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王爷府,桑宁左顾右盼,想瞧瞧有没有认识的人也来了。
看到殷家公子的时候心里暗骂自己为什么要多事。
他还是往常一样,看到她们了就过来打招呼。
“谢夫人。”行礼,看向桑宁。“宁儿。”
乖乖行礼。“殷公子也来了。”
母亲看到他还是很高兴的。“你母亲可也来了?”
看向父亲,他正和其他人聊的开心呢。“母亲身感不适,在家中静养。”
未来亲家母生病了,那她得带着桑宁去看看。“明日我再去探望。”
“是。”
“阿辞!”清宴看到砚辞很是开心。“这边。”
“殿下。”
“谢夫人。”砚辞向母亲行礼。“他们兄妹便由我来带着吧。”
“那便有劳殿下了。”
几个人走开,清宴和砚辞并肩,两个人更像手足。
司珩一步三回头的。“玄钺在后面跟着,你不与他聊聊。”
“我与他没什么好说的。”跟在司珩身边,做好一个乖乖女。“阿兄若是喜欢,你与他交谈便是。”
“你啊。”说了一句,转身找玄钺去了。
没走几步,父亲那边差人来找清宴,说是要介绍朝中好友给他认识。
听说过,谢家与殷家关系匪浅。“谢姑娘与殷公子似乎不是很熟?”
表情淡淡的。“谢家与殷家虽是世交,我与他却也不过是点头之交。”
点头之交?某个人看上去可不像这么回事。“在下看得出,殷公子甚是喜欢谢姑娘。”
停下脚步。“不瞒殿下,我与殷玄钺已定下婚约。”
“你们两家在议亲?!”砚辞很是惊讶。
“亲长们的意愿罢了。”
“姑娘这话,你不愿意?”
“是,我想退亲。”
砚辞眼神中闪过慌乱。“此事姑娘大可不说与我听。”
“是臣女言语不当了。”
“咳咳。”干咳两声,掩饰尴尬。“我听闻姑娘布粥七日,定是劳累。”
“雁儿去马车上将我备好的东西拿来。”看向砚辞。“布粥之苦定是比不得将军征战沙场之辛劳。”
“护百姓安危,是军人之责。”
雁儿拿来一坛酒,桑宁拿过双手奉上。“桑宁布粥,偶得百姓赠以瓜果,酿了新酒,还望将军莫要嫌弃。”
“美酒佳酿,在下定会好好品用。”看向谢将军。“姑娘若是要退亲,还要赶早,殷公子配不上姑娘。”
眼眸轻颤。“殿下何出此言?”
“姑娘不妨好好看看,今日来的这些文臣武将。”
扫视一圈。“今日来的,大多是武将,且阶品不低。”
“不错。”
难不成,这王爷想反?!
“他欲做何事,姑娘不必猜想。”看出她的惊讶与害怕。“姑娘若想谢家日后安然无恙,还需另寻佳婿。”
“殿下……”
“或是能护得住你,或是能有些许抗衡的能力。”
可在这都城里,能有几个做得到。若想与王爷抗衡,那就只能是皇亲国戚。要么世子,要么皇子。
“谢殿下点醒,桑宁不奢求高嫁,只盼未来夫婿是个有能耐的便是。”
玄钺走过来了。“有劳殿下照顾我家新妇。宁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