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五个皇兄团宠我,太子爹他慌了 > 第49章 贵族竞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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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偏殿的暖阁里,炭火烧得正旺,空气里飘着蜜饯的甜香,可这份暖意却半点没驱散老五澹台铢脸上的愁云——他正蹲在地上,对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童子尿唉声叹气。那琉璃盆是西域进贡的珍品,此刻却盛着金灿灿的液体,表面还泛着细密的泡沫,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奶香,盆底沉着几片没化完的“显形散”药丸,颜色黄澄澄的,像被水泡软的糖豆。这可不是普通的尿液,正是昨日妹妹澹台星抓周时,一泡尿浇透《百官行述》、还让藏在书页里的贪腐密信显形的“传奇圣尿”,老五特意让小太监留了半盆,说是要“物尽其用”。

“《南宫商经》里说了,奇货可居~”小团子一边嘀咕,一边从锦盒里抓出一把金粉往尿里撒,鼻尖上沾了点金色粉末,随着他点头晃脑的动作一颤一颤,活像只偷了蜜的小松鼠。“妹妹可是天生带祥瑞的,她的圣尿,一滴都能值千金!”说着又从袖袋里摸出几颗南海珍珠,这是他昨天从老三书房“借”来的,颗颗圆润饱满,扔进尿盆里时“咕咚”响了两声,没等沉底就化了,把原本金黄的液体染成了诡异的紫金色,倒像某种西域传来的名贵酒浆。

正折腾得起劲,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官员们的唉声叹气和小太监的通传声。老五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出了门道——原是昨日被“尿劾”的官员们组团来请罪了,这些人个个捧着辞官奏折,脸上没半点血色,跟丢了魂似的。老五眼睛“唰”地亮了,也顾不上擦手上的尿渍,抱着琉璃盆就往殿外冲,腰间挂着的鎏金小喇叭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那是他特意让工匠做的“吆喝神器”。

“诸位大人~借光借光!”他奶声奶气地吆喝着,声音通过小喇叭放大,在庭院里回荡。小团子今日穿了身大红锦袍,领口袖口都绣着金线缠枝莲,活像年画里走出来的招财童子,就是衣襟上沾着的几块淡黄尿渍有点煞风景,可他自己半点不在意。“好消息好消息!今日特卖妹妹圣尿周边,买尿送官啦!童叟无欺,假一赔十!”

百官们原本都低着头唉声叹气,听见这话齐刷刷抬起头,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小娃娃——只见老五搬来一张梨花木小桌当拍卖台,最绝的是他还弄来个鎏金恭桶当展台,桶盖上用红漆刻着“御用”二字,不知情的还真以为是皇家之物,只有东宫的人知道,这是老二昨天从尚膳监偷来的腌菜缸,连夜刷了金漆改的,桶底还沾着点咸菜渣呢。

“第一件拍品!”老五踩着小凳子站起来,举起一片皱巴巴的绸布,那布上沾着大片尿渍,在阳光下泛着荧光,仔细一看,尿渍居然正好组成个“贪”字,歪歪扭扭的,却格外醒目。“这可是妹妹亲尿的龙纹绸!挂在书房里能辟邪,保证监察御史不上门查账,贪官污吏见了都绕着走!”

话音刚落,礼部侍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臣愿出千金求此圣物!臣家里还有三进宅院,若不够,臣再添两座商铺!”他昨天被尿渍显形的密信牵连,正愁没辙脱身,见了这“圣物”跟见了救星似的,连声音都在发抖。

“好嘞!千金一次,千金两次,千金三次!成交!”老五用小锤子敲了敲鎏金恭桶,清脆的响声在庭院里回荡。接着又掏出个巴掌大的尿壶,那尿壶是白瓷描金的,壶身上画着胖娃娃抱鲤鱼,壶底还粘着些没洗干净的“实话实说粉”,遇热就会冒蓝烟。“第二件拍品!妹妹御用夜壶!睡前对着壶口拜三拜,保证不做亏心梦,夜里睡觉都安稳!”

京兆尹一听,当场就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道:“臣愿倾家荡产请回此宝!臣这就回家卖地,只求能留个全尸!”他昨天被查出挪用赈灾款,正怕皇上降罪,此刻恨不得把全部家当都献出来。

拍卖会正搞得如火如荼,瑞王突然黑着脸赶来了。他今日特意穿了身玄色蟒袍,腰间系着玉带,可仔细一看,玉带上空荡荡的——昨天被尿渍显形的翡翠马佩饰已经摘了,显然是怕再出岔子。“成何体统!”瑞王厉声喝道,袖中的手却微微发抖,显然是被眼前的场面气坏了,“将此等污秽之物拿出来售卖,东宫是想翻天吗!”

