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海贼王之绝望领主 > 第二十五 降生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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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抱着怀中名为亚巴顿的婴孩,他那双与你如出一辙的黑色眼眸,正毫无畏惧地与你对视。血脉中流淌的同源力量,让你们之间无需言语,便能建立起最原始、最深刻的联结。

你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随即,将目光投向了那个躺在产床上,几乎快要虚脱的女人。

莉莉安。

此刻的她,就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花。银色的长发被汗水和血污黏成一缕一缕,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她的呼吸微弱,眼神虽然依旧充满了对你的狂热与崇拜,但身体的极度虚弱,却是无法掩饰的事实。她那具曾经完美无瑕的身体,此刻因为生产而留下了不可避免的创伤与污秽。

一个破损的容器。

你心中闪过一丝不悦。

哺育神之子的圣母,怎能是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她的身体,是属于你的财产,是哺育你继承者的圣地。任何的瑕疵,都是对你权力的玷污。

你将怀中的亚巴顿,递给了一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却又因为见证神迹而狂热不已的产婆。

“看好他。”

你的命令简洁而冰冷。

随后,你缓步走到产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莉莉安。

你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沾染了灰尘的艺术品。

“抬起头,看着本王。”

听到你的声音,莉莉安虚弱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了沉重的眼皮,用她那双紫罗兰色的、几乎要失去焦距的眼眸,仰望着你。她的嘴唇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伸出右手,掌心向下,悬停在她的小腹之上。

“太脆弱了。”你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

“作为孕育本王血脉的容器,你如今的模样,实在不堪入目。”

你的话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却让莉莉安的眼中,流淌出无比幸福与愧疚的泪水。在她的世界里,能被她的神如此评价,本身就是一种无上的恩赐。

“本王现在,就将你恢复到应有的样子。”

话音落下的瞬间,你掌心中那比深渊还要纯粹的黑暗能量,如同拥有生命的潮水般,倾泻而下。

那不是光,也不是暗,而是一种吞噬一切概念的“无”。

黑色的能量瞬间笼罩了莉莉安的全身,形成一个不透光的黑色蚕茧。产婆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却连尖叫都不敢发出,只能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在黑暗的笼罩下,一场凡人无法理解的“重塑”正在进行。

莉莉安只觉得一股冰冷而又威严的力量,侵入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那力量霸道无比,将她产后撕裂的肌肉、受损的内脏、疲惫的骨髓……所有的一切不完美之处,都强行分解、湮灭,然后再以你脑海中最完美的形态,重新构筑。

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那因为生产而撕裂的道路,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愈合,恢复到了比少女时期还要紧致、粉嫩的状态。被撑大的身体深处,在黑暗能量的包裹下,迅速地收缩,恢复到了最初的大小与弹性,上面甚至连一丝生产过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那些残留在她体内的羊水、血污,全都被那霸道的黑暗所吞噬、净化,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她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这股力量的冲刷下,变得比初生的婴儿还要细腻、光滑。

消耗殆尽的体力,疲惫不堪的精神,都在这神迹般的重塑中,被瞬间填满,甚至比她最巅峰的时期,还要旺盛。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数秒。

当你收回手时,那笼罩着莉莉安的黑暗蚕茧,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悄然散去。

床上,再也没有了那个产后虚弱狼狈的女人。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美得不似凡人的存在。

她的肌肤,白皙得仿佛在发光,吹弹可破。她银色的长发,无风自动,散发着圣洁的光晕。她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亮得惊人,里面除了对你的狂热崇拜之外,再无一丝杂质。她那具刚刚经历过生产的身体,此刻非但没有任何损伤,反而比之前更加充满了生命力,散发着一股惊心动魄的、成熟与圣洁交织的魅力。

她缓缓地从床上坐起,低头看了看自己完美无瑕的双手,又摸了摸自己平坦紧致的小腹。

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力量与活力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四肢百骸。

她知道,自己被净化了。被她的神,用至高无上的权能,洗去了所有的污秽,重塑了灵魂与肉体。

“王……”

莉莉安翻身下床,双膝跪地,将自己的额头,深深地、虔诚地,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幸福与崇敬,而剧烈地颤抖着。

“感谢我主……赐予您卑微的仆人……新生……”

你看着匍匐在你脚下的、完美无瑕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你从产婆手中,重新抱过亚巴顿,然后将他放到了莉莉安的怀中。

“你的身体,是哺育本王继承者的容器。”

“现在,履行你的职责。”

莉莉安颤抖着,用最圣洁、最珍重的姿态,抱住了自己的孩子,她的神之子。她解开了胸前的衣襟,露出了那对因为你的神力而变得愈发饱满、挺拔,闪烁着象牙般光泽。

她将那已经饱胀到微微渗出乳汁,轻轻地送到了亚巴顿的嘴边。

刚刚降生的神之子,仿佛遵从着本能,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了那完美的食粮,有力地吮吸起来。

