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都市小说 > 分手当天,我直播断案爆火全网 > 第36章 直播镜头反转时,罪证顺着弹幕往上爬
换源:


       控制室内的应急灯在陆远脸上投下冷白的光。

他布满老年斑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暗网直播平台的登录界面跳出绿色确认框时,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

“新世界诞生:弱者的淘汰仪式”的标题被他重重敲回车,直播间瞬间涌入百万在线人数。

“今夜,全城将见证100名‘失败者’在无痛中安息。”陆远转动轮椅凑近摄像头,嘴角扯出扭曲的笑,“他们哭嚎着求我放了他们时,我就在想——连死亡都不敢直视的人,凭什么活着?”

安全梯转角处,林深将林初夏轻轻放在台阶上。

他后腰别着的投影仪突然发出蜂鸣,全息投影在两人之间展开,跳动的数据流里,三重伪装的IP地址正被逐个剥离。

当最后一串数字定格在“星途传媒03号备用服务器”时,他瞳孔微缩——那是苏晚晴离职前特意跟他提过的,只有核心运维才知道的老节点。

“他早就在布局。”林深指尖抵着下巴,指节因为用力泛白,“密室是幌子,直播生态里的寄生虫才是本体。”

“深哥,看这个!”林初雪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炸响。

她守在楼外的移动指挥车上,屏幕蓝光映得她眼底通红,“服务器日志显示,阿Ken的员工权限三个月前就被植入木马,陆远一直在偷星途的心理测评数据。那些总说‘容易崩溃’的用户标签,全被他筛去当‘淘汰目标’了!”

林深反手扯下外套口袋里的玻璃罐标签,借着手机冷光扫过——“焦虑症”“失业半年”“单亲母亲”的红色印章在夜色里刺目。

他突然想起方才经过禁闭室时,那个蜷缩在角落的女孩攥着的儿童照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初夏,能连入直播流吗?”他转头看向身侧的林初夏。

女孩发梢还滴着水,却已经撑起身子,指尖快速在平板上操作:“反制脚本需要五分钟——我和姐姐把他的画面嵌到你直播间当画中画,弹幕区装自动解析程序,他说‘弱者’‘淘汰’就推受害者资料。”

“够狠。”林深低笑一声,喉结动了动。

他摸出领口的Truth麦克风别在衣领,对着镜头调整角度时,监控画面里陆远的脸正好填满整个屏幕。

“各位观众,现在我们来玩个小游戏。”林深指尖轻敲麦克风,尾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邪魅,“陆先生说‘无痛淘汰’,但我这里有个会说真话的麦克风。”

直播间瞬间被“666”“拆穿他”的弹幕刷屏。

林深盯着手机上跳动的声纹分析图,当陆远再次说出“安息”二字时,屏幕上的曲线突然窜成尖锐的峰:“注意看,喉部震动频率超过正常说谎值37%——他所谓的‘无痛’,其实是高浓度神经毒素。”

他摸出从王强安全帽里刮下的残留粉末,对着镜头展示:“和这位密室‘意外’坠楼的王强先生,用的是同一生科远景的配方。”

弹幕瞬间炸了。

“生科远景是陈默的公司!”“之前器官贩卖案就有他们影子!”的消息刷得太快,几乎要覆盖主画面。

控制室内,陆远的轮椅突然剧烈晃动。

他盯着直播画面里自己扭曲的声纹图,青筋从脖颈暴起,猛地砸向旁边的咖啡杯。

陶瓷碎片飞溅的瞬间,门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沈清歌带着特警队到了。

“生物锁,全频段屏蔽。”沈清歌戴着手套的手按在门禁上,电子屏红光刺得她皱眉,“拆墙需要十分钟,但...”

警报声突然撕裂空气。

燃气泄漏的提示音在楼道里回荡,特警队队长扯着嗓子喊:“检测到甲烷浓度超标,必须撤离!”

“操!”沈清歌咬着后槽牙,战术靴重重碾过地上的碎瓷片。

她转身时,瞥见墙上的监控屏幕——林初夏的脸突然出现在主画面里。

女孩发梢还滴着水,却挺直了脊背。

“你们觉得我是弱者吗?”她声音还有些发颤,却字字清晰,“我被锁在毒气房八分钟,心跳最低42,但我没闭眼。而你,陆远——”她举起手机,“你躲在轮椅上,用别人的痛苦当养料!”

录音里的声音突然响起。

那是个苍老的女声,带着哭腔:“陆先生,我儿子的透析费只差三千,再宽限三天...求你...”

“这是你母亲当年跪在医院财务室的录音。”林初夏吸了吸鼻子,“你说没人救你?可你,救过任何人吗?”

控制室内的陆远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他抄起桌上的镇纸砸向屏幕,裂纹从中心蔓延,像张狰狞的网。

林深盯着投影仪里跳动的手机信号源,突然对着蓝牙耳机喊:“清歌!他手机在控制台第三个抽屉!”

“撞门!”沈清歌抽出战术斧,银白斧刃在应急灯下闪着冷光。

木门碎裂的瞬间,陆远的轮椅撞翻了绿植架,绿萝藤蔓缠上他的脚踝。

特警队员扑上去时,他突然笑了:“关我一人有什么用?千万个‘清醒者’正在觉醒——”

“但你忘了。”林深的声音从他被没收的手机里传来。

直播镜头对准他染血的指尖,“现在人人都有耳朵。”

系统提示音在林深脑海里炸响时,他正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积分变动——28400分的数字刺得他眼眶发热。

“国际刑警合作权限已解锁”的提示还没看完,手机突然震动,一封加密邮件自动弹出,标题是《繁荣健康有限公司资金流向图(含李浩然签名)》。

李浩然...林深望着安全梯外渐亮的天光,母亲临终前的喘息突然在耳边响起。

他摸了摸外套里的玻璃罐标签,指腹蹭过“偷药”两个字的划痕——那是他十岁时用铅笔刻的。

“游戏,该换地图了。”他轻声说。

三日后,海城第一看守所。

陆远蜷缩在审讯室角落,指甲在水泥墙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看守员换班时瞥见,灰白的墙面上歪歪扭扭刻着一行血字:

“他们在看,真正的净化,才刚开始。”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