话没说完,老五突然脚下一滑,抱着琉璃盆就往前扑,满满一盆紫金色的尿液“哗啦”一声泼了瑞王满身。尿液一碰到蟒袍上的金线,立刻冒出阵阵青烟,还带着股烧焦的味道。更绝的是,尿液流过的地方,竟浮现出一行隐形字迹,墨色漆黑,带着淡淡的血腥气:

“七月初七,地宫开,弑君”

这字迹与昨日《百官行述》上显形的密信同源,只是笔画更粗,墨色更深,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所写。“王叔公尿上显字啦!”老五举着个放大镜凑过去,咋咋呼呼地喊道,“快来看‘尿书’!这可是天意啊!”

百官们瞬间哗然,交头接耳声此起彼伏。就在这时,老三澹台砚捧着本《周律》慢悠悠地走过来,他穿着身湖蓝长衫,手里还拿着个糖画,边吃边说:“《祥瑞志》有云‘圣尿涤秽,奸谋现形’——此乃上天示警,可不是什么污秽之物。”说着哗啦啦翻到某一页,指着上面的糖画插图,“你们看,这儿还画着示意图呢~”众人凑过去一看,只见插图上画着个小娃娃举着尿壶,正对着官员磕头,那小娃娃的模样、穿着的大红锦袍,活脱脱就是老五的翻版,连腰间的鎏金喇叭都画得一模一样。

混乱中,老大澹台玄悄悄溜进了偏殿。他穿着身玄色劲装,布料柔软,几乎能融在阴影里,只有腰间短剑的银柄偶尔反射出一道冷光,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他径直走到桌边,揭开那个白瓷描金尿壶的盖子,借着窗外的光线仔细一看,只见壶底沉着几颗未化尽的药丸,丸心裹着一张极小的字条,展开后上面写着:“玉玺浸尿,可解弑母蛊”。字迹娟秀中带着锋芒,笔锋凌厉,与先皇后的手书如出一辙,连细微的笔误都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老大低声喃喃道,指尖在壶沿轻轻摩挲。那鎏金壶柄上刻着个小小的狼头纹,线条流畅,与去年突厥使臣来访时佩刀上的徽记一模一样,显然不是中原之物。

正当拍卖进行到高潮,老五正要拍出“压轴圣品”——妹妹澹台星的尿布裆片,那尿布是丝绸做的,上面还绣着小蝴蝶,尿渍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突然一阵妖风刮过,尿布“呼”地一下腾空而起,在空中展开,上面的尿渍遇风后竟开始发光,渐渐显出一幅地图,线条清晰,标注明确:

“南宫地宫入口,在瑞王府茅厕下”

最绝的是地图角落还画着个小人,双手叉腰,双腿分开,正是蹲坑的姿势,那皱眉咧嘴的模样,活像瑞王平时便秘时的神态,看得百官们都憋着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反了!反了!”瑞王气得脸色铁青,伸手就去抓尿布,却被尿布上的尿渍滑了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那尿布仿佛有灵性一般,“啪”地一下贴在他脸上,尿渍恰好堵住了他的嘴,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更诡异的还在后面——尿布上的“实话实说粉”遇热融化,顺着瑞王的嘴角渗入他口中。下一秒,瑞王突然停止了挣扎,开始不受控制地喃喃自语,声音含糊却清晰:“......地宫入口确实在......在瑞王府茅厕下......需要......需要双生子的尿才能开启......还要用突厥狼血......浸泡三天三夜......”

满场瞬间死寂,百官们忘了哭求,也忘了议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瑞王,脸上写满了震惊。老五适时地掏出一面小锣,“哐哐哐”地敲了起来,还让小太监捧着块金匾走过来,上面写着“诚实厕所”四个大字:“恭喜王爷尿出真言!特送‘诚实厕所’金匾一块,以后蹲茅厕都能说大实话!”

