会儿跑去借碗,眼睛却总往厨房瞟,想蹭点油水。
何雨柱在厨房忙活,心里早有打算。他从系统空间取出两斤腊肉、一把香菇——这是月签给的,平时舍不得吃,今天正好派上用场。又拿了点精米,打算蒸个腊肉饭,再炒几个家常菜,既丰盛又不扎眼。
“柱哥,用帮忙不?”阎解成凑过来,鼻子使劲嗅,“真香啊,是不是放肉了?”
“就食堂领的肉渣。”何雨柱往锅里倒了点猪油,“去把那筐白菜洗了,多洗两遍。”
阎解成悻悻地走了,刚出门就撞上光齐:“里面做啥呢?给我尝尝!”俩人为了抢着闻香味,差点打起来,被易中海喝止:“都干活去!没规矩!”
厨房里,何雨柱正切腊肉,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进来了,看着他手里的肉,浑浊的眼睛闪了闪:“柱子,别太破费。”
“没事老太太,食堂发的福利。”何雨柱笑着说,“您坐着歇着,一会儿就好。”他特意切了块肥瘦相间的腊肉,用荷叶包好塞给她,“您先垫垫。”
聋老太太捏着肉,嘴角颤了颤,没多说,转身坐在灶边烤火,眼神却时不时瞟向门口,像在提防什么。
宴席摆在院里的槐树下,三张桌子拼在一起。易中海坐在主位,刘海中、阎阜贵分坐两边,聋老太太被让到中间。二大爷的三个儿子和三大爷的阎解成挤在一桌,眼睛直勾勾盯着菜。
何雨柱端上最后一道菜——腊肉炒香菇,香气瞬间盖过了院里的烟火气。光天忍不住伸手去抓,被刘海中一巴掌拍回去:“没规矩!等老太太动筷!”
聋老太太夹了口菜,咂咂嘴:“柱子手艺好,比大饭店的强。”
“您喜欢就多吃点。”何雨柱给她盛了碗腊肉饭,“这米是厂里发的,软和,适合您牙口。”
易中海趁机说:“柱子就是孝顺,将来谁要是跟他过日子,准享福。”这话明着夸他,实则在探他的心思。
阎阜贵立刻接话:“可不是嘛!柱子现在是正式工,工资高,人又实在……”他给阎解成使眼色,儿子赶紧举杯:“柱哥,我敬你!以后多罩着弟弟!”
何雨柱笑着应付,心里却清楚,这些人没安好心。果然,易中海又说:“老太太,您看柱子咋样?将来您要是动不了,让他给您端茶倒水?”
聋老太太放下筷子:“我有街道办照顾,不麻烦柱子。”她看向何雨柱,“你啊,攒点钱,早点娶个媳妇是正经。”
这话堵得易中海没话说,刘海中赶紧打圆场:“喝酒喝酒!”
宴席过半,光齐喝醉了,拍着桌子喊:“我爹要是当上组长,天天让傻柱给咱做菜!”光福跟着起哄,被刘海中揪着耳朵拉走。阎解成则偷偷往兜里揣了个馒头,被阎阜贵瞪了一眼。
何雨柱看着这场闹剧,心里直摇头。他收拾碗筷时,聋老太太凑过来说:“许大茂把你那本书给贾张氏了,就在她家炕洞里。”
何雨柱眼睛一亮,低声道:“谢您。”
夜深人静时,他果然在贾家炕洞找到《古玉辨》,书皮都被烟熏黑了。他冷笑一声,这俩人还想靠这书找宝贝?太天真。
回到屋,何雨柱从空间摸出块月饼——昨天月签给的,是聋老太太爱吃的五仁馅。明天一早送过去,也算谢她今天的提醒。
窗外的月光正好,他摸着失而复得的书,嘴角勾起一抹笑。这寿宴没白忙活,不仅看清了院里的人心,还得了老太太的真心相待。日子嘛,就是这样,有算计,也有暖人心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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