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身红色衣裳,他是越看越不高兴。
“来人!”轻轻拉着她的手。“躲过了今日,我定会将你的婚事退了去,他殷家再怎么赖,我也有法子。”
红着脸,没说话。
“少主。”
“伺候谢姑娘洗漱,把她身上这身衣裳给我全都烧了。”
“是!”
“还有把这头首饰给我扔他殷家门口去。”
他的命令下人一一照做,雁儿也被允许到她身边伺候。
刚换好衣裳出来,苹儿就冲进来了。“姑娘,出事了。”
“怎么了?”
“殷家来要人,殷公子和殿下打起来了。”
“什么?!”理清楚什么情况,准备往大堂赶过去。
苹儿赶紧拉住她。“殿下说姐儿你还没醒,不能出去。”
被拦住脚步,桑宁只好在屋里想办法。“阿兄呢?”
“宴哥儿也在大堂里。”
点点头。“阿兄在,应当没事。”
桑宁得知清宴在,松了一口气,可刚坐下,准备梳妆,有人闯了进来,提着剑。
是郡主,得知她被砚辞带入府,气的提着剑赶了过来。
进到屋里,看到她披头散发的坐在铜镜前,愤怒大吼着朝她挥着剑。
身前有人护着,可她也只能小心翼翼的躲着。
前厅打完了,他得知郡主提前闯进来,立刻赶了过来,护在他身前。
“我就说你为何不愿娶我,原来是这个贱婢勾引的你!是她勾引的你如此欺辱我!”剑指着桑宁。“还敢骗本郡主!还说你没勾引十八郎!还说你不肖嫁与十八郎!”
砚辞再次强调。“南乔!我从未喜欢你,亦不会娶你为妻!”
面红耳赤的看着她,恨不得立刻刺杀。“你若不愿娶我,今日我便杀了她泄愤!一个贱民!我杀了想来陛下也不会怪罪!”
砚辞挡在桑宁身前,伺机而动,准备上前夺取武器。
南乔气愤的尖叫,闭上眼睛随意挥剑。
“砚辞!”
砚辞就这么挨了她一刀,而南乔也被饲玄拿下。
捂着伤口。“把她绑了送回王爷府,告诉王爷,他的女儿要是看顾不好,我来替他教导。”
“是。”
“殿下!”扶着他,脸色煞白。
砚辞靠着她,摔坐在地。
握住她的手。“桑宁,别怕,没事了。”
济川赶回来了,让人赶紧找大夫。“找大夫!快!找大夫!”
大夫很快就赶到,为他治疗。桑宁坐在床边,紧紧握着他的手。
处理伤口,很痛,可他硬生生挨着,愣是一声没叫。
处理好伤口,砚辞靠着床头,牵她的手。
“王爷那边,你准备如何?”
“这件事,我自会慢慢和他清算。”轻轻摩挲她的手。“宁儿没事便好。”
清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旧伤才刚好,这又伤着了。”
看了眼厚厚的布块。“无碍,这种伤,不曾一次有过。”
转身去给他倒杯水。“但愿能早些太平,你也不必再带兵打仗了。”
“建国不过十几载,总会有些不安分的人想着闹事。”替她抹去脸上的泪。“我没事了,真的。”
那天,他浑身是伤的带着她从山上下来,她就是这么拽着他的手,寸步不离的守着他,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