太子澹台烬就是在这片混乱中踏进院门的。他今日穿了身月白常服,料子是上好的云锦,腰间系着龙纹玉带,玉带上缀着的禁步纹丝不动,衬得他面色愈发清冷,眉宇间带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刚迈过门槛,他就感觉脚下一滑,低头一看,原来是某位官员吓得尿了裤子,地上滩着一滩可疑的水渍,还带着股腥气。

“殿下小心地滑!”老五眼疾手快,从袖袋里掏出一双绣着龙纹的靴套递过去,笑得眉眼弯弯,“这是防滑防尿专用靴套,用西域羊毛做的,一双只要五十两银子,殿下要不要来一双?”

太子黑着脸避开,目光落在瑞王身上,眉头微微皱起。就在这时,瑞王突然七窍冒出彩色烟雾,红的、绿的、蓝的,在空中交织成一团,渐渐凝成一行突厥文字:“假王爷,真可汗私生子”。每个字的笔画末端都带着小钩,活像突厥弯刀的刀尖,透着股杀气。

“难怪......”太子喃喃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玺的缺角——那玉玺是先皇传下来的,边角处缺了一块,据说里面藏着先皇后的遗物。“当年母后曾说过,瑞王府混进了狼崽,要我多加提防,原来竟是这个意思......”

他突然上前一步,夺过老五手中的白瓷尿壶,拧开壶盖就往嘴里倒。那紫金色的液体入喉辛辣,还带着股淡淡的奶香,咽下肚后,又泛起一阵熟悉的苦味——正是七年前江南水患时,那个穿着白衣的姑娘喂他的药汤滋味,当时他高烧不退,多亏了那碗药汤才捡回一条命。

三息之后,太子打了个响亮的嗝,嗝声里带着奶香,喷出的气流正好掀翻了瑞王头上的假发。众人定睛一看,瑞王的头皮上赫然刺着一个南宫朱雀纹!那纹路与玉玺缺角的图案严丝合缝,连纹路边缘的细小缺口都一模一样,甚至连他眼角泪痣的位置,都与先皇后留下的画像分毫不差。

是夜,东宫偏殿的烛火亮了一夜。五个崽围着那个白瓷尿壶,你一言我一语地研究着。烛火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拉得长长的,像五个小小的剪影。老四澹台墨穿着身青色长衫,手里拿着个小药瓶,正往尿壶里倒药水,那液体一碰到尿渍,立刻变成了血红色。“《南宫毒经》记载,此尿中含有突厥狼血,遇心诚者会显形,遇奸邪者则会变色......”他突然顿住,因为太子正站在阴影里,手中握着那个带血的尿壶,脸色苍白,眼神复杂。

“所以,”太子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些年针对我的阴谋,还有弑母的真凶,都是......”

“不止哦~”老大澹台玄翻开一本泛黄的书,封面上写着《尿经》二字,书页间夹着的糖纸簌簌往下落,“他们还在训练‘尿壶传信’——专门用尿渍传递密报的那种,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指着某页插图,上面画着个官员正对着尿壶写字,尿渍在壶身上渐渐显形,组成一行密语,旁边还标注着:“每日三次,饭后练习,七日可成”。

烛火“噼啪”爆响了一声,溅起几点火星。窗外突然掠过一道黑影,是只信鸽,爪子上闪着幽蓝的光,显然是淬了剧毒,直扑太子面门而来。千钧一发之际,老二澹台羽掏出弹弓,“咻”地一声射出一颗肉干,正好击中信鸽的爪子。肉干在空中与鸽爪相撞,迸出一串火星,那信鸽惨叫一声坠落在地,身体一碰到地面就炸开一团毒雾,雾中渐渐浮现出瑞王的虚影,面目狰狞,声音沙哑:

“野种也配坐龙椅?南宫江山,早晚是我们突厥的!”

太子怔怔地看着毒雾散去,突然扯开衣襟——心口处有个淡红色的朱雀胎记,此刻正发出灼热的红光,与玉玺缺角里的血珠交相辉映,在黑暗中明灭不定,像两颗跳动的星星。胎记上渐渐浮现出细密的纹路,与先皇后留下的血书上的印记一模一样,连最细微的转折都分毫不差。

“原来如此......”太子喃喃自语,指尖轻轻抚过灼热的胎记,那温度仿佛带着先皇后的气息,“母后,这就是您当年留下的答案吗?您早就知道会有今日,所以才把真相藏在胎记里......”