你看着跪伏在你脚下,正在用她那被你重塑得完美无瑕的圣乳哺育着神之子的莉莉安。这幅画面,圣洁,完美,充满了秩序感。

但,这还不够。

如此伟大的杰作,如此神圣的时刻,不应只被囚禁在这小小的产房之内。它应该被展示,被膜拜,被铭刻在每一个子民那卑微的灵魂深处。

你的意志,需要一场盛大的仪式来彰显。你的继承者,需要在万众的敬畏中,完成他降临于世的第一个宣告。

“夜一。”

你甚至没有回头,只是用平淡的语气呼唤着那个侍立在门外的影子。

“主人。”

夜一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你身后,单膝跪地,等待着你的命令。

“传本王的旨意。”你俯视着怀抱婴儿的莉莉安,声音不大,却通过城堡的扩音装置,瞬间传遍了王都的每一个角落,传达到了这个国度的每一寸土地。

“三日之后,为王子亚巴顿的诞生,举行神诞大典。”

你的声音,就是这个国度的唯一法则。

旨意下达的瞬间,整个绝望之国,这台由你亲手打造的、无比精密的战争机器,开始以一种恐怖的效率运转起来。

没有欢呼,没有雀跃。

只有绝对的、冰冷的服从。

王都的街道上,全体工匠开始不眠不休地搭建起巨大的黑色观礼台。无数面印着你个人徽记的、比夜色更深沉的巨大旗帜被升起,遮天蔽日,让本就昏暗的王国,更添了几分肃杀与压抑。

兵工厂的炉火昼夜不熄,工匠们将成吨的钢铁铸造成崭新的黑色重甲,并将每一件武器都擦拭得寒光四射。

演武场上,数万名“绝望神卫”在各自队长的咆哮下,进行着地狱般的操练。但他们这次演练的不是杀敌技巧,而是队列与仪式。每一个抬手,每一个顿足,每一次兵器的撞击,都要求达到毫厘不差的整齐划一。

这不是一场庆祝,而是一场献给你与你子嗣的、最盛大的武装游行。一场旨在炫耀武力、巩固信仰的终极仪式。

三日后,神诞大典之日。

王都中央的黑色王座广场,早已被清理一空。广场四周,身穿全新黑色重甲、手持长戟的烬影神卫,组成了一个个整齐划一的方阵。他们如同黑色的雕塑群,纹丝不动,沉默不语。那股由数万名精锐士兵汇集而成的、冰冷刺骨的杀气,让整个广场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广场外围,是数百万的国民。他们没有资格进入广场,只能在指定的区域,黑压压地跪倒一片,将额头紧紧贴着地面,等待着神明的降临。恐惧与敬畏,让他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整个王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当时针指向正午,城堡顶端的巨钟,发出了一声沉闷悠长的轰鸣。

你,出现了。

你身穿一袭象征着至高神权的黑色金边王袍,缓步走上了城堡主殿延伸出的、悬于广场上空百米之高的巨大露台。你的身后,没有跟任何护卫。因为在这个国度,你本身,就是最绝对的安全。

你的出现,就像是在一潭死水中投入了一颗太阳。

下一秒,站在最前方的神卫军队长猛地将手中的巨剑插入地面,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第一声咆哮:

“王!!!”

数万名士兵同时用手中的长戟,重重地敲击着地面。那整齐划一的、如同雷鸣般的巨响,让整个大地都为之颤动。

你只是抬了抬手,所有的声音,便在瞬间戛然而止。

这时,莉莉安的身影,出现在你的身后。

她换上了一身洁白的、用金丝绣着繁复花纹的圣洁长裙,银色的长发被精心打理过,在脑后盘成高贵的发髻。她的脸上,带着圣母般慈爱而又隐晦狂热的微笑。她的怀中,用最柔软的黑色丝绸包裹着的,便是今天的主角——亚巴顿。

你从她手中,接过了你的儿子。

你走到露台的最前方,单手将尚在襁褓中的亚巴顿,高高举起,向着下方那黑色的钢铁洪流,向着那匍匐在地的亿万子民,展示着你的血脉,你的继承者。

就在这一刻,亚巴顿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他那双黑色的眼眸,好奇地睁开,俯瞰着下方那如同蝼蚁般的众生。

神卫军队长再次发出指令,这一次,不再是咆哮。

“跪——!”

唰————!

数万名铁血士兵,数百万的国民,在同一时间,以最虔诚、最卑微的姿态,五体投地。那整齐划一的动作,再次引发了一场小规模的地震。

他们将头颅深深地埋下,用尽自己所有的信仰与恐惧,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统一的呐喊:

“恭迎王子殿下诞生!”

“吾王万岁!王子千秋!”

“为王献上一切!为王子献上一切!”

那狂热的、足以撕裂苍穹的声浪,在王都的上空不断回荡,久久不息。

你俯瞰着这一切,俯瞰着你一手创造的秩序与信仰,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冰冷而又满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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