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有婚约,不必如此生疏。”
“殷家阿弟来了,怎么也不寻我们哥几个?”清宴是雁儿搬来的救兵。“我们喝上几杯,快活快活。”
他就这么被清宴带走了。
苹儿偷笑着,扶着她回自己的院子。
“后日便是赏花宴了,姑娘可想好了要穿什么?”
“简单些便好。”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终归不是我们做东家,没必要太惹眼。”
“是。”
头不是很舒服。“殷家入住都城,想来到时的赏花宴自是少不了他们家的人的,贵人送的东西就别用了,免得惹眼生事。”
“是。”
……
赏花宴,父亲对外托词说是桑柔染了风寒,桑屹和妾室在家中照顾。
这次赏花宴,国公府还特意围了马场让孩子们在马场玩个尽兴。
一听到说有马场可以骑射,桑宁立刻站起身,准备过去。
清宴及时拉住她。“我知晓你已多日未骑射,且先等着,说是等会有马球赛。”
“彩头是阿兄想要的?”
“彩头是上等的游烟墨,拿来作画最是适合不过。”
点点头。“行,宁儿一定帮阿兄拿到。”
以为是女子单人马球赛,开局者却说是要男女一队。
司珩马球也是很不错的,至少比清宴会。
兄妹们携手上场,看到对方是踩马镫上马的,桑宁尴尬的踩着脚凳上马。她很会骑射、打马球,可她确实没办法自己上马。
“无妨,我们只管好好打就是。”
“回去后我便把这上马给学了,莫再叫人瞧我笑话。”
“是是是,回去后阿兄便教你。”
前面很是顺利,连连得分。
可司珩被撂下马了,顾人还是顾球?
桑宁还没思考上来,砚辞已经飞奔上马了,司珩也已经被扶着下场了。
“谢姑娘放心,在下不会拖姑娘后腿的。”
砚辞打马球还是很猛的,比桑宁想象的还要猛。
拿下这场马球,砚辞翻身下马来到她旁边,扶着她下马。
拿了彩头,两人来到清宴这。
把彩头放桌子上,一脸乐呵。“阿宴,一看便是你想要的,瞧你阿弟下马,我便上手了。”
笑着行礼。“阿辞,是我要谢你上马护我家宁儿。”
笑着摆手。“你阿弟如何了?”
司珩现在正听母亲训话呢。“大夫说了,崴了,所幸未伤着骨头。”
“那便好,明日我差人把贡墨送你府上。”
“那便谢过阿辞了。”
砚辞直接在他旁边落座,和他谈天说地,时不时带上桑宁上场赢下彩头。
马球、骑射,砚辞在她身后看到了从未想象过的模样。
砚辞走到她身边。“你的骑射是师从何人?”
伸着手,就等他扶自己下马。“次兄。”
伸手把她扶下来,带着她回到家人身边。
司珩坐在清宴身边,喝着茶水,吃着糕点果子。
“次兄脚可还痛着?”
“无碍。”拍拍身边的位置。“玩的可尽兴?”
喝口水,乐呵。“可尽兴了。”
“我刚才瞧着殷家那小子也来了,你咋不愿去见他?”
“不见亦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