窗外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咚!咚!咚!”三更天了。五个娃娃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坚定。烛火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那些影子渐渐扭曲、融合,竟隐约形成了一个展翅的朱雀图案,翅膀张开,仿佛要护住整个宫殿。

突然,白瓷尿壶的方向传来一阵“咔嗒咔嗒”的异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五个身影如离弦之箭般冲过去,围在尿壶旁。老五鼓起勇气,伸手掀开壶盖——里面满满当当的密信“哗啦啦”地涌出来,飘落在地上,最上面那封用红绸系着,封蜡上盖着个狼头印,信纸上还沾着血手印,写着一行大字:

“七月初七,尿壶开,山河易主”

烛泪缓缓流淌,在青铜烛台上堆积成一座小山,像凝固的血泪。五个娃娃望着那行字,久久说不出话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窗外,打更人的梆子声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仿佛在提醒着他们,这场围绕着尿壶与江山的闹剧,才刚刚拉开序幕......

黎明的钟声从远处的钟楼传来,“当!当!当!”一共十二响,清脆而庄严。偏殿里的烛火渐渐熄灭,只剩下最后一点火星,在黑暗中闪烁了几下,也消失了。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在那个白瓷尿壶上,壶身上的“七月初七”几个字在晨光中渐渐淡去,仿佛从未存在过。但五个娃娃知道,这场围绕着尿液与江山的迷雾,才刚刚开始散去第一层,后面还有更多的秘密等着他们去揭开。

突然,尿壶的壶口处无声地滑落一枚蜡丸,“咚”地一声掉在地上。老二眼疾手快地捡起来,捏碎蜡壳,里面露出一张折叠的纸条,纸页发黄,显然有些年头了。纸条上的字迹娟秀中带着颤抖,连墨色的浓淡都不均匀,与当年先皇后临终前咳出的血迹同源,一看就是在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写的。最诡异的是,纸条边缘沾着些许淡黄色的粉末,老四凑过去闻了闻,脸色瞬间变了:“这是‘狼涎香’,只有突厥狼穴里才有......”

纸条上写着一行字:“绣娘已灭口,子时三刻,乱葬岗”

“追!”老大澹台玄率先冲了出去,腰间的短剑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寒芒,锋利而决绝。五个身影紧随其后,在晨曦中疾行,动作灵巧得像五只狸猫,穿过东宫的回廊,越过宫门,朝着城外的乱葬岗奔去——那里,藏着他们寻找已久的真相,也藏着更多未知的危险。

刚出城门,风雪突然大了起来。鹅毛般的雪片从天空飘落,砸在脸上冰冷刺骨,地上很快就积了一层薄薄的白雪,脚印踩上去会留下清晰的痕迹。五个娃娃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到乱葬岗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只见乱葬岗中央有一座新坟,坟前插着一根木桩,木桩上刻着个狼头,狼头下面是一行突厥文字,老四认得这种文字,轻声念了出来:

“双珠合,地宫开,山河易主”

他从袖袋里掏出药粉,撒在木桩上,那药粉一碰到雪就燃了起来,腾起一团红色的烟雾。烟雾中渐渐浮现出先皇后的虚影,她穿着一身白衣,面色苍白,泪眼婆娑地望着东方,嘴唇动了动,吐出最后几个字,声音微弱却清晰:

“烬儿……逃……快逃……”

虚影消散的地方,雪地里静静躺着半块龟甲,龟甲上刻着复杂的纹路,与玉玺缺角里的血珠严丝合缝,放在一起时,竟发出妖异的红光,照亮了周围的雪地,也照亮了五个娃娃脸上凝重的神情。

老五蹲下身,用冻得发红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龟甲,指尖传来一阵灼热的温度,跟太子心口的胎记一样滚烫。“这龟甲……好像跟玉玺是一套的?”他歪着脑袋,鼻尖冻得通红,说话时还带着白气。

老大捡起龟甲,对着晨光仔细端详,龟甲上的纹路纵横交错,像是一张复杂的地图,边角处还刻着几个细小的汉字,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是‘南宫秘道’的标记。”他顿了顿,指尖划过龟甲上的凹槽,“母后当年应该是用这龟甲和玉玺,一起封印了地宫的入口,现在龟甲出现,说明封印快要破了。”

老二从怀里掏出个热乎乎的烤红薯,掰成几块分给大家,一边吃一边说:“瑞王是突厥可汗的私生子,还想借着地宫搞事,咱们得赶紧把这事告诉太子哥哥,再晚就来不及了!”他嘴里塞满了红薯,说话含糊不清,却透着一股急劲。

