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的宣传栏前围了不少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像蜜蜂似的嗡嗡作响。何雨柱路过时不经意瞥了一眼，顿时皱起了眉头——一张匿名的小字报，把他描绘成了利用职权中饱私囊的反面典型。
“听说了吗？何雨柱在食堂偷偷开小灶，顿顿有肉吃。”
“何止啊，还跟好几个女工不清不楚，尤其是那个刘岚。”
“怪不得他气色那么好，原来是占了厂里的便宜。”
何雨柱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许大茂的手笔。这小人，明的斗不过，就来暗的。
“都围在这儿干啥？上班了！”李主任的声音传来，人群顿时散去。他捡起地上的小字报，气得手发抖，“这是谁干的？造谣惑众！”
“主任，您别生气。”何雨柱走过去，语气平静，“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他们说去。”
“随他们说？这都影响厂里声誉了！”李主任把小字报揉成一团，“我这就去保卫科，必须查出来是谁干的！”
“别去了，主任。”何雨柱拦住他，“查也查不出啥，还显得咱心虚。许大茂就是想让我不痛快，我偏不让他得逞。”
“你知道是他？”李主任惊讶地看着他。
“除了他还能有谁。”何雨柱笑了笑，“上次他想告我没成，这次就来这招。没事，我有办法应付。”
回到食堂，何雨柱像往常一样忙碌着。切菜、炒菜、蒸馒头，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外面的流言蜚语根本不存在。老张头看着他，欲言又止。
“张师傅，有话就说。”何雨柱头也不抬。
“柱子，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老张头叹了口气，“谁不知道你是啥人？上次我家老婆子生病，还是你给的鸡蛋呢。”
“我知道。”何雨柱往锅里撒了把盐，“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正说着，刘岚端着个空盆过来了，眼睛红红的：“柱子哥，对不起，都怪我...”
“怪你啥？”何雨柱不解地看着她。
“那些人说...说咱俩...”刘岚咬着嘴唇，眼泪掉了下来。
“瞎胡说啥。”何雨柱递给她块毛巾，“咱就是同事，怕啥？许大茂想挑拨离间，没门。”
“可...可我对象那边...”刘岚抽泣着，“他听了闲话，跟我吵架了。”
何雨柱皱起眉头，这事儿还牵连到了别人。他心里的火“噌”地一下上来了——许大茂这是没完没了了。
“别哭了。”他拍拍刘岚的肩膀，“下午我跟你去找你对象，当面说清楚。要是他不信，我就去找他单位领导，让他们评评理。”
刘岚点点头，擦干眼泪：“谢谢你，柱子哥。”
下午下班后，何雨柱刚走出厂门，就被许大茂拦住了。他斜靠在墙上，嘴里叼着根烟，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何雨柱，滋味咋样？”许大茂吐了个烟圈，“我告诉你，这只是开始。识相的，就给我道歉，不然有你好受的。”
“道歉？我没做错啥，凭啥道歉？”何雨柱看着他，眼神冰冷，“许大茂，你散布谣言，毁人名誉，就不怕遭报应？”
“报应？我看报应先轮到你！”许大茂扔掉烟头，“你以为李主任能护你一辈子？等我把你那些破事捅到局里，看谁还敢用你！”
“你尽管去捅。”何雨柱往前走了一步，逼近许大茂，“你去密云私会寡妇的事，我还没跟别人说呢。你说要是局领导知道了，会咋处理你这个宣传科干事？”
许大茂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你...你别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何雨柱冷笑，“我劝你赶紧收手，不然咱们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许大茂一个人愣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刚坐下，就听见院里传来争吵声。他走到门口一看，是刘光齐和阎解成在吵架，两人互相推搡着，脸红脖子粗。
“你凭啥说柱子哥坏话？”刘光齐指着阎解成的鼻子。
“我说的是实话！厂里都传遍了！”阎解成梗着脖子，“他就是多拿了食堂的东西！”
“你看见啦？”刘光齐一拳打在阎解成胸口，“我看你就是嫉妒柱子哥比你强！”
“住手！”何雨柱大喝一声，冲过去拉开他们，“吵啥？多大点事！”
“柱子哥，他说你坏话！”刘光齐气得浑身发抖。
阎解成揉着胸口，不服气地说：“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何雨柱看着他，“你亲眼看见我多拿东西了？还是亲耳听见我跟谁不清不楚了？”
阎解成低下头，不敢说话。
“没有证据，就别乱说话。”何雨柱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威严，“三大爷没教过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吗？”
这时，阎埠贵匆匆跑过来，拉过阎解成：“你这浑小子，又惹啥祸了？”
“三大爷，您来得正好。”何雨柱看着他，“管好您儿子，别让他跟着别人瞎起哄。”
阎埠贵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赶紧打圆场：“误会，都是误会。解成，快给光齐道个歉。”
阎解成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扭头就走。刘光齐还想说啥，被何雨柱拉住了。
“行了，别跟他计较。”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回去吧，让你爸别担心。”
刘光齐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阎埠贵凑过来，嘿嘿笑着：“柱子，别跟孩子一般见识。那些流言...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事。”何雨柱看着他，“三大爷，您是不是也觉得那些话是真的？”
“我...我当然不信。”阎埠贵眼神闪烁，“你不是那样的人。”
“那就好。”何雨柱转身回家，“天色晚了，我得做饭了。”
关上门，他靠在门板上，长长地舒了口气。这四合院，真是一天都不得安生。许大茂的流言，阎解成的跟风，还有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他必须尽快解决许大茂这个麻烦，不然以后的日子还得更糟。
他从空间里取出今天的日签奖励——一本《逻辑学》。封面都磨破了，里面却全是密密麻麻的笔记。何雨柱翻开书，过目不忘的技能让他瞬间理解了里面的内容。他嘴角微微上扬，或许，他可以用这本书里的知识，给许大茂设个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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