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宫抓马大戏:皇后撞破皇帝偷情,皇冠成了和解道具
武后酒喝到微醺,踩着莲花步去更衣,四个宫女像保镖似的跟在后面。寝宫长廊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只有两只白鹤缩着脖子打盹,活像两个站岗的老太监。她挥挥手让宫女在廊下等着,自己掀帘进屋——刚迈进去就僵住了。
绣幕后面飘出低低的笑声,接着是男人的声音在撒娇:“美人儿~别动嘛~”这调子,除了高宗还能有谁?武后顿时气血上涌,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心头的小鹿疯了似的乱撞。她猛地扯开绣幔,眼前的景象差点让她当场爆炸:韩国夫人正把一条玉腿搭在皇帝膝头,高宗捧着她的小脚,居然在给她系鞋带!
俩人被抓包,吓得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韩国夫人瘫在床沿,脸比胭脂还红;高宗站在那儿,傻笑里透着心虚。武后扫到白玉几上搁着只绣鞋,再看韩国夫人——果然,一只脚光着,白罗袜衬得脚踝像玉藕。
“你这浪寡妇!小淫妇!”武后抓起绣鞋就朝韩国夫人脸上抽,打得对方哭唧唧求饶。高宗看得心疼,冲上去把俩人扯开。武后气不过,“哗啦”一声扯掉自己的凤冠霞帔,扔得满地都是,“噗通”跪在皇帝面前:“她秽乱宫闱,我没脸做这个皇后了!陛下废了我吧!”说完就要往外冲。
高宗慌得一把拉住,嘴瓢得没边:“朕不废你!朕让你做皇帝!”说着真把自己的皇冠摘下来,往武后头上一扣,“臣李治参见吾皇!”居然还真要往下跪。武后被他这疯样逗得“嗤”地笑出声,赶紧扶住他。
外面荣国夫人正跟贵妇们喝得高兴,听说里头闹翻天,醉醺醺地晃进来:“我家孩儿又打翻醋坛子咯~”一进门就看傻了——武后戴着皇冠,皇帝光着头参拜,韩国夫人倒在床上学林黛玉哭。
韩国夫人见亲妈来了,立马戏精附体,往墙上撞:“我没脸活了!”荣国夫人赶紧抱住,转头对高宗说:“我这闺女既然从了陛下,哪还有脸回贺兰家?您得好好养着她!”高宗笑得像捡了宝,连连点头。
老太太又劝武后:“看在同胞姐妹的份上,让你姐姐也沾沾恩宠呗?”韩国夫人趁机给武后磕头,俩人对着抹眼泪。荣国夫人要摘武后头上的皇冠,她偏不:“天子无戏言!我现在是皇帝了!”最后还是高宗答应以后跟她并排临朝不用垂帘,武后才肯把皇冠摘下来,塞回丈夫手里。
这场闹剧闹到最后,居然以“姐妹共侍一夫” “皇后即将参政”收尾。只能说,唐宫的瓜,永远比你想象的更离谱。
唐宫“二圣”时代:皇帝沉迷姐弟恋,皇后独掌朝堂权
自从解锁了“并排上班”的新姿势,武后在太和殿的存在感比皇帝还强。文武百官每天上朝,先对着龙椅上的“帝后组合”行三跪九叩大礼,听着武后用清脆又威严的声音发号施令,高宗坐在旁边活像个精致的摆件,全程保持“莫挨老子”的沉默——毕竟满朝文武都知道,现在盖章生效的圣旨,全是皇后娘娘拍板的。
奏章里开始出现“二圣”这个新称呼,听起来像武侠小说里的双人组合,实际上高宗早就把“打怪升级”的任务全甩给了武后。他每天最期待的就是退朝铃响,像放学的小学生似的冲出大殿,直奔韩国夫人的寝宫——比起奏折上的蝇头小楷,他更爱听美人娇滴滴的“万岁爷”。
韩国夫人的待遇简直是火箭式飞升。原本住的延晖宫被她嫌“鸽子笼太小”,高宗大手一挥让工部赶工,在御苑西边造了座迎喜宫,规格直逼正宫,花园里的楼台曲折得像迷宫,最惹眼的采云楼雕金画银,直接给了她女儿贺兰氏当闺房。
这贺兰氏才是个初中生年纪,却出落得跟画里的仙女儿似的,一颦一笑都透着勾人的劲儿。她天天跟着老妈在宫里晃悠,看皇帝和老妈在花前月下腻歪也不回避。小姑娘情窦初开,总黏在高宗身边喊“阿爹”,皇帝被这声甜call酥到骨头里,天天往她手里塞珠宝,蹲在床边看她梳妆,活像个痴情的怪蜀黍。
高宗和韩国夫人玩得越来越疯,简直把宫廷当成了私人会所。不管是宴席上还是灯影下,腻歪起来旁若无人,宫女太监在旁边站成两排,他俩该干啥干啥。有天半夜,高宗被钟声吵醒,瞅着月光透过纱窗照在花枝上,突然来了兴致,摇醒怀里的韩国夫人——盛夏的夜里,美人只裹着层轻纱,酥胸半露,看得皇帝当场“起猛了”。
俩人蹑手蹑脚跑到院子里,直接在草地上的凉榻上“打野战”。月光透过轻纱照在韩国夫人身上,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高宗亲着亲着就忘了时辰,直到月亮西沉才搂着美人回房。
乐极生悲这话一点不假。第二天一早,皇帝和韩国夫人双双躺平——头晕发烧加胡言乱语,活像被下了降头。武后赶来把高宗拖回正宫,喊来八十多岁的“神医”许胤宗。老御医把脉后摇头晃脑:“皇上身子骨结实,还能救;韩国夫人嘛……够呛。”
武后再怎么恨姐姐,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逼着御医想办法。许胤宗也是个狠人,用二十斤黄芪、防风煮成浓汤,在屋子里搞“药浴熏蒸”,弄得跟桑拿房似的。十多天后,高宗果然缓了过来,可韩国夫人却一天比一天蔫,熬到第二十天,直接香消玉殒了。
这下可把高宗心疼坏了,抱着韩国夫人的遗体哭成泪人。但他不知道,这场“鸳鸯病”送走了姐姐,却让武后彻底握紧了权力的缰绳——毕竟从此以后,再也没人能分走皇帝的注意力,而他那颗受伤的心,还得靠皇后替他打理江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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