老四点点头,从袖袋里掏出个小本子,快速记录着:“《南宫秘史》里记载,地宫藏着先皇留下的兵符和宝藏,要是被瑞王拿到,后果不堪设想。而且他还提到‘双生子的尿’,说不定是想利用妹妹和……”他突然停住了,眼神复杂地看向老五——东宫上下都知道,老五和妹妹澹台星虽然不是同日生,却长得格外像,民间都叫他们“龙凤双珠”。

老五也反应过来,小脸一下子白了:“他、他想利用我和妹妹?”他攥紧了小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我才不让他得逞!妹妹的圣尿是祥瑞,不是他搞阴谋的工具!”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由远及近,还夹杂着士兵的呐喊声。老大脸色一变,把龟甲塞进老五怀里:“是瑞王的人!你们先带着龟甲回东宫,我去引开他们!”说着就拔出腰间的短剑,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玄色劲装很快就消失在风雪中。

老二掏出弹弓,对着追来的士兵射出几颗石子,精准地打在马腿上:“快走!别让老大白白牺牲!”他拉着老五和老四,朝着东宫的方向狂奔,雪地里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老五紧紧抱着龟甲,胸口贴着那滚烫的龟甲,仿佛能感受到先皇后的气息。他回头望了一眼老大消失的方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咬着牙没掉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只有把龟甲安全送到太子哥哥手里,才能不辜负老大的付出。

跑了没一会儿,身后的马蹄声渐渐远了,显然是老大成功引开了追兵。老二停下来,喘着粗气,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雪:“应该、应该安全了……咱们先找个地方躲躲,等雪小了再回东宫。”

他们躲进了附近的一座破庙里,庙里到处都是灰尘和蛛网,却能挡住风雪。老四生起一堆火,火光映着三个娃娃的脸,暖烘烘的。老五把龟甲放在火边,看着龟甲上的纹路在火光中愈发清晰,突然指着一个凹槽说:“你们看!这里好像能放进什么东西!”

老二凑过去一看,那凹槽的形状正好和妹妹澹台星的小手一样大:“难道需要妹妹的手印?”他突然眼前一亮,“妹妹是祥瑞之身,说不定只有她的手印能激活龟甲!”

老四点点头:“很有可能。《祥瑞志》里说,‘双珠合璧,方能破印’,妹妹是‘凤珠’,你是‘龙珠’,再加上龟甲和玉玺,才能彻底封印地宫。”

就在这时,庙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老五紧张地抓起一根木棍,警惕地盯着门口。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太子澹台烬!他身上沾着雪,脸色苍白,却依旧带着威严,看到他们平安无事,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太子哥哥!”老五扑过去,抱着太子的腿,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老大哥哥引开了追兵,我们拿到了龟甲!”

太子蹲下身,摸了摸老五的头,声音温和:“辛苦你们了。老大已经安全回东宫了,他让我来接你们。”他捡起火边的龟甲,对着火光仔细看了看,“这龟甲确实需要妹妹的手印才能激活,我们现在就回东宫,准备应对七月初七的危机。”

五个娃娃跟着太子,踏上了回东宫的路。风雪渐渐小了,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黎明的光穿透云层,洒在雪地上,泛着淡淡的金光。老五回头望了一眼乱葬岗的方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妹妹,保护好东宫,保护好南宫江山,不让先皇后的心血白费!

回到东宫时,老大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身上有些擦伤,却依旧精神抖擞。太子把龟甲交给老三,让他妥善保管,又吩咐老四研究激活龟甲的方法,然后看着五个娃娃,眼神坚定:“七月初七,地宫开,我们不仅要阻止瑞王的阴谋,还要揭开当年弑母的真相。这不仅是为了母后,也是为了南宫的百姓。”

五个娃娃齐声应道:“我们听太子哥哥的!”他们的声音虽然稚嫩,却透着一股坚定,像五颗紧紧靠在一起的小石子,共同抵御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烛火再次在东宫偏殿点燃,五个娃娃围着龟甲,太子站在一旁,手中握着玉玺。龟甲上的纹路在火光中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秘密。窗外的风雪停了,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在龟甲和玉玺上,形成一道金色的光柱,笼罩着六个身影——这场围绕着尿壶、龟甲、玉玺和江山的斗争,才刚刚进入最关键的时刻,而他们,将是守护南宫江山的最后一道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